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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新婚之夜,新娘子掀蓋頭,你,掀斗篷!”

蝠影頓了一頓,應道:“這個自然。”

唐果樂了。

蝠影與某宮女的新婚之夜,洞房之中。

喜服設計成特異的大紅斗篷式樣的新郎,被斗篷帽子嚴嚴的遮著臉,溫柔的伸手去揭新娘的蓋頭。

新娘躲了一下,蓋頭底下傳來嬌羞的聲音:“不要啦,宮主夫人說了,要夫君先掀開斗篷,再來揭蓋頭。”

“好。我掀開了。娘子,讓為夫替你揭蓋頭吧。”

“嗯”蓋頭底下,似傳來咕嚕一聲咽口水聲。

紅蓋頭被白晰修長的手慢慢揭開。露出新娘一對灼熱的狼光閃閃的眼睛。

新娘一聲驚叫:“怎麼是你?!”

穿著紅斗篷的洛羽痕冷笑道:“果兒既是新娘,新郎怎麼可能會是別人?”

縮,縮“我,我就是跟新娘商量好了,我只要看蝠影的臉一眼,就撤離,換人”

“果兒居然敢與別人共入洞房”

“嗚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

“話說我們雖拜過天地,卻沒能洞房,今夜加倍的補上,如何?”

唐果驚悚道:“補上便補上,為何要提‘加倍’二字?!”

“果兒一會便知。”

“嗚”

第二日,被洛羽痕攙扶著從洞房內走出來的唐果,遠遠看到了從另一間新房裡走出來的一對新人。美麗的新娘滿臉的幸福喜悅,而新郎的腦袋,照舊遮得嚴嚴實實。

唐果悲摧了從此以後,鬼魂兄變成了別人的老公,更看不得了

蝠影的絕色真容,遂成千古之謎。

左和右

左護法原本是與洛羽痕正面交鋒,如刀掌鋒卻以極其詭異的角度襲向他的後心。

這時唐果拚盡了全力去驅動自己的肢體,雖然被點了穴,卻奇蹟般的抬起了一隻手,一把掐在寒非離的手臂上。寒非離反應過來,大叫了一聲:“住手!”

左護法得令時為時已晚,掌力難以收回,便側了一下掌鋒,拍在了洛羽痕的左肩。饒是如此,洛羽痕仍是向前踉蹌數步,面色蒼白的捂著肩頭,險些站不住。

唐果在被點了穴的狀態下強行用力,那一掐本是耗盡了全力,此時見他沒有大礙,心頭一鬆,喉嚨裡卻湧上一股壓抑不住的腥甜,一口血出來,濺滿了寒非離潔白的衣襟。

有幾滴濺到了他的臉上,殷紅的血色襯著他失了血色的臉頰和驚慌的眸子,好悽美好悲狀,好像電視劇的最後一集啊

唐果暈去之前,渙散的意識糾結在“最後一集”這個不爽的錯覺裡,直到暈過去了還不能釋懷。

洛羽痕痛叫了一聲:“果兒”奔過去一把將她從寒非離的懷中搶去,就那麼跪伏在床上,急忙的檢視她的傷情,然後用手心抵住穴位,以內力替她舒緩氣血,淚水大顆的落下,砸在她的臉上。

這樣的一幕讓左護法有些詫異,居然也沒有因為洛羽痕“身份不明擅自接近主上,又從主上手裡搶東西”而將他踹開。只是抬眼看了看他家主上。卻見主上怔怔的望著眼前的兩人,慢慢的向後退開,墨眸裡刻印的悲傷溢位來,讓旁觀的人都感覺到了他的疼痛。

唐果甦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已換了侍女們穿的那種白衣,溫暖乾燥,身子底下絨絨軟軟,好像墊了厚厚的長毛地毯。已不是在原本的那間大寢室裡,是到了一個相對小些的房間。洛羽痕的守在旁側,神情焦灼。見她醒來,關切的問:“果兒覺得胸口可還有些發悶?”

她愣愣的沒有回答,第一個動作,就是爬起來去撥拉開他的衣服,露出勻稱的肩膀,去檢視他肩後的傷。

一個青紫的掌印落入眼中,她心疼得噝噝吸氣:“那廝下手好重!那渾蛋在什麼地方?我要”

身後傳來一聲輕咳。回頭看去,驚見“那渾蛋”就站在旁側,一臉的神定氣閒,毫無愧疚之態,還囂張的揚了揚眉。

唐果急忙轉身,將洛羽痕半褪的衣衫拉上來,捂了個嚴嚴實實,這才回頭狠狠剜了一眼左護衛,道:“看什麼看!把你那一對狼眼挪開!”

左護衛的臉色頓時青紅不定,思慮著此時若是挪開自己的“狼眼”,豈不是等於承認了先前在偷看,若是不挪開,會不會讓這個女人說成他還想看?!

一時間糾結不已,鬱怒難抑,卻又不能因這點小事發作,只能撐出一身凜然正氣,擺出一本正經的嘴臉道:“主上已與我說明了諸位的身份,原來你們是主上的朋友。之前的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