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還說不得了?不久之後是什麼時候?你都成年快一年多了。怎麼還沒有娶你?你不要痴人說夢了!”春花不屑的諷刺著自己的兒女。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葛小碗大怒道。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娘不能像別人家的娘一樣,愛自己的孩子,在心裡無數次問自己。
“你不老孃生的?難道是葛大家那隻狗生的?”春花跳起來,指著葛小碗道。
“既然是我親孃,為什麼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葛小碗反問道。心裡實在不明白自己的孃親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娘別生氣,小妹還小不懂事,您消消氣啊!”二妞挺著個肚子出來。其他自己心裡實在是不想管院裡著兩個女人,一個是婆婆一個是小姑,得罪說都不好。
“她還小?我跟她那麼大的時候,小虎都會爬了。”春花對著葛小碗大喊道。
“你就是一個喪門星,活該到現在還沒有人要!”春花火氣十足的大罵道。
“碰!”葛小碗不想聽見春花的罵聲,直接進房門把門關上,坐在窗邊繡自己的嫁衣。
“你看看,你看看,老孃還說不得她了?”春花憤怒的指著門罵道,覺得不爽索性脫下鞋子往門上砸去。
門的好處就是,門裡門外一個世界,所以才有了門,隔住了許多的秘密跟故事。
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在這鳥語花香的季節裡,在京城的竹林裡一個三分聖潔三分嬌柔三分霸氣一分冷冽的女人,十指芊芊輕輕的撥弄著古箏。
地上跪著一個人,全部籠罩在黑色的衣帽裡,看不見尊容,只是筆直的跪著。
“事情都妥了?”坐上彈古箏的女人優雅的問道。行雲流水的指法,高貴聖潔的容貌。覺不出絲毫威脅。多美的一個女人。
“是!親眼看見她吃下,屬下才回來的。”地上的黑衣人道,此人正是當日晚上在桃園裡給葛小碗毒藥的那位。
“嗯,不錯,我們坐著看戲就好。”說著一個眼色,地上的人立馬消失在原來的位置。
“這天下,只能是我的,後位永遠只能我配的上!雲軒哥哥,你喜歡一個,我便殺一個,你喜歡一雙我就滅一雙,如是你愛上天下所有女子,我為你殺進天下女子又何妨?哈哈哈哈哈哈!”彈琴的女人突然狂想起來,此刻那猙獰的面貌,瘋狂的笑聲,誰還能拿她剛才所見的人間尤物相提並論?
突然狂笑生停止,那個溫柔的美人似乎回來了,剛才那瘋癲的一幕似乎不曾出現過。
“大小姐,將軍大人請你去一趟書房!”丫鬟走進來,行了一個禮。
“爹爹,可說是何事?”宛如出谷黃鶯搬的聲音,嬌滴滴的詢問著,一雙純潔無辜的大眼睛看著丫鬟。
“奴婢不知,不過二小姐也在。”丫鬟看著眼睛的大小姐,心裡不停的感慨,大小姐不僅人美,性格也好,待人從來都是很和善的,二小姐那就是潑婦一個,一個爹生的,怎麼樣差距就那麼大?
“嗯,那就去看看。”說著,起身步履緩緩的走出院子。
在將軍府徐璈的書房裡,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一臉的憤怒。
“你說!老子的面子就這樣給你丟完了,你怎麼不好好學學你大姐?”徐璈看了一眼不成器的二女兒徐天嬌道。
“讓我學那個虛偽的徐天鳳?還不如讓我死了!”徐天嬌也不服的大叫起來。
“你這個逆子!”徐璈拿起桌子上的書往對面的女人扔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哎呀!”丫鬟開門時被剛好飛過來的書砸到,驚呼了一聲。
“誰要你進來的?”徐璈正在氣頭上。對著門邊上的丫鬟吼道。
“老爺,大小姐帶到了。”丫鬟規矩的說道。
“來了,還不進來,等什麼呢?都要氣死我才甘心呢?”徐璈怒火的對著門口喊都。
“爹爹。”門外的徐天風端莊的走進來,對著自己的爹爹嬌滴滴的行了一個禮。
“嗯!”徐璈看見大女兒總算是找到一個安慰,只是鼻音個回道了一聲。
“妹妹你又何事惹爹爹不高興了?”一臉長姐如母的表情。好不賢淑。
“要你管!虛偽!”徐天嬌不屑的扭過頭去。
“你有種再給老子說一遍?”徐璈大聲的質問道。
“爹爹,別生氣,妹妹還小,不懂事,下去再好好教教就是了,犯不著這樣生氣。”徐天鳳快步走到徐璈的身邊扶著徐璈坐下。
“都怪我,平時太忙,沒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