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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渴。
浴室裡花花的水聲,印花的浴室門映著黑色的影子不斷移動,他現在在幹嘛,在擦著她擦過的薄荷沐浴乳嗎?
整個人鑽進被子裡,用軟綿綿的枕頭蓋在頭上,突然有幾分氣短。
自己,想太多。
不知過了多久,枕巾被從頭間抽離,身邊躺下了另一個人,睡得昏天黑地的她卻渾然不覺。
他側著躺下,大手攬在她的腰間,嗅著她頸間的女兒香,心滿意足地睡下。
只是長夜漫漫,有些難眠了。
房裡的暖氣打到最高,此時倒真有些熱了,懷裡的女孩竟然睡得這麼沉,真是沒心沒肺的丫頭。
他輕輕地吻上她的額心,幫她蓋好被子。只是希望這一夜永遠持續下去,不要讓她知道曾今的真相,那樣她會離他而去嗎?
只是這樣的和諧,也僅僅是持續到上半夜。
渾然無覺的任曉摸了摸身邊質感甚好的肌膚,蹭之,揉之,抓之
還會不斷地移動,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被旁邊一隻蒸籠熱醒的任同學,兩眼開始茫然了。
身邊睡著一隻羅男(和諧期),肌理分明的腹肌,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無限養眼,只是那眼神有幾分哀怨“小乖,你把老師看光了。”
“還摸了老師,你說怎麼辦罷。”
難道說,她摸的——
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恨來恨去都成仇。
完了。
她縮著脖子,只露出兩雙可憐兮兮的大眼“我以為那是長鼻王。”
石遠本就邪魅透骨的俊臉一下子黑透了,長鼻王有這麼有彈性嗎,有這麼能伸能縮嗎,最關鍵的是能有這麼大嗎?
這丫頭分明是看不起他家主事的。
“小乖,可是你已經看了,這是不爭的事實。”石遠喘著粗氣,昭示著他全身無與倫比的熱量。
她伸出纖纖玉指,怒視著眼前欠扁的男人“誰叫你不穿衣服的,你分明是想勾引我!”
勾引?
這丫頭,想太多了。
也許,真是勾引吧,可是她會上鉤嗎?
石遠挑了挑好看的眉尖,清涼的身體磨蹭著她,溫熱的氣息噴灑而至“小乖,你難道不知道我一向是羅睡的嗎,這是我的習慣。而今天沒有多餘的床,我只能和你擠擠了,這個回答滿意嗎?”
整個人被他圈住,動彈不得。
“石遠,你這叫,叫欲擒故縱,暗地裡使陰招!”她隨口胡言,惡狠狠地在他的大腿上用力一擰。
“我哪有,你知不知道軟玉溫香抱在懷裡,碰不得吃不得的苦處,說實話,我真的很想要你。”
平日裡那張揚的短髮此時服帖地貼在了他的前額處,竟然有幾分意外的性感,精緻的鎖骨趟了幾滴薄汗,最要命的是,那狹長的鳳眸竟然不斷地對她放電。
她吞了吞口水“石遠,你看起來很熱。”
他漾起一番耀眼的笑意,竟是讓人酥到骨子裡“豈止是熱,如今可是渾身都熱。”
“你”
平日裡衣冠正經的男人,甚至還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如今早已變身另一個模樣。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及時吻住,而放大的俊臉帶著邪魅的笑意,更是惑人。
火熱的唇舌捲走了她的歇斯底里,捲走了她的一再顧忌,男人精瘦的身體席出巨大的力量,語氣暗啞中帶著幾分性感“小乖,老師都被你看光了,現在我要看回來。一對一,好孩子,不反對吧。”
都快被蒸了煮了,任曉當即抱著衣服滾到了床尾,只是那不算長的白色襯衫。
穿在她身上更顯得精緻無缺,更顯得青春張揚,洋溢著美好和活力。
好幾次,一觸即發的陌生情愫,都被攪黃了。這次,要再是吃不到,那他就不是石遠了。
帶著肉感的腳踝在一隻強勢的大手緊緊握住,抱著被單寧死不屈的任同學還是被強勢的石某人狠狠按住了。
還是,逃不出昇天。
她的頭埋著,石遠渾身的熱氣不漸消散,手指已經扣上那襯衫的領口,好看的桃花眼邪肆一眨,“我來。”
就這樣,在任同學的無盡掙扎下,衣服很是自覺地滾落,床上落得個滑溜溜,蜷在被窩裡的一團顯眼的弧度。
石遠頭疼地看著被窩裡凸起的一團,修長的手指微微一挑,任曉便整個人被抱在懷裡。
“小乖,今天是我生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