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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間是通鋪和小房,已經住了一位客。南院讓一家四口包下,而北院是小的婆娘孩子住著,還有夥計和廚子,一大家子人。小的仔細想,只有這門邊還算清靜。今晚就這麼些客人,南院客人知會過小的,他們一會兒要下門閂,那就是不出來了。至於住通鋪的那一位客,跟這間房隔開更遠,吵不到您。”他能為這個可憐女子做的,只有這些。希望她運氣好,若喊救命,有人能出頭。他也看出來了,那對夫妻不是普通人,而帶刀的孤客就在隔壁通鋪睡。鏽刀,好歹比沒刀好。

“滾吧。”對這般回答不滿意卻也挑不出毛病,黃毛抬腳踹開房門。

福旺走了,走之前又說道,“小的讓夥計端熱水給二位爺用。熱水正煮。”慢等。

采蘩發現,原來不成天痴心妄想的時候,能看清很多其他的東西。比如,這位掌櫃的好心,她就一清二楚了。同時,她心中有升起希望,這間房跟前世的位置不一樣,是不是意味著命運開始改變。

“進去。”鼠臉推她。

“我要去茅房。”采蘩悠悠來一句。

掌櫃的法子讓她也用了一回。

拖。

拖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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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另外,明天雙更,分別為9點半和12點半左右。

麼。

第4章 見義勇為的賊?

黃牙罵一句蠢人事多,但也不好不讓去。

采蘩就躲進茅房,不多會兒又喊肚子疼。味兒雖然燻得夠嗆,總比面對兩個色慾薰心的渾蛋好。她把福旺的話想了一遍,看來這晚就三批客,暗中幫她的,不是那對夫妻就是孤客。可是,她實在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才能接近兩方人,求他們救人救到底。

鼠臉一開始沒法子催,只拽著腳鏈子等在外頭,後來就不耐煩了,一聲比一聲急。

采蘩好不容易積起的那點希望又散,無奈之下,推門出來,剛要繞到前面,就看到一盞明燦燦的燈朝這邊來。心念一動,她忙藏起身形。

“這位差爺。”

采蘩聽到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

“你是誰?”鼠臉狐疑的語氣。

“在下姓阮,住南院。我家主人很愛交朋友,說今日能遇兩位差爺也是有緣,讓我來請你們去喝杯茶。不知能否賞面?”阮管事本來要去跟客棧掌櫃打聽他們的住處,巧了,在外頭碰上。

鼠臉惦記著美人銷魂,哪裡對陌生人的茶有興致,“我二人公務在身,沒空與閒人喝茶,天色已晚,該幹嘛幹嘛吧。”說罷,要拽鏈子。

采蘩聽不見說話聲,貓腰去看,就見阮姓男子湊著鼠臉的耳朵悄悄講了什麼。

鼠臉的神色立刻變了,頻頻點頭稱是,“阮管事請回,待我叫了大哥就來。”

阮管事一笑回應,將燈帶遠。

采蘩現在才知道,前世那晚黃牙和鼠臉出去了好一陣,原來是讓人請去喝茶。看來,幫自己的人找到了。她轉出去,假裝什麼也沒看見,對鼠臉的罵罵咧咧一如既往沉默。

進了屋,黃牙就把門關上,咧嘴笑得噁心,搓手過來,像要扒采蘩的衣服,“小乖乖,總算讓老子等到了。”山高皇帝遠,他如今最大。

采蘩咬了半邊牙,雖然知道自己不會被辱,但黃牙色迷迷的眼神看她一次,她就禁不住顫,恨不得他死。

鼠臉連忙上前拉住他,俯耳說了幾句。

黃牙睜大了眼,“你說誰?沒誆我吧?”

鼠臉將鐵鏈拴在床腳鎖牢了,又把采蘩綁個結實,“兄弟不敢。趕緊走吧,咱們還能讓他久等不成?”

黃牙歪眉斜瞪采蘩,咽咽口水,“孃的,老子這火都撩起來了。”

鼠臉乾脆拉他往外走,“到嘴的肉還能跑了?就一杯茶的功夫。”

黃牙嘟囔著不太情願,但還是任鼠臉拉出了門。

燈芯爆一下,將冥思苦想的采蘩驚了驚。五花大綁,冷鏈冰鎖,憑她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跑得出去的。跑不出去,就算押解她的官差不碰她不殺她,明天日落時分,自己便會遭到黥刑,在守衛森嚴的礦山做五年苦役,然後活活累死在石子堆上。

她就說嘛,老天爺沒那麼好,從以前起就不待見她。不但讓自己像借屍還魂的女鬼,還撿了這般的倒黴時刻讓她還魂。真的,到了這份上,她要怎麼做才能不重蹈覆轍?早半年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