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去當這出頭鳥!”(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章獻帝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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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沮喪的許定嘆息道:“唉!已經晚了,仲康!如今不論皇上封不封張紘的官,接到張紘的求援信報,江南軍就會馬上行動起來了。
江南大軍一動,就沒有我們這千餘御林軍啥事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江南軍的戰鬥力嗎?
至於那些剛投來的匪兵們,看著足有兩萬人馬,似乎聲勢浩大。可是除了那楊奉的部曲也許還有些實力外。其他的不過是些擅長劫掠的匪兵,戰力也就與李傕部差之不遠。
他們此時前來,只不過是為了趁機求得一個官位而已。在裝備精良,勇猛善戰的江南軍面前,他們只是些一擊即潰的土雞瓦狗。唉!不提也罷。
唉!看來從今往後,咱們許家還是要做江南軍忠心的一分子。只有如此才是儲存並壯大許家的唯一辦法!在長安、洛陽繞了這一年有餘,咱們許家還是回到了原處啊!”
看著喪氣的兄長,許褚本想勸說兄長,試著聯絡大漢其他有實力的地方大員,與江南軍抗衡。卻馬上想起眼下已經危急的情勢。也許只要李傕等人再衝擊一次,許家就要滅亡了。
到那時,誰能擁護皇帝或是追殺皇帝,都與許家無關。他又何必再操這份閒心呢!
再說這一路上行來,有些實力的郡縣官員們不是對皇駕置之不理。就是象徵性的送些米糧後,迫不及待的將皇帝禮送出境。竟是誰也不敢與隨後追來的李傕大軍真正對上。
對這些深明官場哲學,而明哲保身的太守,縣長們。終於感覺自己之前的作為,似乎對皇家太過忠心的許家兄弟,只能再次相視嘆息一聲。
在心機複雜的皇帝與大臣之間,還真不是這兩個鄉下來的土財主所能玩得轉的。他們再怎麼與李傕等人拼命,也不過是被小皇帝玩與手心的棋子而已。
沒有強大的實力,急需掌握強大武力的獻帝。根本不再正眼看他許家一眼。一個雜號將軍的官位就是許禇的極限,除非他真能憑藉著一人之力消滅李傕的五萬追兵。
兩兄弟還在長吁短嘆之時,在離他們不遠的縣衙後院裡,正發生著一場鬧劇。
還不到十八歲的獻帝。正微微的皺著挺直的眉頭,看著眼前的十幾個打扮各異的將士。這些人,都是主動前來救駕的地方武裝。
方才就是他們配合著許褚的御林軍,靠著埋伏出其不意的打退了李傕的追兵。
出身帝王之家讓獻帝有著優秀的基因,已經七尺有餘的身高,使他看上去已經完全是個成年男子一般的壯碩。
之前剛剛休息了片刻,恢復了一些體力。獻帝就起身。將先前慌亂奔逃時,在田野裡踩髒的衣衫鞋襪全部更換了下來,看著內侍將骯髒不堪的衣物收拾了出去。
不由得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一年以來,連續的逃命使體力稍弱一些的宮女們,都已經全部被拋棄,留給了李傕的追兵。如今能留在獻帝劉協身邊的,只剩下一些強壯的內侍。
他一顆青春年少的心,卻已經飽經人生的打擊與屈辱。而這樣的遭遇卻永遠是一個朝代更迭之時。末代帝王所必定的經歷的。
國家衰敗,大權旁落,群雄並起。加上無窮盡的天災人禍。讓這些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末代皇帝,永遠有著無窮的雄心壯志,卻永遠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而此刻的劉協,深感形勢已經岌岌可危:“離開長安後一年以來,李賊的追兵從來不曾如今日這般,如此緊迫的追擊。幾乎就差一點就能捉到本皇帝了。
如果不是我當機立斷,放棄了車駕而從田野裡直接逃走。朕,此刻已然重新落入了李傕這奸賊的手中了。那樣的話,不但這一年的努力、辛苦全部白費,只怕從此以後更會生不如死!”
一想到拘禁、壓迫了自己四年的李傕等人。獻帝滿口的鋼牙就咬的咯吱作響。
只是還不等他做什麼事,門外就傳來一片喧鬧聲。
將正在思索的獻帝嚇了一跳:“難道李傕他們又打回來了?為何如此人喊馬嘶的?”
在縣衙後院的中門外,來的正是那些自認救駕有功的援軍將領們。戰鬥方歇,他們已經顧不得整頓士卒,打掃戰場,就匆忙的前來向皇帝討要封賞了。
被驚動的獻帝剛一出門。一眼就看到一個身高七尺,遠比自己更強壯的胡人漢子。那漢子臉色紅潤,下頜上一部雜亂的鬚毛。頭上油光閃亮,卻並沒有一根頭髮。外形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