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要吃掉跟隨唐僧而來的佛徒,應該是天庭不希望地仙界凡人進入四大部洲,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讓唐僧孑然一身上路,他才會去收孫猴子為徒弟,有個依靠?
見寧無缺不說話,寅將軍、熊山君相視一眼,暗想莫不是有些不對,實際上,和天庭合作他們也沒底,寧無缺越不說話,在三妖眼裡就越發神秘,再加上寧無缺強大的實力,又是從東面過來,不難讓三妖懷疑寧無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寅將軍眼睛一轉,舉起酒碗,朝寧無缺一舉,自己喝下後問道,“大王從東而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寧無缺見此,也喝下一碗酒,心裡亮堂,知道寅將軍這是在試探自己的話,當下不隱瞞,便將原發生的事情和三妖大致說了遍。
三妖聽完,臉上忍不住現出震驚之色,熊山君一臉驚駭,連灌下幾大碗酒。旋即苦笑,“若非大王到來,我兄弟三個還被矇在鼓裡,難怪這些年天地元氣越來越稀薄,便是修煉也困難。”
寧無缺露出羨慕之色,“話也不能這麼說,三位也是好福緣。能得天庭賞識,若是能入天庭為官。說不定能修得正果,我卻是羨慕。”
“嘯月大王待我兄弟如此坦誠,我們也不瞞你,這個差事,我們也沒有底,天庭向來仇視妖族,如山那邊那隻猴子,曾經號稱齊天大聖,不也被太白金星騙了個身壓五行山的結局?太白金星的話。當不得真,跟放屁一樣。”熊山君臉上不屑,顯然很看不慣太白金星。
“他就那張嘴,沒點實力,混了個高位。”寅將軍也露出鄙夷之色。
寧無缺眯著眼,想要分辨出三妖話裡的真假,是真不信賴太白金星。還是另有圖謀?
一直不說話的鷹妖看出寧無缺心思,朝著三妖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三位大王不如和我們一起過了五行山,往西牛賀洲做個自由自在的妖怪,何必受那天庭管束?說不得到了天庭。也只是個衝鋒陷陣的小卒子,平白無故做了替死鬼。”
“這個”
三妖相視一眼,猶豫了一下,特處士輕嘆,“這雙叉嶺分東西,西嶺山頭還有個鎮山大王,一身武藝極為了得。就是我們三妖聯手也在他那裡討不得好處,他手下也有些兇惡之輩,乃是他收服的妖怪,個個實力高強,想要往五行山走,還得先過他那一關!”
寧無缺見三妖不似作假,下定決心,“若是三位願冒險一試,我倒有個辦法,說不定可行!”
“哦?”三妖眼睛同時一亮,連忙追問,“什麼法子?”
雙叉嶺西嶺,野獸咆哮,寒颯颯雨林風,響潺潺澗下水。香馥馥野花開,密叢叢亂石磊。鬧嚷嚷鹿與猿,一隊隊獐和麂。喧雜雜鳥聲多,靜悄悄人事靡。
寧無缺帶著三妖上得山嶺,亂石小徑,有虎嘯猿啼,怪蛇大蟒,這些野獸嚇得了常人,如何奈何得了幾個妖怪,翻過山,來到山巔上,往西眺望,能見到五色神光光耀萬里,霞光沖天,佛光浩蕩。
那便是五行山,壓著孫悟空的神山,只是看了眼,寧無缺便帶著幾妖下了山嶺,山坡一處莊園,參天古樹,漫路荒藤。萬壑風塵冷,千崖氣象奇。一徑野花香襲體,數竿幽竹綠依依。草門樓,籬笆院,堪描堪畫;石板橋,白土壁,真樂真稀。秋容蕭索,爽氣孤高。道旁黃葉落,嶺上白雲飄。疏林內山禽聒聒,莊門外細犬嘹嘹。
還未走進,便見到一道身影立在門前古樹下,乃是一個魁梧壯漢,頭上戴一頂艾葉花斑豹皮帽,身上穿一領羊絨織錦叵羅衣,腰間束一條獅蠻帶。腳下躧一對麂皮靴。環眼圓睛如弔客,圈須亂擾似河奎。懸一囊毒藥弓矢,拿一杆點鋼大叉。
壯漢身後乃是怪形惡相的莊客,望一眼,便知是妖物所幻化,見到寧無缺幾妖到來,紛紛走出。
望著那魁梧漢子,寧無缺便知是那雙叉嶺鎮山太保劉伯欽,這劉伯欽卻不是妖族,地地道道的人族強者,拎著點鋼叉,見到三妖,眉頭一皺,“你們三個,過界了!”
“他們已經不是雙叉嶺佔山王,而是我之隨從,何有過界之說?”寧無缺走到劉伯欽對面,淡淡一笑。
劉伯欽身高近兩米,威武不凡,帶給人極大的壓迫力。
“你又是何妖?”劉伯欽冷哼。
“前一日山巔觀望的人莫不是你?何不知我身份?”寧無缺反問,旋即從懷裡拿出準備好的信物和龍君的信,“我是來送信的!”
“嗯?”劉伯欽濃眉緊皺,看了眼信物,沒有去接,揮手讓莊客散去,“先進去再說!”
“他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