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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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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高興和我家呂將軍成了親家,那樣你就有福了。到時,你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我家將軍肯定會給你撐腰的。誰讓你成了呂將軍的岳父呢!”

“再說你家那個兄弟的官職,可有咱家溫候的大?沒有的話,就讓他不要來送死了,免得到時候死了還沒有人埋。嘿嘿!”

說完轉身就走。

在他想法裡:“就這麼個小地方的商賈賤籍之家,能有什麼做大官的親戚。能有機會攀上溫候的高枝,才真是你家的運氣。”

“想當年自己跟著溫候從洛陽到長安,也算是見多了達官貴人。隨便拿個出來,到這個小地方只怕都是一方大員了。”

“所以說,不要在天子腳下比官大。咱怎麼說也是天子腳下出來的。”

“堂堂假節的奮威將軍,溫候手下。這個地方的最高長官,左將軍見了咱家將軍還要差上半級呢。”

“就你一個鄉巴佬,還敢在我面前逞你那個,不知在那個小角落裡,當個小破官的堂兄弟的官威。可真得是魯班門前耍斧頭,找祖師爺的抽了。”

聽了他的恐嚇,那個老員外立馬不敢再叫喊了。因為自己的遠房兄弟,在袁術手下做的是一郡之首,他也常在自己一班熟識的商賈朋友圈子裡以之炫耀。所以他對於大漢的官制還是比較熟悉的。

這時單是聽到那個匪兵頭目說的,假節、溫候、奮威將軍等一連串的官銜,立刻知道,這可是了不得的大官了。

哪怕是新近被封為左將軍的袁術,只怕都沒有他的官大。自己那個堂兄弟就算是親自在這裡,只怕也是無計可施。

更何況那個遠房兄弟久未聯絡,人家還不知道,記不記得自己還有這門親戚。

垂下肥大的頭顱,心下暗歎:“唉!早知道,就不心痛那點禮物,平日裡多去走動走動,也不至於如今遭遇橫禍卻是求告無路了。”

擔心給自己的堂兄弟帶來災禍,再也不敢出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群匪兵,挾持著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和悲慘哭叫著的幾個丫環,向大門外呼嘯而去。

心中在滴血,卻是毫無辦法。家裡原本養著的十幾個護院,嚇嚇平頭百姓小蟊賊尚可,一遇上這群兇悍的匪兵卻是根本不經打。現在是死的死,傷的傷,在內院裡躺滿了一院子。等著他去處理後事呢!

“怎麼辦!老天爺!誰來救我可憐的女兒啊!自己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寶貝女兒,落到這些禽獸手中,哪裡還有好下場啊!還不如死了乾淨!丟人啊!”

“可是這是什麼天下,怎麼就沒有人治得住這班畜生啊!”

正當胖員外絕望的蹲在地上,痛哭流涕時。

卻突然看到,那群亂哄哄吵嚷著,擁到了大門外的匪兵,突然變的靜默下來。一個個放開了手中的財物和女人,拔出腰間的軍刀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緊接著,就看見他們發一聲喊,向著前面他看不到的地方衝去,門外立刻就是一陣刀光劍影。激烈的刀槍交擊聲中,夾雜著受傷瀕死的慘號,男人奮力拼殺時的怒喝聲中,還夾雜著四處抱頭亂竄,躲避刀槍的女人的尖叫。

等吳大商人,拖著他肥壯的身體,連滾帶爬的來到自己家店鋪的門前時。門外的激烈且短暫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他親眼看著一個高大強壯的軍漢,迅猛的一刀,砍下了最後那個還在頑抗著,剛剛和他說過話的匪兵頭目的腦袋。這鮮血噴濺的場面,驚得他的身體無法控制的打了個哆嗦。

得救的喜悅卻是絲毫沒有沖淡他心中的恐懼感,反而他的心裡更是有些寒涼的感覺。

這群在家丁、護院面前強悍的匪兵,卻在一群看起來更加強悍的軍士手下,如同羊群遇著了虎狼,只要還有敢反抗的,才這麼一會兒就被殺了個乾淨。

而羊群再多又怎麼傷得了兇暴的虎狼。只看,那些穿著揚州軍服的大漢沒有一個倒下的,只是大多數身上都濺上了多多少少的血漬。也不知是他們自己流出來的,還是剛才殺人時沾上的敵人的鮮血。

院門外,剛才還在家將護院面前,囂張拔扈的十幾個匪兵,大半都已經倒在血水裡沒了聲息。只剩下兩個受傷的呂布軍兵士用手捂著自己的傷處,倒在地上呻吟,慘叫著。

吳姓商人還看到一身無賴打扮的陳虎呆呆立在一邊,身後站著兩個強壯的衛兵,看來是正看押著他。

陳虎在壽春城裡為惡多年,時常帶著手下在大街上招搖過市,他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