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中希望閔臻去做的。
或許因為身心受創,又或許是身處異鄉,躺在病床上的這幾日,潘佳樂沉默了許多,也乖順了許多,這讓維克多很不習慣。
他命人收走了所有能照出影像的東西,天天像只八爪魚一樣纏著潘佳樂。
“小刺蝟,我們結婚好不好?”
“你又在發什麼瘋?”
“我很嚴肅的在向你求婚!”
“跪下!”
“什麼?”
“跪下!求婚有站著的嗎?”
“哦,潘佳樂小姐,請你嫁給我!”,維克多單膝跪地,手舉鑽戒。
“鑽戒放下,你可以滾了!”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嫁給鑽戒,也不會嫁給你!”。
“你--”
類似於這樣的爭執經常在病房裡出現,潘佳樂被擾的不厭其煩,卻也因為維克多的陪伴而忘記了許多不快,比如臉上的傷疤,再比如,回國後,怎麼面對父母的質問。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睜著眼睛想自己和閔臻的過往,用心去感受腹中孩子的心跳,也會,抬起手,輕撫臉上的紗布,儘管看不到傷口,可那粗糲的表面仍磨痛了她的指尖,說不在意被毀容,是假的,說毀了容正好,也是假的,哪個女人不愛美?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的?
可她現在,只能用佯裝的微笑來掩蓋內心的荒涼和千瘡百孔。
“維克多,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實在呆的無聊,又怕這幾天沒往家打電話,父母擔心,潘佳樂便開口向維克多索要自己的手機,她記得是和那套防狼器材放在一起的。
“有這個,用什麼手機?”
維克多一把將床頭的固定電話推給她。
潘佳樂的手機能當鏡子照,他怎麼傻到讓潘佳樂用手機?
“不行!你不能限制我的通訊自由!”
“”,維克多看了潘佳樂幾秒鐘,想了想,遂給馬哥打了個電話,不肖片刻,馬哥便拿了一款手機過來,是那種最古老的樣式,連螢幕都是朔料的,別說當鏡子照了。
“諾,給你!”,維克多將手機和手機卡遞給潘佳樂。
“謝謝!”,因為不能笑,潘佳樂用語言表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