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風還是慢悠悠地說:“那要不要在這兒和我幹上一架?”
當然不要!
朱七七不情不願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頓了一頓,喬可風才說:“小張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他突然不舒服,不能開車來接你了,問我可不可以順道過來接你回去。”
原來人家是好心,朱七七是狗咬呂洞賓。
她理虧,嘟噥:“他不舒服,我可以打車回去。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不識路。”
這個時候黃姨捧來了提拉米蘇和手指餅,另外還有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少爺慢用。”
“謝謝。”
喬可風很是彬彬有禮——除了對朱七七,他對全世界的人都是彬彬有禮。
朱七七一屁股的在他對面坐下。
她小聲嘀咕:“本來我想自己開車來的。我都考得駕馭證了,可夫人就是不給我把車開到市區,說我的車技不過關,不安全。”
喬可風吃手指餅,邊吃邊說:“本來你的車技就不過關。”
“誰說的?”朱七七不服氣:“我聰明得很,接受能力超強,凡是我用心學,沒什麼學不會的。我考證的時候,考什麼都是一次性透過。”
“誘惑”(7)
喬可風還在吃手指餅:“人家考官,是看在喬家的份上,所以睜隻眼閉隻眼,胡亂給你透過。”
“哪有?”朱七七很不高興,嘴巴翹了老高,哼哼著說:“才沒有好不好?”
喬可風看了她一眼:“我聽說,有人前天在馬路上練車,就把車撞到一棵樹上。”
朱七七漲紅臉:“那不過是意外。”
“很多人就因為意外,而被斷送生命的。”喬可風說。
喬可風說得一針見血,朱七七無法吭聲,只有悶聲發財的份。
因為剛剛學會了開車,而且考得了領,因此手癢,朱七七前天把車子開到郊區人煙稀少的馬路上,開得很上癮。
在一個十字路口,毫無徵兆的,突然就橫衝出來一輛大卡車,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衝過來。
朱七七剎車不及,驚恐萬狀地張大嘴巴,發出“啊”的一聲恐怖大叫。
在大叫之餘,還好朱七七還沒完全失去理智,本能地用全身力氣,拚命地扭轉方向盤,車子好驚險的與大卡車擦身而過,然後,直直的馭去路旁的綠化帶。
就在在與綠化帶的一棵樹相撞的瞬間,朱七七手忙腳亂踩住剎車。
因為朱七七及時剎車,且車子的功能好,停得快,只是和樹木輕輕相撞了一下。
人沒事,還活著,也沒流血事件發生,車子也沒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是車頭的側邊,被劃花了。
但朱七七已被嚇得得半死,魂飛魄散。
那大卡車已飛快開走,沒了蹤影。
後來還是朱七七打電話給司機小張,讓他來解決問題。
本來不過是雞毛蒜皮芝麻綠豆大那樣的小事,卻很快就傳到喬老夫人和喬可風的耳朵裡。
結果喬老夫人板著臉孔訓:以後沒她批准,不得擅自把車開出去。就是開車出去,也要有開車經驗豐富的人跟著。
靠啊,這不是小題大做嘛?
但喬老夫人說的話,就如聖旨,誰也反抗不了,只有乖乖就範的份。
太刺激,太過癮了(1)
喬可風吃完提拉米蘇和手指餅,再喝完那杯咖啡,朱七七便跟在他屁股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