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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斥候必然要做的事。

此時郭嘉的大隊也是剛剛進入豫章城,必然要有一個整頓的過程。能給大隊多爭取一些時間,做出更加充分的準備,那是十分有必要的。

斥候們開始出手,笮融的僧兵們頓時陷入了無限的恐慌。路兩旁陰暗的山林裡,幾乎無處不在偷襲,暗箭飛擾的群僧們心驚膽戰。

那陰沉的暗影裡,似乎潛藏著無數吃人的怪獸,讓僧兵們在唸著佛號的同時,手腳發顫。

更讓決定連夜趕回豫章,乘敵人立足未穩一舉奪回城池的笮融,更是跳著腳的罵娘,但他對無處不在的埋伏,也毫無辦法。

連夜趕路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而讓僧兵們計程車氣更加的低落。就是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一夜下來大隊才走出了二十里地。

而第二日起,以為可以放心趕路的僧兵,走在最前方的前隊,更是不斷遭受宋定等人預先埋下的弩箭,陷井及各種機關的襲擊。

僧兵只能依舊變的小心翼翼,只是稍有風吹草動就全體停下防禦。從西城到豫章之間就只有這幾十里路。原本半日就能趕到的路程。卻讓大隊的僧兵們整整走了一夜又一日。泡…書_吧(

這還是在頭目們不顧一切的催促下。不得不硬著頭皮拼命的趕路的結果。

而夜晚行進的隊伍中,燃起的火把卻成了最好的射擊目標。不斷的有持著火把的僧人們被射翻當場。

在僧兵經過之後,沿路丟下了至少百餘或傷或死的僧人。

崎嶇的山路上,這些被偷襲到的僧人就算沒有當場死去,也難以在夜色中逃出獸吻。山中地形複雜之極,僧兵們想要反撲,根本就找不到射一弩就換個地方的敵人。

終於在第二日傍晚,夜色再次降臨之時,疲憊之極的僧兵們終於掙扎著來到豫章城外。

天色已經陰暗下來,笮融自然不可能連夜攻城。疲憊的僧兵們只能是紮營城外。做些吃食以填飽一日未食的肚子。

只是這一夜,卻是不斷的有火箭射入營中。不時就有僧兵的值守被暗殺,或者就是哪裡的糧草堆裡突然起火。冷不丁的就有營外響起激烈的戰鼓聲。

緊跟著僧兵們到達的宋定帶領的斥候們,將疲敵戰術發揮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雖然同樣跑了這麼遠的路。每個斥候也都疲憊不堪。

但隊率宋定的話讓每個人都振作起了精神,只要過了今日,就是疲勞之極的敵軍覆滅之時。而斥候們將做為英雄,受褒獎回城休息。

第二日清早,同樣是睡眼惺忪的笮融被護衛的僧兵喚醒。城中的敵軍已經來到營前挑戰了。笮融雖然痛罵敵人的無恥,還是無奈的帶著數千幾乎兩日兩夜未睡的手下出營迎戰。

這艱難的幾日下來,不斷的處在趕路與作戰中的僧兵們,不論精神還是體力,都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見到敵軍已經在營前列陣,笮融不得不強打精神。帶著手下的幾個護法上陣。

看著對面的兩個年青卻氣勢遠超常人的將領,笮融沒有絲毫的輕視。

上前微笑著拱手:“本將乃是徐州大浮屠寺,護教大力金剛大護法,徐州下坯相,丹陽笮融是也!來將通名!為何偷佔某家城池!”

對於笮融的無恥,魏延不由得有些楞神。

看了一眼身邊的孫河:“伯海兄,此等光頭賊子讓某來打發了他!”

對於魏延的武藝,這些日子來,孫河早已深有了解。魏延的刀法比自己只強不弱,這些日子以來兩人卻是很好的切磋對手。

讓他出馬孫河當然是放心之極。點頭微微一笑:“小心!”

魏延給了孫河一個放心的眼神,催馬上前喝道:“笮融你念經念多了吧,報個名還能出口成頌!本將看你就是一個禿驢蠢貨!

笮融,某家主公讓某給你帶來一句話。你須記住,你在做。天在看!做人要對得起人心!

來吧,義陽魏延前來取你這光頭狗命!”

手中的七尺大刀揮動。發出凌厲的破空之聲。笮融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面對魏延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出言不遜的毛頭小子,笮融是真得怒了。

還不等笮融出聲怒罵,身後的一個護法弟子就已經催馬上前。

大喝道:“魏延小兒,大言不慚,本座乃佛前護法園靜,前來取你性命!看槍!”

叫聲未停,手中的長槍已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向著魏延的咽喉直撅過來。看威勢還真是有幾分本領,難怪如此自負上前挑戰魏延。

年方十九歲的魏延,雖是初次上戰陣。但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