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反而要把自己交待在這裡了,又不是在執行什麼要對目標必殺的刺殺任務。
前來探查一些可能的訊息而已,搞成這幅狼狽樣,這次的行動算是徹底失敗了。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這周圍可是至少還有數百衛士在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而馬棚裡的大火,也已經驚動了城衛軍,若是不能一口氣逃出城去。只怕還是逃不出城衛軍接踵而至的全城搜捕!這回還真是有些糟糕了。”
看到同樣是流血不止,而有些強弩之末的史阿,再次勉強用力揮出一拳。金甲卻這次沒有格擋,而是深吸一口氣,猛然躍起,全力一腳踩在了史阿打來的拳頭上。
在史阿踉蹌的跌倒之時,金甲有些清瘦的身影再次向著高大的圍牆升去。
不過他的身影剛剛開始上升,那邊一直都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戰鬥的賈華,抬起手邊準備好的三架勁弩,已經開始輪番發射。
周圍的衛士們正凝神看著當世兩大高手的激鬥,戰到最激烈之時金甲突然再次抽身逃跑,衛士們的反應卻是略微慢了半拍。
等衛士們手中的弩箭開始零亂的發射時,金甲已如同大鳥一般,越過了高牆,再也射不到了。
只想著出其不意逃跑的金甲,卻沒有想到賈華的弩會反應的這麼快。泡…書_吧而他手上已經沒有抵擋箭矢的兵器。
在勉強抬腳踢飛了一支勁弩後,金甲只能抬手擋在了胸前,阻住了那支射向心口的弩箭。同時身體硬生生的扭轉,避開了咽喉要害,用肩膀肉厚之處硬捱了最後剩下的一支箭。
雖然金甲在空中努力的扭動著身體,避開了身上的要害之處。但是身上連中兩弩。箭頭帶著強大的力量鑽入他的身上,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提著的一口氣一洩,險些沒能越過圍牆。
圍牆外的陰影裡。正藏著兩個與金甲相似打扮的漢子。正是摸金校尉中的丁、戊兩人。
一見到老大踉蹌的從牆頭跌落,而身上更是刀傷見骨,鮮血直流。胳膊與肩頭上還深深的插頭兩支弩箭,兩人頓時大吃一驚。匆忙從藏身處跳了出來。
他們跟著老大十幾年了,不論何種危機下,可從來不曾見到老大落得如此狼狽的模樣。
兩人圍上前來,左右扶架住了金甲,驚叫道:“老大。怎會弄到如此地步?”
流血不止的金甲,似乎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暈去,忙站住腳穩定了一下心神。
再次深深呼入一口氣後才說道:“快走,府中暗藏有功夫不下於為兄的高手。若是被大軍圍住,咱們就都走不了了!”
金戊有些猶豫道:“可是金己還在府中放火掩護,未曾出來!”
三人抬頭看了一眼已經逐漸減弱的火勢,心中都有些發涼。但金甲又不能親口說出放棄金己,三人間的氣氛一時有些僵住。
還是有些粗心的金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管他了。咱們先撤。老大需要包紮治傷!金己兄弟是咱們幾人中潛行匿跡的功夫最好的,定然會沒事的!待他安全了自然會回來找咱們。
老大走吧!再不走,他們就要包圍此處了!”
不遠處的小巷裡已經傳來大聲的軍令,無數士卒的腳步聲在響亮的喝問與互相招呼中迅速向著此處奔近。
更遠處,大街小巷之內,到處已經擁滿了巡邏、搜查可疑之人的郡兵。最遠方的城頭之上也同樣亮起了無數閃耀的火把。
這還是孫策入主廬江以來。太守府第一次遭遇入侵。平時嚴格的訓練顯示出了效果,府中剛一起火。城內各處的駐軍就行動起來。
整座舒縣縣城。已經從外向內被徹底封鎖起來。再想要從城頭逃出去那根本就是可能的任務,只怕還沒溜到城牆。就會被無數利箭射成刺蝟。
無奈中兩人相視苦笑,三道相連的身影起落間,消失在遠處的陰影裡,只能是能避一時算一時了。
金己從昏迷中艱難的醒來,剛一移動,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已經被沉重厚實的鐐銬鎖住。而鐐銬一看就是精鋼打造,一頭正連在厚實的牆上。看來是一處防備森嚴的牢房。
而他身上的四五處箭傷,已經沒有了箭支插在上面,並且都做了簡單的包紮。看著那簡陋的布條上,還隱隱滲出的血跡。
金己頓時想起了自己暈過去之前的情形:“方才就是在郎中來包紮傷口前,那個暗算並捉住老子計程車卒撥箭時毫不在意,隨手就撥了出來。
而傷口被箭矢的倒刃鉤住,頓時足足擴大了一倍,那個混蛋連撥四箭。真得是箭箭飈血,傷口猛烈擴大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