紅花!我看到了她小腹上也生了一朵紅花,與寒非離的一模一樣!”
洛羽痕眼眸一眯,嘴唇一抿,身周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唐果攀著他的肩膀興奮道:“震撼吧?激動吧?小腹生有紅花,說明她的寒非離的血親哎!怎麼樣?驚訝得說不出話了吧?咦?”
腰身一緊,被緊緊掐住,他威脅的逼近她的鼻尖,一字一句陰森森道:“果兒,什麼時候,看過,寒非離的,小腹?”
唐果倒吸一口冷氣,睜大眼睛,莫名的心虛,結結巴巴招道:“是是替他擦身體的時候”
“替他擦身?”這語調已冷到零下幾度了。
“就是他中了你的遊魂穿心針的時候呀,是單純的擦擦而已,其他什麼也沒做。”一切的起因都是您老呀!憑什麼現在來拷問她
“果兒還想做什麼。”現在已經結冰了。
“嗚我什麼也沒想,真的。天地良心,蒼天可鑑。當時那種情形,什麼也顧不上想,什麼也顧不上看。”
“如果顧的上,果兒會想看什麼?”冰厚已有三尺了。
該死,越描越黑。眼看著洛羽痕的眼中漸起殺氣,急於逃命的唐果垂死掙扎:“啊!貓咪好像醒了!我去看看!”
冷不防被攔腰抄起,扔到了床上。
這不是船戲,這是鬥毆。
“今後若是想看,只看羽痕一人,果兒可看得飽?”纏綿與威脅詭異並存的嗓音。
“看得飽,撐到爆饒了我吧”某人沒氣節的全盤皆輸。
“今後再有男人被果兒看到,羽痕就把他殺掉毀屍,如何?”寵溺與陰狠完美結合的語氣。
“”
“果兒不同意?”貌似在徵求意見,寒寒的音線卻赤果果的彰示了此處毫無民主可言。
“同意同意放過我吧”她祝福天下男人釦子繫好,腰帶捆好,沒事千萬別走光。
報復了個夠的洛羽痕一臉饜足的德行,與苦著臉、扶著腰、腳步虛浮的唐果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一掃方才的如狼似虎,分外體貼溫柔。這時,隱約傳來隔壁門上的敲門聲,敲了幾下沒有得到回應,便聽得“卡”的一聲輕響,門被推開了,有人走了進去。洛羽痕身形敏捷,晃了一下便飄出門去。
待腳慢的唐果追出去,洛羽痕已神定氣閒的站在隔壁的房內,睡有女子的床側,站著神情略顯尷尬的寒非離。
洛羽痕涼涼笑道:“三王子擅闖女子閨房,不合禮數啊。”
寒非離斂神回道:“我只是來看看這位姑娘的病情是否有好轉。”他極少做越禮之事,被抓了現行,臉頰淡淡的泛粉。
咦?她早就感覺寒非離對貓咪很關注,此時再端詳一下他含羞帶怯的樣子,莫不是有JQ?唐果不禁悲從中來。小獅子,你好不容易動一次心,卻不料心儀的物件竟是他的近親,這是禁忌之戀啊禁忌之戀!不,絕不能讓他就此沉淪下去,趁著他尚未完全淪陷,一定要阻止他!
上前一步,伸手扯住他的袖子,凝重的道:“小獅子,我知道你冰清玉潔的少男之心難得萌動一次,但是,你不能愛上貓咪的呀,你們不會有結果的!”
洛羽痕的眼光鋒利的落在她緊緊揪著寒非離袖子的手上。唐果大義當前,卻是顧不得了,堅定的扯著不撒手。
寒非離的臉色五色變幻,道:“果兒,你在說什麼。”
唐果悲摧的道:“我告訴你吧,其實,貓咪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啊!”
寒非離的臉更加色彩斑斕了。
嚓。
一陣凌厲的小風掠過,唐果只覺手中一輕,定睛一看,手裡只餘了半截衣袖。戰戰兢兢看向洛羽痕,只見他在那裡陰森森冷笑,那神情彷彿說,如果她再敢拉拉扯扯,下次斷掉的就是寒非離的半條胳膊。
手一抖,半截衣袖掉落在地,心中滿是悲哀。
袖子被斬去半截,神情愈加鬱悶的寒非離道:“果兒為何這樣說?我從未聽說過有失散的妹妹。”
“我替她洗澡,看到了你家的家族標誌。”
“這個,我是知道的。”出乎意料的,寒非離坦然承認。
唐果吃驚道:“你知道?!”
“遇到她時,她剛被蛇咬傷,已是口不能言。我也不知她是何來頭,正猶豫間,她自己掀起了衣服,露出標記。然後就昏迷了。生此標記者一定是我族血脈,那時紫衣宮女追來,我以為她們有意加害於她,便帶了她躲入營中,宮女也沒有執意追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