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的許家堡,三天前,不好。許家堡有難了。用義讓全軍集合,馬上出發!”
宋謙毫不猶豫的受命,轉身傳達去了。他的乾脆利落,讓孫策又是有了幾分欣賞。
孫策匆匆的來到郭嘉的馬車前,一屁股坐在了車轅上,敲打了一下車廂。
“奉孝!你出來!我有重要事情與你商量!”
自從上回來過之後,孫策就對進入郭嘉的馬車不抱希望了。跟那些酒罈搶位置,只怕瘦弱的郭嘉會發飆的。果然郭嘉伸出有點醉意的頭,朦朧的眼神看了一眼孫策。
輕輕的打了個嗝,問道:“主公有何事,如此緊張!只管說來,嘉定會為主公分憂!”
孫策暗自搖頭:“奉孝你怎麼大白天的就開始飲酒了。飲酒過多會終不是好事!
唉!等回營後再治你吧!眼下有一件要緊的戰事。黃巾賊正在攻打我們要去的許家堡,本將想要去救援,可是大家卻都是覺得我們兵力太弱,直接去打數萬黃巾怕是會有危險。”
郭嘉一聽有用武之地,立刻精神一振,清醒起來。也在車門口坐正了身體。
認真的問道:“這倒確實非常危險!主公為何一定要救這個許家堡呢?是熟人所託嗎?”
看見孫策堅定的點頭,郭嘉也就不再追問,讓孫策暗自鬆了口氣。
“主公!我軍要以五百之眾對數萬黃巾賊,須知人力有盡時。要與之正面硬撼,是根本是不可能取勝的。為今之計,唯有出奇險之兵勝之。”
看著孫策一臉好奇,郭嘉深有滿足感的說道:“黃巾賊既然在圍攻許家堡,必然是要分散開來,縱然他們總人數眾多,卻也只是烏合之眾。
譙縣郡守和縣令恐其勢大不敢出擊,這對我們倒是好事了。黃巾賊主帥對自己實力必然信心大漲。大意之下,肯定不會對自己的安危嚴加防範。
如此主公根本不必擔心!我觀我軍隨行士卒盡皆精壯鋒銳,必都是衝陣高手。我們只是要等一個時機,一個能一擊破之的機會而已!”
孫策恍然道:“奉孝是要施那斬首之戰法嗎?”
“主公果然聰明,而且我們要等他們發動決戰,防禦最弱之時,必然能一擊以競全功。”
“等那決戰之時,許家堡中人可會有危險!”
郭嘉深有含意的看了孫策一眼:“主公是想要收伏這個許家嗎?嗯,主公要救的應該是許家的家主之流!那依主公以為,我們是輕鬆出擊,收伏一個死裡逃生,感恩戴德的許家好!還是拼盡全力,可能自己也會死傷慘重的,保全一個完整無缺,實力強大的許家好呢?
而他們的家主必然是防護最為嚴密的一群人,只要我軍控制好出擊的時機,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孫策一驚,又一喜:“這個寒門出身的奉孝,對於豪門大族果然看得不順眼。對他們日後的危害是深有戒心啊!這設計的環環相扣,心思之細密,果然是滴水不漏!轉眼之間想出的計謀,卻是把幾方的平衡利害都考慮到了。”
“如此就好,哈哈,如此就好!奉孝果然不負鬼才之名,慮事周詳之極。本將真得沒有看錯人啊!得奉孝,本將可真是如虎添翼,大事可期矣!”
郭嘉微微躬身“主公謬讚了,屬下榮幸之極!”
看得出這個年青自負的智謀之士,對於主公賜於的這個名號也是十分的滿意。兩人相視一眼如同心意相通一般的哈哈大笑起來。真是人生得一知己,足慰平生。
就在黃巾徹底攻入許家堡,開始大肆燒殺搶掠的時候。正在遠處一個小土坡後隱身,時時探視著他們動向的宋謙,覺得戰場態勢終於達到軍師祭酒交待的條件,開始使勁的向身後待命的大隊揮舞起了進攻的紅旗。
心中深覺這個郭祭酒真是料敵如神,這群黃巾賊的行動,完全與祭酒的推測毫無差別。
“主公還真是能慧眼識人,隨便從哪個不知名的小酒館裡,拉出個精瘦的酒鬼來,居然能如此神機妙算。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出來這個酒鬼,噢是祭酒的才幹的,不愧是主公。”
孫策只留下十名軍卒,由左慈坐鎮,與蔡府的僕傭一起守護車馬輜重。
其他人全體上馬向黃巾賊發起衝鋒。這可是真正以一敵百的大戰,只要稍有拖延,等到黃巾賊大隊回援的話。自己這區區五百人就算不是戰死,也必然要被累死。
不集中全部力量做必殺的斬首一擊還不如不戰。
五百人,分成了四組,黃蓋、程普、張遼各率百人為一組,排雁行陣在前。孫策親自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