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疼?”任曉有些不解,她肚子疼是他要生孩子,那他呢?
石遠很無恥地把她的手伸到某個部位,粗喘著氣“老婆,是這裡疼,你看它多需要你。”
任曉一腳把他踹下床,氣集丹田一把抓起床邊的抱枕扔了過去“我看它是需要黃瓜,今天睡書房去,哎喲哎喲”
石遠深知孕期的女人脾氣大,也不以為然地笑笑“老婆,閃著腰了?我來抱抱就好了。”
說完就要上前摟她,卻聽她的哎喲聲越來越大,這才注意起來“老婆,你這是怎麼了?”
任曉踢了他一腳“我這是要生了,更年期沒到哪會閃著腰啊。”
石遠慌了,他不知道任曉生小燁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不過卻能想到是何等的辛苦,輕輕地將她攔腰抱起“老婆你再堅持一會,我們去醫院。”
隔壁的安和顯然被這麼大的動靜給驚醒了,開啟臥室門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套好衣服就衝了出來“石遠,你先幫她穿戴好,我去開車。”
兩人達成默契,而任曉腹中的痛意也越發清晰,整個人有些玄乎起來了。
可越是痛,頭腦也也清醒,死死地拽著石遠的手,低吟了兩聲“下一次你來生,我打死也不生了。”
石遠摟著她,儘量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心疼地說“好,好,下一次我生,我們生,曉曉你別急,不要動氣。”
等到了醫院裡,醫生看幾人非富即貴,謹慎地問“請問夫人這是一胎還是第二胎?”
安和原先溫潤的臉頰如今早已是急躁不堪,聲音也厲色了許多“你眼睛長哪了,沒看到她這麼痛麼,分明就是第二胎!”
醫生擦了把冷汗,扶了扶眼鏡說“先生,一般第二胎都不會有第一胎那樣痛的。”
石遠在一旁焦急,怒道“混賬,誰和你說這個,趕快安排手術室,要是出一點差錯這家醫院明個兒就倒閉算了。”
醫生怔愣了一下,狗腿地安排去了。
兩個人站在手術室外,心情緊張的無以復加,恍若是不是任曉生孩子而是他們。
手術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只是那紅色的燈一直放著叫他們心裡平靜不下。
他們的妻正在為他們生孩子,而他們卻無能為力,許久一個白大褂穿著手術服走了出來,見著兩人紅著眼死死地盯著他,不要嚇了一跳。
“結果怎麼樣?”
醫生把口罩扯了下來,慢條斯理地說“母女平安。”
母女平安。
兩個大男人喜極而泣,落地,是小千金。
轉入頂級Vip病房後,任曉一醒來那麻藥似乎還有陣痛,不由皺了皺眉,手上的溫暖隨即傳來,耳邊傳來石遠的聲音“曉曉,很痛是不是?”
看著大男人緊張兮兮的臉,任曉笑道“生孩子當然痛,不然哪來的十月懷胎。”
石遠信誓旦旦“那以後再也不讓老婆受這種苦了,我們會心疼。”
“真的?”任曉有些好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只不過為他們生,她有什麼不願意呢。
“比真金還真。”
只不過到了以後,任曉再一次懷上的時候,男人們每次都以這樣的誓言混過,卻知她也不追究。
而當其餘幾個男人在四處各地工作和會議,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內裡的欣喜傾直把工作給落了去。
杜閔當時在國內開拓市場,自然忙了一些,還在會場便接到這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老婆生產了,是個活蹦亂跳的小千金。
這是何等的好事,手頭的工作草草交代了兩句,另外對李奚吩咐好接下來的事宜,便連夜乘飛機趕往美國了。
飛機上空姐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冷酷俊美的男人,是當今計算機業界出神入化的當家。
只是那臉上的喜悅自然不是假的,傳聞杜閔此人冷情不愛笑,不過今日?
端上了一杯咖啡放在他面前,眼神肉若有若無地打量著這個俊美猶如天神般的男人,只可惜卻在年前結婚了。至少,他的老婆可以是世上最幸福的。
susan一直以來都是貴賓頭等艙的空姐,見慣了各種貴公子和少東家,自然不足為怪,她家並不是缺錢,相反她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只不過對這項工作熱衷到了極致。
鬼使神差,她就像小女生一樣花痴地說了一句“杜先生,您多笑笑也是很好看的。”
杜閔轉過頭來看她,嘴角的一抹笑意依舊“是嗎?”
笑意中卻沒有任何嘲諷的氣息,而是很真誠地詢問,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