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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時間桌子被劈開兩半,點蒼等人屁股都未曾來得及離開椅面,連連向後急退丈餘。一把妖刀橫空劈下,卻被方袍雙手迎刃接住,他淡淡看一眼輕飄飄立在刀上的紅茸道:“魔人的東西你倒是也不怕髒了手去。”

少年冷笑一聲,眼中殺意一閃而過,“螭吻君大駕魔界,不知是天庭與魔界立的‘互不相涉’不作數了,還是天帝老兒一點威信也無,壓不住你?”

說著他將刀一收,刀上的紅茸輕盈落地,扭身靠在方袍身上媚笑道:“魔君好記性,三百年前天魔大戰後立的誓約尚還記得,怎地就不記得媚神的忘憂船還曾停在紅茸的院子裡?亦或是紅茸要梅山的狐狸仙來給魔君大人講講離合散的故事?”

魔君神眠一臉雲淡風輕答一句:“孤不記得有這些事,紅茸娘子莫要胡說。”

方袍卻將紅茸細腰一摟,淡淡道:“方某從來不是天庭中人,也不管蒼生之事。”說著他將懷中女子摟緊一些,“若是能叫她真心快樂,便是蒼生盡誤又如何?”

紅茸一愣,心中大讚,方袍看似是個榆木腦袋,想不到關鍵時刻倒是演技超群,如此說辭斷是叫那不講理的魔君也要詞窮了去的。心中歡喜面上便也笑得更甚,小手搭在方袍肩上故作親密,斜著眼睛笑眯眯瞧著面前的少年。

一旁的允見君與點蒼皆是倒吸一口氣,眼珠子上上下下打量著方袍,何時這般大膽,何時這般奔放?誰不知道螭吻君是個鼎鼎大名的悶葫蘆,莫不是這魔界人傑地靈,竟叫這萬年單身漢說出如此酸詞辣語來?

櫻桃將小紅棠眼睛一捂,一本正經道:“小孩子家還是莫要看這些大人之事的好。”棠兒點點頭,瞪大眼睛從櫻桃小手的指縫中好奇地看著自家孃親。

神眠的面孔再也繃不住,指著紅茸氣得顫了肩,“你這不要臉面的女子,如何配得上可傾真誠娶你之心?孤縱使是將你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了!”

紅茸認認真真點一點頭,說道:“既是紅茸與邪神之事,又哪裡輪得到魔君陛下過問?紅茸且問一句,難道我今日擺出一番對秦可傾情根深種非君不嫁的模樣來,便是可以得到陛下的成全?”

神眠不怒反笑,眼中閃過一絲冷意,“恐怕若是如此,便是要你靈魂永世不得輪迴也解不開孤心中之恨。”

他手中妖刀顫動,一字一句,說得眾人心中一震,“一介凡人,如何懂得視如兄長之人忽然失蹤離去,每一日每一日,都站在樹下等待,等來的卻是自己被他永遠棄在這陰雨之地的訊息?你若是我,如何能叫他如願?如何!”

神眠揮刀攻上,方袍將紅茸拉到身後,與他鬥在了一處。一時間擊鳴聲不斷,方袍雖招招力鼎,卻漸漸不支,一步一步後退著。

點蒼等人正要加入戰局支援,卻見四周不知何時已圍滿各色魔軍數眾。秋無顏一張看似聖潔的面孔,冷笑著一揮手,眾人紛湧而上頓時叫人無暇他顧起來。

紅茸袖中雙刀一劃握在手中,直劈秋無顏面門而去,臉上一絲慌亂也無,倒是透出一番歡喜:“秋老闆上次退場過早,此番送上門來,紅茸定然要叫你‘不知歸去’!”

正當樓中一片打鬥熱鬧之時,眠心樓的大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

秦可傾桃花眼笑得彎彎,對堂中道一句:“全都給我住手!”

魔軍中不少人停了手,邪神威震魔界幾千年,軍中鐵紀大律自是個個知曉。雖說魔君的命令便是叫人豁出性命也要完成的旨意,可是。。。

秋無顏擋住紅茸一記撲殺,惱怒地砍到一名魔人吼道:“如今便是連魔君陛下的話也不聽了麼?造了反的亂軍留了作甚?不如殺之!”說話間又砍殺了兩個魔人,卻仍舊未催動軍隊半分,四下裡眾人皆是放下武器沒有一個再動分毫。

一名看似將領的牛頭怪啐了一口道:“媚神大人向來只管內務,魔軍自古皆是聽從邪神大人號令的。方才調令我等的只是媚神的一紙之言,未曾聽聞魔君陛下半分絞殺命令。我等違反不從的並非王命,只是媚神你罷了!”

秋無顏氣紅了眼睛,一刀劈下卻遭那牛頭怪的抵擋,她目光一緊道:“當真是反了天了!”再是反手揮擊,袖中媚香一蕩,那牛頭怪立刻倒了下去再也吭不出半句。

紅茸足尖輕點追至秋無顏身後,雙刀毫不猶豫地一錯,“縱使秋老闆再是瑣事纏身也還是顧及些紅茸為妙,莫要眼中無人吧!”

此時神眠背對大門站著,頭也不回只是輕笑道:“能出我全力編織的‘眠境’之人,終究只有你一個,秦可傾!”反手一擊穿過眾人落到秦可傾頭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