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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說真的,我當時心裡很氣憤,我都不知道他怎麼會這麼猜疑我,也許是覺得我和晨從來沒有這樣過,就把事情想的嚴重化了,而一般人都會很自然的將問題加在男方頭上,更何況他是晨的父親,在岳父的眼裡,晨的人品絕對是不會有任何問題的。我此時真想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但還是忍住了,這件事情儘量不能讓老人知道,岳父的自尊心是很強的,一生爭強好勝,從來不服任何人,如果他知道這件事被氣出個好歹,那也有我的責任。我將心裡的怒火向下壓了壓

“爸,您怎麼會往這種事上想呢,哪兒有的事呀?”我說

“你和我說實話!你真的沒有這種事,沒動過這念頭?”岳父緊緊的盯住我的眼神問

“真的沒有,是不是有人和您胡說什麼來的?您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沒有就好。我告訴你,小子,你要是敢做出這種事來,我絕對饒不了你!”岳父語氣堅決,義憤填鷹的說

“”我真想問他,如果是晨,您怎麼辦呢?

“既然不是這種事,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還至於鬧分居,回去把她找回來吧。兩口子過日子哪有不扮嘴的,但以後注意,別鬧成這樣了。”

“是,是。您放心吧。”我強行讓自已的面部露出笑容,岳父此時根本就看不出那是苦澀的笑容

三十七

從岳父家回來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著岳父詢問我時那威嚴的表情。看起來,他是極其反感這種事情的。

岳父結婚較晚,三十幾歲才有了晨。其實表面上看從小就對晨管教的很嚴厲,實際上一直是將女兒視為自已的全部,絕對不允許女兒受到一點傷害。

他是一個成功的人,所以也希望女兒能夠延續自已的道路。可能正是他這種好強的個性,才造就了晨有些怪異的心理。

老頭很倔強,他今天所擁有的一切著實來之不易。從我的角度來說,真的不想傷害他。

我和岳父談完,又在客廳和他們二老一起聊了一段時間,當然不再提及這件事。岳母看我倆出來時的表情都比較輕鬆,她那緊張的神經也就放鬆了。

楚楚沒有同我一起回來,是二老不讓她走。

岳父的意思是把我倆的事情解決好,再來接她。而且送我出門時對我說:“不解決好問題,你們倆誰也別單獨來見我!”

回到家時,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了。我雖然是疲憊不堪,但是絲毫沒有睡意,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一慕慕,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拖著綿軟的腳步,走進書房的電腦前。好久沒有老同學們的訊息了,不知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

開啟校友錄,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醒目的婚紗照。那是和我同舍的丁,當年我們宿舍的音樂才子,彈得一手好吉它,天生一副好嗓音。

他當年也追求過晨,我曾經甚至將他列入“勁敵”一個行列中,當時雖然大家表面上看起來一團和氣,可實際都是暗自較勁,互不相讓。最後,當晨和我在一起的時侯,他還專門寫了一首歌,祝福我倆。

後來我問起晨為何沒有考慮他時,晨的回答是,“我對他從來就沒有往那方面想過,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他和我說過的話,總共也不超過十句。”

“他這個人就是比較內向,不太愛說,可是人家會唱呀,你看他吉它彈的多棒呀!”

“是嗎?我到是看到過,可是沒覺得他唱得我強多少呀?”

畢業以後,丁沒有選擇當初所學的專業,他認為自已還是適合搞音樂。當初學這一行,純粹是迫於父命難為,如今長大了,不想放棄自已的理想。在畢業兩年以後,終於簽入了上海一家唱片公司,負責搞一些推廣工作,雖然和自已的理想有一定差距,但總算是跨入了這一行。

這些年,同學們都陸續的完成了自已的終身大事,只有他還在頻繁的更換著女友。用他自已的話說“我還年輕,不想那麼早走進墳墓。”

沒想到如今他也要結婚了。照片上的新娘是一個長相清秀可人的小女孩,年齡超不過二十五歲。

我們有一年多沒有聯絡了,突然看到,還真有些想他。我拿起手機,翻到了他的名字。

“你個呆B,怎麼想起我來了?”電話那頭的他顯得情緒高漲。這麼晚了,看來他還沒有休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看看你還活著沒有?”我們聯絡的俗套問侯。

“廢話,告訴你,不光活著,還活得非常好呢!”他得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