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就不見了,“話歸正題吧。我實在想不出天衣教和你,獨孤棠,還有什麼瓜葛,讓你們窮追不捨。獨孤棠已經為他妹妹報了仇,你更是毫不相關的人。”
“並非我們窮追不捨,只是自保而已。”采蘩緊盯著他的動作。她不怕死,但不代表她想送死。對面坐著毒人,一有不妙,必須得跑。
“若我說,只要你們從現在起別再插手,就保證你們平安呢?”顯然就是天衣教教主的中年客此刻“慈祥”。
“這種話不必說給我聽,我小女子一個,不管大事。”采蘩難得謙虛,“您找獨孤棠去說吧。他信你就行。”
“小姑娘牙尖嘴利,當所有人都不如你聰明,是嗎?”天衣教教主嘴勾臉皮皺。但皺得太厲害了,有點要蛻皮的感覺,“你們以為三隊迎親是為了強攻官衙?”
“顯然不是。”僵硬過後,采蘩開始坐不住了,“難道是調虎離山?”
“瞎貓碰死耗子,撞著了。”戴著人皮面具的表情多呈現脫落狀,詭異的恐怖感,“小丫頭,跟我走吧。”
欸?她是目標?“為什麼?如同你所說,我跟你們天衣教毫無關係。”能這麼冷靜,都出乎自己的意料。
“有你在手,獨孤棠自然不成阻礙。”天衣教主站起,伸手過來。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采蘩覺得那隻手毒黑色的。但她剛要躲開,就聽一聲喝。
“喂,把你的烏雞爪洗洗乾淨,行不行?”角落一桌立直一道影,轉身過來,正是姬三。
趁天衣教主看姬三的時候,采蘩離開桌子,快步走到樓梯口才停,“可惜了一桌好菜。”
天衣教主見她不吃驚不慌張,這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