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
「嗯啊啊阿騰啊深一點啊啊」白若緁享受著這無比的快樂,口裡又不自覺的說出了「阿騰」這兩個字。
什麼!?她又叫一次了!成尚惟整個覺得很諷刺,難道那個「阿騰」也跟他一樣厲害?真是他奶奶的,他越想越生氣!律動越來越快,也如白若緁所願,越刺越深!
又熱又硬不斷擠進白若緁的花徑裡,白若緁弓起身子,像是被頂到了什麼興奮的點,她狂亂的搖頭,呻吟的越來越大聲,聲音越來越春心蕩漾!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哪!這什麼感覺?怎麼會有這麼快樂的感覺?白若緁自己在內心這麼想道,她面露嬌紅,雪白的肌膚緩緩的染成歡愉的紅嫣,她無法制止這樣得快樂,幾乎快要飛上雲端了。
成尚惟聽著白若緁叫的這麼狂亂、這麼淫蕩,連他自己也覺得特別有成就感,想不到終有一天也能征服這恰北北的女人,他不會怪他總叫他「死娘炮」,但他會在意她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小緁,快快喊我的名字」他邊抽送著邊對白若緁下指令,他想從白若緁口中喊出他的名字,他想聽!
他想感受那是什麼滋味!
而且他也不想再聽到「阿騰」這兩個字!
「啊啊啊嗯啊」顯然,白若緁沒空喊他的名字,她醉得茫茫茫,甚至連成尚惟在說什麼都聽不是很清楚。
她只覺得她想快點頂到那個興奮,就快到了,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都沒有頂到!
「喊我,我是成尚惟,喊我的名字!」他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著,他伸出熱燙的舌,在她的耳垂畫個圈圈,又繼續叮嚀她。「快,小緁,喊我的名字,我叫成尚惟!」
「唔啊成啊啊成」白若緁被身下的攻勢抽送著快無法招架,她依著成尚惟的指示要說出口,卻又含糊的說不清楚。
「成尚惟,乖,念一遍。」成尚惟一臉興奮的看著她,感覺自己要成功了!
而他腰桿的力道與速度都沒有鬆懈過,他極有耐心的等著白若緁說出口,他愛憐的伸出手擦拭她額上冒出的薄汗,勾起微笑再說一次。「成、尚、惟。」
「啊啊啊成啊成尚惟」白若緁睜開迷濛的眼,對上了成尚惟溫柔的雙眼,似乎被下了毒,情不自禁的又再開口說一次。「成尚惟」
成尚惟露出一臉滿意又成功的笑容,他吻上白若緁微張的唇,給了她一個半激情半獎勵的吻,雖然任務已算達成,但他卻還是覺得不夠!
他是不是該脫掉娘炮的衣裳,換上自己的西裝領帶呢?
Chapter22 好過分哪!
夢中,感覺好像有人在疼愛著她,不斷的給她刺激與歡愉,她幾乎快要不能的全身顫抖,連那裡也興奮的流著蜜汁,她甚至看不清楚那個人是誰,卻感覺這撫摸她特別喜歡,她雖然咿咿呀呀的呻吟著,但似乎耳邊不斷傳著低沉的聲音。
那聲音要她喊一個名字,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名字,是是
白若緁睜開雙眼,從夢中醒來,發現已經天亮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多久,她的眼珠子上下左右各晃動一次,她緩緩起身,發現自己的頭特別痛!
她皺起眉頭,想不起自己昨晚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她記得她還在跟林忠志講話,然後還意外的差點跌倒,雖然林忠志扶了她,但她卻覺得那個人怪異的很!
後來成尚惟就突然出現,一想到這裡,她突然莫名的發火了起來,那傢伙居然在外人面前親了她,這這這她絕對要跟成尚惟討這筆帳!
當她掀開棉被,準備下床的時候,卻感覺身上冷颼颼的,她覺得怪異,狐疑的往身上瞧,瞠目的不敢置信,她身上不但一絲不掛,還感覺腰有些痠痛,她訝異的嘴巴闔不起來,還不斷搜尋記憶並且倒帶,但卻一點都想不起什麼!
她越來越慌了,光著身子在房間內不斷踱步,她咬牙的不斷回想,她記得她聽著成尚惟的解釋聽到很憤怒,一口飲盡一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後來她便自己坐計程車回來,然後呢?她有遇到什麼人嗎?又做了什麼事?
可是好像是因為那杯不知名的液體,害她整個頭昏腦脹,所以、所以、所以那是酒羅?
但是,如果她酒後亂性,床上應該會躺另外一個男人才是!但床上只有她一人,還是說,她是酒後發瘋,自己把衣服脫掉上床睡覺的嗎?
可、可、可、可是!她不記得自己有脫衣服的動作啊!但她現在身上又一絲不掛,旗袍和內衣褲都四處亂飛,不是她自己所為,還有誰所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