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暈倒的那女孩子送過來的請假單,讓我簽字呢。”
邱晟看到那請假單上的名字,嘴角咧開一抹幾不可聞的笑意,而那笑意卻是邪惡的代名詞,好整以暇地把單子收好,絲毫沒有半分不自然。
對王教官說“小王,這假太長了,若是那女生問你,你就說讓她來找我,我給她一個答覆。”
任曉舒服地躺在宿舍的床上,悠哉悠哉地上網,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地栽在了一隻禽獸的手中。
而時至最後,邱晟也沒等到任曉來找她,當然他知道,那女生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棄的。
那樣,就不叫任曉了。
訓練期間,有一個專案最後是要最後會操的,而教官會從每一個連隊中選出符合的學生,塞到那一地獄式訓練中。
當然,那一訓練,連長會有邱晟親自擔任,這無疑是一顆定時炸彈,在所有人心中炸開了鍋。
任曉在訓練中並不算出彩,而且她所在的位置實在不夠引人注目,可她偏偏想不通邱晟為什麼就捉住了她。
違心地讚賞:這丫頭我看著就有格鬥的潛質,背摔的話也不會有事。
任曉出列的時候,三十八連的女生們紛紛投以同情的目光。女壯士,千萬不要被帝國主義打到啊,我們挺你!
被分到那一個地獄式訓練連隊的並不多,而男生佔了主導地位,女生相對來說就比較少了。
在訓練的時候,平靜的體育場上炸開了鍋,不斷傳來男人們憤怒的聲音和女人淒厲的哭喊聲,不一會居然有兩個口鼻噴血的勇士被人扔了出來,活脫脫再現了古羅馬角鬥場的輝煌。
亂亂哄哄地比劃了2個小時,鬧劇依舊,而邱晟那廝則在一邊坐著,象徵性地皺眉,外加品頭評足,這讓男生們很不爽。
而任曉也終於知道邱晟為什麼偏偏選她了,那絕對是個諷刺,丫一定看她夠壯實,夠彪悍,所以就挑這種高難度的動作給她。
邱晟,你這個挫男!
而我們酷帥深沉的邱總教官此時正拿著麥克風,意猶未盡地說“那女同學,背摔地不夠利落,重新再來一次!”
這結果,導致了第二天任曉整個背部都隱隱作痛。她莫名地覺得,邱晟是不是故意惡整她。
可是,他們有過節嗎?
這其中,只有天知道。
不少同學亦或者輔導員也覺得有些過了,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女生要經受這樣的練習,難免會不行。
“曉曉,你還好嗎,痛不痛?”一聲好聽的男聲如同天外來音傳了過來,來著正是音樂學校裡赫赫有名的雲墨。
雲墨從地上把她撈起,沉寂的眼神無聲地掃了邱晟一眼,而無意中看到邱晟那複雜的視線,霎時間一愣。
這男人,必定也不是好處地主。
而校場上顯然是沸騰了,兩男人冷冰冰的視線相撞,再者若是大打出手,還是為了一個女人,那能不是爆點嗎。
而她們仰慕已久的魔鬼教官對這個女生這樣嚴厲,到底是真正想培養,還是說愛上了呢。
雲墨攙著任曉來到了校醫室,“若是知道軍訓這般苦,早知道我就不讓你訓了,躺下讓醫生看看傷口。”
任曉疼得呲牙裂嘴,再看著雲墨那一臉心疼的模樣,不由會心一笑“我沒事呢,不過雲墨你來得到真是巧,沒得我摔成肉餅再過來,嘿嘿。”
聽她這麼一說,雲墨早就恨透了“那男人委實可惡,訓人也要分男女的,倒真把你當一個男人來訓了。”
背上的傷口猛得一扯,就差點哇哇直叫了“老孃我沒事,不就一變態教官嗎,我不怕。”
“少給我逞強,你要再這樣訓下去,我還不得擔心死。”
“雲墨啊,你看我像是嬌滴滴的小女子嗎,不像,這樣一點強度還不能把我怎麼。”
雲墨的俊臉猛然一皺“不行,你最近給我好好歇著,軍訓的事情我來處理。”
“你要給我開後門,我就總歸這都是一視同仁,別人行我自然也不見得不行,雲墨雲大美人,你就相信我這一回吧,我能行的。”死皮賴臉地撒嬌,從來都是她的拿手強項,再者她要真是離開了,那不就等於向邱晟那個變態認輸。
那樣,她做不到。
雲墨臉色並不好,只是冷哼一聲“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總之你儘量離那男人遠點,我下午公司還有事,你好好休息,就算你要訓,這個下午也不要到處亂跑,把傷口養好再說。”
“沒有問題,還是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