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能避就避得好。”
“公公說的是。”采蘩輕推獨孤棠。“時候不對,還是不要太過張揚。去吧,你在皇上跟前好,你娘子我才能好。”
林公公眉梢一動,笑得會心。“少夫人聰慧人,我也認為是這個理。只要大公子一直獲皇上倚重,還怕少夫人受了委屈?”
獨孤棠和西騁一道,跟林公公往城樓走,兩步回頭,對采蘩道。“我去去就來。”
采蘩卻笑,“我不等你,答應要帶雅雅看花燈。你自己來找我們。”
“好。”獨孤棠走了。
感覺身邊站了個人,采蘩看到央,“他受了傷。”
剛才,不小心碰到獨孤棠的肩膀,他以為她沒注意。微微讓了讓。
“用刑哪有不傷皮肉的。”但央看上城樓的目光斂緊,“看那些人還能得意多久。”
“那些人中有你的至親。你當真能看他們倒黴?”同蛟盟裡其他人相比,采蘩與央最熟捻,當然獨孤棠除外。
“至親?他們當我賤種,難道我要當他們寶嗎?而且,他們所作所為與良善沾不到邊。”他對他們連一點感情都沒有。不是他冷血,而是他們不屑得要。既然不要,他不必去貼冷臉。
“想得開就好。”前世她在採石場垂死掙扎,對外界只知方寸變化,且傳到燼地都是過了三五個月的舊聞。
她記得周帝駕崩的訊息是入秋八月聽到的,她們女囚中暗中傳餘相倒臺的事,後來又傳復出,所以真假難知。但,太子順利登基。第二年的七月裡,在她渾噩將死的那幾日,只覺場子上亂得很,監官和守衛都沒心思管人,似乎又是了不得的大事件。
雖然糊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