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來,喝點湯。”陳豫琛盛湯給宋初一。
早上兩人睡得太遲,醫生來檢查才起床的,他還沒得空出去買早餐,本來不想吃沈家的東西的,可他怕宋初一餓著。
宋初一不想吃沈家的東西,可她不吃陳豫琛肯定也不吃,陳豫琛昨天急匆匆從G市趕來,想來還沒吃晚飯的,昨晚兩人只顧著想到昨晚的情形,宋初一情難自禁,蒼白的臉透出紅潤,粉嫩嫩像極春日裡枝頭成熟的桃杏,再好不過的誘人顏色。
自和她重逢後只見她蒼白的悴容,唯有羞怒和特殊的時候像昨晚那時才能見到這麼
鮮豔的色澤,姚黃魏紫國色牡丹也抵不上的絕色,陳豫琛被勾起念頭,把湯碗擱到一邊,傾身一點一點湊近,攬著宋初一緩緩倒了下去,吻過她桃紅的面頰逶迤往下,要把還泛著青白的脖頸也整弄出迷人的霞彩。
“別,大白天的會有人進來。”宋初一輕喘,滿心愉悅地拒絕。
“這時候喊停,你太殘忍了。”陳豫琛微笑著抗議,一雙黝黑的眸子映著點點灼烈,洶湧的凌厲。
宋初一又羞又喜,打趣他:“才過得一晚打住就殘忍了,過去那五年,你手指很累吧?”
“啊?”跟手指有什麼關係?陳豫琛伸五指轉了轉醒悟過來,不覺縱聲大笑。
宋初一話出口了方覺出太直白了,給他笑得窘迫羞愧,吶吶半晌小手捶了過去:“我餓死了,還不給我拿吃的過來。”
“都是你的錯,我都忘了你很餓了。”陳豫琛挑眉麼眼意有所指,把宋初一臊得想拉被子蓋臉。
甜蜜不過的一頓早餐,過去五年的空隙似乎不曾存在,吃過飯,陳豫琛靠坐到床頭,把宋初一拉靠在自己胸前,一雙手幫宋初一揉按頭部,間或梳理一下頭髮。
宋初一不喜歡燙髮,頭髮沒有藥物傷損過,不用養護也是細密柔軟,離得近,淡淡的果奶洗髮水味溫馨香甜,陳豫琛貪焚地吸著,多年的積鬱一掃而空,周身上下舒心清爽。
宋初一舒服地半眯著眼,間或輕輕搖頭,細軟的頭髮帶出來的絨意把陳豫琛的指尖弄得癢癢的,更癢的是蠢蠢欲動的心和身。
不行,這是大白天,再說初一懷著孩子得稍加控制,陳豫琛轉開念頭想正事。
要辦的事很多,最要緊的當然是登記拿證結婚辦酒席。
他的戶籍在美國,算涉外婚姻,好在他在國內居住期已超過半年,只需到美國駐華使館開婚姻狀況證明便可。
酒席交給呂頌安排便可,婚房呢?
“初一,咱們結婚後先住藍海國際那套小房子裡面,我另外再買一套別墅慢慢裝修,孩子出生後大房子也可以入住,正好合適,你覺得怎麼樣?”
宋初一沒答話,沉默著,半晌問:“你決定了以陳豫琛的身份一直生活下去?跟沈家撇清?”
“嗯。”陳豫琛堅定地點頭,不撇清,哪對得起宋初一的母親,宋初一也無法心無芥蒂和他結婚。
她肯放下心結接受他,自己做出一些犧牲又何妨。
陳豫琛給呂頌打電話,讓他先著手安排人操辦酒席事儀。
孩子都有了自然要結婚,呂頌倒不意外,爽快地應了下來。
陳豫琛又問起收購季氏的事。
“一切順利,我讓人操縱了一下,季氏股票昨天跌停板了,今天還是跌停板。”呂頌得意不已。
“連續三個跌停板就要停牌自查,季老爺子一定會被驚動,明天你打算怎麼做?”陳豫琛問道。
“明天托盤,把股價炒上去。”呂頌笑道:“季巒衝動而冒進,季清源什麼都不懂,季清濤卻是保守的很,今天就不怎麼肯拋售了,明天如果再跌,他肯定要改變主意。”
“拖的時間長了季老爺子知道了豈不是前功盡棄?”季氏不是千瘡百孔瀕臨死亡,季老爺子要翻轉棋局不難。
“季老爺子中風住院了。”呂頌樂呵呵說:“季巒父子還真有手段,我本來以為季峰和寧悅給執行家規是季清源的功勞,誰知道,居然還另有隱情,也許季峰等不及你收拾他就給季氏內部整蔫了。”
“別賣關子了,季峰怎麼啦?”陳豫琛急切地問。
“據說,季峰不是季清波的兒子。”
“不會是誣衊的吧?”陳豫琛覺得真玄幻。
“我本來也以為是誣衊,但是季老爺子急得中風住院,可能這事是真的,或者,季巒父子從中做手腳使奸了。”呂頌越說越開心,如果在跟前,肯定要拍陳豫琛肩膀慶祝了。
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