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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說,聲音很平靜。

“你沒有被隔離?我是說,你一直跟外界有聯絡?你怎麼知道我是沈翰?”陳豫琛有很多疑問。

“我不可能幾個會做事的心腹都沒有,哪會束手就擒跟外界斷了聯絡。“季峰聲音裡有自信,也有無法言表的詛喪,出生入死為季氏,結果季老爺子一句話他就失去自由,再堅強的人也不可能完全不受影響。”

略頓片刻平復情緒,季峰接著為陳豫琛解答第二個疑問。

“我媽想和初一在G市合資辦個服裝廠,你在醫院照顧初一的時候,徐暢得了我媽的指示去G市考察了,他還去探望初一,看到你在醫院照顧初一就沒有露面,後來又跟著你們去了B市,有些事,不難推斷出來,何況”何況你們當年的愛情我清楚著,能讓宋初一接受的男人除了沈翰再無他人,他稍加聯想就明白了。

“謝謝你當年幫我照顧初一。”陳豫琛真誠地說。

季峰澀笑了一下,他沒有陳豫琛想的那麼高尚,他也想乘虛而入的,只不過宋初一堅定忠貞,他沒縫隙可尋。

“季氏股票動盪的事你也知道?”陳豫琛問道。

“知道,季巒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我也知道了,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顧及我。”季峰淡淡說。

他的意思是任由季氏沉沒,陳豫琛猶豫著,低聲提醒:“船沉了就打撈不起來了。”

“不換血怎得永生?”季峰反問,胸有成竹。

他是要置之死地而後生將季老爺子排擠出季氏?還是重建一個商業王國?

陳豫琛猜不出答案,不過,既然季峰也這麼說,他就靜觀其變即可。

季氏的戰火來得比陳豫琛預想的猛烈,季老爺子在報紙和電視上發表了宣告,取消長子季清波一脈的擁股資格,索回了長房擁有的股票,撤掉季峰和寧悅兩人季氏集團公司副總裁的職務,並開除出季氏。

此舉引起了商界大地震,季氏股票暴跌,散戶爭先恐後出貨,投資商紛紛撤出季氏,合作公司鑽著漏洞和季氏解除合約。

“完了,咱們手中季氏的股票快成負資產了。”呂頌給陳豫琛打電話,叫苦不迭。

陳豫琛覺得這是季老爺子發現季清濤季清源和季巒手上沒有股票後採取的壓價回收策略。

“一個集團公司的領導人的名望威信重於一切,季老爺子就是要壓股價,也不能採取這樣自絕似的覆滅方式,真相只有一個,季峰真的不是季家血脈。”呂頌斬釘截鐵說。

陳豫琛給季峰打電話求證,季峰沉默良久說:“爺爺壓股價回收季氏股票的同時毀掉我,兩樣並不矛盾。”

“你真的不是季家血脈?”陳豫琛很意外,寧悅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如果外面有男人,她肯定會與季清波離婚的。

季峰苦笑:“不只是我,我爸也不是季家血脈。”

啊?原來爬牆的是季峰死去的奶奶,這對季老爺子的打擊更大,難怪他氣得不顧一切要毀掉季峰了。

季峰讓陳豫琛交待呂頌不要丟擲手中季氏的股票。

“再等等,至多捱一年就會有轉機。”

季峰季清波寧悅三人已離開了季家,建在G市的服裝廠已啟動投入生產,服裝設計師除了宋初一,還有他父親季清波。

服裝廠面向的是高階客戶群體,明星大腕和社會名流,有以往的人脈和社交關係可以利用,加上設計獨特時尚,生意很不錯。

“季峰是打算在季氏無可救藥時回收季氏嗎?可是,即便季氏只得一個軀殼也值幾十個億,他哪來那麼多錢?”陳豫琛不解。

“季學長做事穩打穩紮只贏沒輸過,你就不用擔心了。”宋初一嬌嗔地瞪他。

陳豫琛這些日子放在商場上的心思太多了,對宋初一沒有那麼粘糊,宋初一有意見了。

兩人打了結婚證了,陳豫琛怕宋初一大著肚子應酬勞累沒有辦酒席,打算等孩子滿月時婚宴滿月宴一起辦。

因為宋初一曾兩次差點流產,陳豫琛除了剛說開誤會重逢那晚失去控制,後來的日子都是把宋初一當觀音娘娘一樣供著,為怕失控,連親…親…摸…摸都很少。

陳豫琛在家中穿著很隨意,經常是簡潔的T恤和休閒褲,他身材好,越簡單的衣服穿身上越是有一股說不出的魅力,宋初一大飽眼福之餘身體更空虛,憋了滿腹浴火無處發…洩。

宋初一溼漉漉的飢渴的眼神看著陳豫一個字,陳豫琛哪會沒知覺。

害喜六個月了,宋初一的山峰變得很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