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憋了這麼多天的,再說你是我們的老婆,不吃你吃誰呢?”
任曉一想也是,不吃她吃誰呢,敢情是自己錯怪他了?
“我馬上就過來,吃撐了出門散散步呢。”沒等石遠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踏步離開了。
這樣的天然旅館裡本就舒爽,並不是像國內那種豪華酒店無數個房間連在一起,這裡是零零亂亂的恰似小村落一般,卻有著自己的雅緻和不凡。
開啟房門,呼吸著海浪的清新氣息,整個人恰似活過來一般。褐色的木子石階,踏在上面有著微微地響動,恰巧她也能感覺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剛洗過澡,穿著鬆鬆垮垮的絲綢睡衣,海風這般一吹,難免有些冷意,盤腿坐在一邊,靜靜地,腦袋裡空空的,很少有這個時間是如此了。不管是結婚前為了事業,還是說結婚後為了家庭和家族的各種紛爭,都不曾有過今時今日的放鬆。
吐出口中的一口濁氣,有著前所未有的舒暢。
頸脖間淡淡的涼意,那柔軟的安撫恰到好處,一天的疲勞似乎是被一掃而空,腦袋昏昏沉沉,全然把剛才答應某男的約會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耳後傳來一絲幽深帶著涼意的男聲“曉曉,要睡覺的話跟我去房裡吧。”
任曉只是任由他這麼託在懷中,卻沒聽到他幽幽一嘆,“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一般不知分寸,要真生病了我們又怎麼放心得下。”
*
等任曉醒來的時候,已是入夜時分,床邊睡著的男人不是安和也不是石遠,而是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杜閔杜老大。
這乃神人是也。
杜閔安安靜靜地睡在外側,緊閉的眼眸顯露出少有的柔和,白天的他是冰冷內斂,即便有什麼大事也是憋在心底不願多讓她擔心,而此時的他才是最真實地袒露在她面前。
這樣一個俊挺的男人,這樣一個深沉的男人,這樣一個愛她的男人,真好。
手指尖碰上那柔和的臉部線條,再是撫上那光潔帶著冷意的下巴,忍不住用額頭去蹭了蹭,領間透著清新的沐浴露味,有些清苦,卻是他特有的味道。
一雙手自覺自成地從背後不發聲色地摟著她的腰肢,溫熱的氣息酥麻地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早在她醒來的那一瞬間,他就醒著了,只不過想看著她是想做什麼。
“老婆,吃豆腐明明是可以正大光明的,偷襲是不對的。”杜閔那黑色的睡袍領口開啟,中間微凸的胸線寬鬆的領口直挺而下。白皙的臉上有著歲月的雕刻,稜角分明,更顯得完美無瑕,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澤,近看著睫毛又密又卷,全然和平時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杜總裁是兩方人物。
脫離了一貫的平穩冰冷,任曉還是喜歡這個時刻的他,嫵媚的小臉洋溢著幸福的笑意,“杜老師,我在想若是我們從來沒有遇見過,定然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我當時還是個名不經轉的學生,你已然是赫赫威名的大人物了,真不知是不是上天註定,我們這兩條平行線還是走到了一起,還是得走一輩子。”
洋洋灑灑地說完,杜閔卻沒做任何評價,只是把她摟在懷裡,聲音慵懶低沉“曉曉,許多事都沒有如果,更不會有太多的可能,我們之間的緣,並不是這一世的緣,之前是你的悽苦而我只能默默守護並不能為你付出半分,如今既然老天讓你先遇到我,我又怎麼會再放開你。就像之後有石遠、有安和、有韓修,我並不反對,因為那都是愛你的,那是緣,既然如此,就好好處著吧。一輩子不長,好好珍惜。”
“杜老師”真的謝謝你,謝謝你的寬恕,不管是古朝還是今朝,一個女人有這樣多的丈夫總是被千夫所指的,可是她不想放棄,罵名又算什麼,愛便愛了,再多的磨難再闖著就是。
“曉曉,不過我雖然是接受了,但並不代表我不會再去爭取,你是我杜閔的女人,我理應不會讓給別人,所以他們就是不滿意也法子。”
看著杜閔腹黑的笑容,任曉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有些為其他男人擔心了,不過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杜老師,你怎麼這麼快就知道我們在這裡?”
明明是說出差一週,還有就是家中石遠都做好了準備,自認為絲毫沒有破綻,而這廝又怎麼能準確無誤地摸到這。
杜閔這次沒有笑,俊臉一板“曉曉,這次你也由著他們胡來嗎,故意落下我啊,這倒是哪個傢伙想出來的主意呢?”
任曉在他懷裡瑟縮了一下,杜閔從來都是精明的,又有什麼事能逃脫他的眼睛。想著,隨口轉移了話題“不過馬爾地夫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