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咱們江南軍有個屁的關係!死光了才好,也少幾個禍害鄉里紈絝大少爺·將來我們也少些事務。真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儘管宋定心中暗怒·但事關重大,他也只能再次勸說道:“糜家主你說曹軍會在半月到一月之後才回師下坯·不知是從何處聽來的訊息。
你可知道曹軍那行動如風的豹騎,能日行五百里嗎?兗州到徐州·也不過是千里之地。如今你糜家與江南軍接觸的訊息必然已經走漏,按本將估計,最多三日之內他們就會殺來。
你難道還想著曹軍會放你糜家一馬嗎?糜家主為了你家數萬人口,還請慎重考慮清楚
“曹軍三日即到?”糜竺的眉頭瞬間皺緊,做為徐州第一大商人的糜竺雖然自信,但對於軍中的秘密部隊終究是還是有些外行。
見宋定說的這樣嚴肅,好象不會是虛言恐嚇。不由自主的就重視起來。
但糜竺緊盯著宋定年輕的臉龐片刻,細細思索片刻之後。不論如何,他也不願意相信曹軍能有如此強大,行動如此迅速的軍隊。
“兩日之內他們就能跑到千里之外的下坯城來,難道曹軍的部曲已經這麼閒了。隨時能從戰場上脫離出來嗎?這根本就是他太過誇張了,想不到這江南軍中也有如此膽怯之人。
看來還是年紀太小,沒有見過真正凶悍的敵人。也不知道從何處聽來的訊息,就在這裡危言聳聽了!幸好我在生意上見過的人不少,倒是險些上了他的當!”
覺得自己已經想明白宋定的計謀,糜竺微笑道:“哈哈,宋軍候多慮了,在下會盡快安排好家中的事務,畢竟這是事關家族存亡的大事。在下會小心行事的!”
“哦,明白了!那如此本將告辭了!糜家主自己保重!”對這種自以為是的商賈,宋定可沒有那樣多的耐心。徐州的商賈再大,又哪裡有江南的吳家,甄家實力雄厚呢。
見慣了吳用與甄家那種同時向全天下發貨,數十支滿載貨物的商隊,分別從東南西北四門一起出動的壯觀景象。普通的商家就算是軍中的將領們也是看不上眼的。
送走了宋定之後,糜竺只是微微一笑,繼續有條不紊的安排著自己的家人與財物。向著下坯城外轉移,他也不想一下轉移太多的人與財物。以免惹得夏候直接翻臉。
但即便如此,情況還是變得急劇嚴峻起來。糜竺得到回饋,糜家的商隊開始遭遇一日比一日嚴厲的檢查。已經有數支商隊因為各種奇怪的原因,被直接扣在了州牧府裡。
這是以往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情況。糜竺立即明白這是夏候在逼自己去見他,但終於感覺到情況不對的糜竺,卻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去了州牧府之後,是不是能安全的回到自己眾多衛士守衛的家中。
正當糜竺還猶豫不決之時,離他見過宋定的第四天清晨。還在放心安睡的糜竺,突然被管家叫醒:“家主,家主,不好了,咱們,咱們被曹軍包圍了!”
被叫的糜竺猛然醒來,驚得翻身坐起,險些坐在了床前的地上:“什麼?被曹軍包圍了!”
完全清醒了的糜竺慢慢冷靜下來,反而不再焦急。沉聲問道:“怎麼回事?家裡還有那樣多的護衛,有什麼可慌張的!那夏候動手了嗎?他倒是膽子特別大。
就不怕咱們直接拿他的頭去向江南軍請功嗎?”。
向來鎮定的管家這一回卻是驚惶失措道:“老爺,不是,外面來的好象不是那夏候所屬的郡兵。他們,他們會不會是江南軍那位宋軍候所說的豹騎,是他們曹軍中的精銳。”
“什麼?不可能!隨我去瞧瞧!”糜竺的嘴裡剛叫出不可能三個字,彷彿是為了讓他明白,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一般。糜府的大門上就傳來猛烈的撞擊。
糜家的家門修建的就算再堅固,也不可能擋住撞城槌的猛攻。等糜竺匆忙的穿好衣服,走到前院之時,正看到自己家那巨大的大門在轟然聲裡倒下,激起一片高高的煙塵。
早就嚴陣以待的糜家家兵們,立即開始向著門外隨時可能出現的敵人射起箭來。看看身邊全力放箭阻敵的家兵們,糜竺心中頓時一鬆。
心中暗想:“府中如今至少還有兩千訓練有素的家兵。憑夏候的那點兵馬前來攻打糜家,那只是送死而已。而且城中糜家的各處別院還駐有三千家兵。
他們看到糜家主宅有異,必然會從四面八方趕來援助。到哪時只怕夏候派來的那些精銳士卒,也只會偷雞不著蝕把米,直接被自己的糜家軍,反過來包個大餃子。
有這樣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