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有很多時侯他能參透我的意圖,而且他思考的方式及做事的方法和我比較接近,這一點,他和那倆個愣頭完青不一樣,建國和小鵬是年輕,血氣方剛,考慮的不夠周全,而大焦就不一樣了,有很多時侯,他可以彌補我遺忘的一些漏洞,或者更加重一層砝碼。據建國事後告訴我,在我走後,大焦他們三個人又回到院子裡,鞏蹲在那也哭完了,正站在院當中發愣,好像有些驚魂未定的樣子,大焦走上前,衝著他咂了咂嘴,將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怎麼說好呢,你小子還是命好,真得恭喜你一下,到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鞏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鞏,過去咱們處得還算是不錯,出於這個我提醒你幾句”說到這裡時,大焦故意的壓低了聲音,向鞏靠的很近,“趕緊回老家,從此以後這輩子就老老實實的種地,也別想再興什麼風浪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險呀。”
鞏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衝大焦吼了出來“你他媽管我回哪呢,我愛幹什麼幹什麼去,你裝他媽什麼好人你!”
建國聽完又按奈不住了,衝過去掄起手對著鞏的臉就一個大嘴巴,這一巴掌直接把鞏給削了一跟頭,小鵬上去踩住他胸口,“媽的,都混到這份上了,你還這麼牛逼,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給你搭正了。”說完又要動手,大焦這次過來給攔住了,還呵斥了兩人幾句。
鞏說“我就知道,他假裝讓你們放了我,實際是指示你們做了我。就他媽是這麼陰的一個東西,還在我面前裝聖人。”
大焦嘆了口氣,又走上前“唉,這你是說錯了。不過說的也對,其實你不知道一個秘密。
鞏看著大焦,意思是有些興趣。
大焦表情誇張,輕聲細語,神神叨叨的對鞏說,“你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啊,這事兒天底下就我一個人知道。”
鞏沒吭聲,大焦裝的更神秘了,幾乎和鞏臉碰臉的小聲說“老賀有神經病!”
鞏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繼續說“平常看不出什麼來,可是說不準什麼時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發瘋,最嚇人的就是這個人還是蔫瘋,你表面看不出來,實際可什麼損招都想的出來,陰著呢!!想想我都慎的謊。”
鞏現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將信將疑的看著大焦。
“怎麼著,你還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時侯,你讓他再看見你,沒準他就犯病,你說到時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給你出點損招,那可真夠你受的。比如,找人給你安個強姦罪,到時侯你可有嘴都說不清,你是進去了,你們家可就熱鬧了,誰見著你爸你媽不在背後議論議論呀,你瞧老鞏頭,過去那牛的不得了,還要去北京定居了,誰想的到,這小鞏犯這種事。誰說不是呢,沒看出來這小子怎麼這樣呀,看來這些年的錢也不是好得來的。。將來你兒子一長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強姦犯!那你功勞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兒子露多大臉呀。總之,就這種陰招他可有的是,所以呀,我才勸你趕緊回家,本來是為你好,你到不識好人心。”
其實大焦的真實用意不用我說了,鞏聽完這番話眼睛轉了轉,瞪了大焦一眼,然後有些垂頭喪氣的往地上一蹲。這個地方是屬於荒效野外,大焦考慮的比較周全,打電話向我請示,還是把他送出去,要不鞏現在身無分文,在出點事情,會找麻煩,大焦還讓他寫了一份辭職報告,以這個證明他不再屬於我公司,以後做出任何事情來,與公司無關。
我順便告訴了大焦鞏妻在哪裡,讓他直接把鞏送到那裡就可以了,以後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據說鞏一路上都是緊皺雙眉,一言不發。王見到他突然出現了,自然是又驚又喜,上來就拉住他手,親熱的說,“你可回來了,我們來找你了,咱們一塊回家吧。啊!”
沒想到鞏一看見她,表情一下又憤怒了,也沒顧及兒子和大焦,甩開胳膊回身就抽了王一個嘴巴,王一下就愣住了,鞏惡狠狠的說“媽了個X的,臭X娘們,誰讓你來的,我說沒說不讓你來?你來這幹嘛?我他媽 就欠捏死你!”
說實話,我聽說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大多數人要是在外面受了打擊或者傷害,在外人面前一般不會表露出來,但是一見到親人,就會從心裡覺得委屈了,那時流露的是真情。但鞏是個例外,也許他真是打心裡就煩這個女人,也許是找不到出氣的物件,正好拿她撒氣,也許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您說,就像這種人他能落下什麼好下場嗎?
王被驚呆了,光流眼淚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鞏的小孩也被嚇得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