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生命的逝去。
“不!悅!”邵屹華衝過去,想把他抱在懷裡,卻被反應敏捷的護士們攔住。
“先生,冷靜點!”
“悅!我不許你死!我不許!”他瘋狂地吼道,拒絕接受這一事實,“你還沒把欠我的還我,你怎麼能選擇死亡!”
“先生!先生!”眾多的護士們也快招架不住失去理智的男人。
主刀醫生,一位戴眼鏡的女士冷冰冰地丟擲一句話:“死人用不著掛點滴。”
“”邵屹華這才注意到似乎有條透明的細管將藥液不斷送入白布下的軀體中,“邵旖霞!他沒死你把他臉遮住幹嘛?”他衝著女醫生咆哮。
女醫生——邵屹華與邵羽凡的妹妹邵旖霞,推推鼻樑上的眼鏡,平淡地蹦出一句,“開玩笑不行啊。”
“不行!”
“真是沒幽默感。這是醫院,請別喧譁。”她指示助手和護士,“送加護病房。”
“是!”一干護士們加二位助手,推著床人遠離那對詭異兄妹。
“現在還不能探視,你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邵旖霞對兄長下令。
在一處較為偏僻的角落,作妹妹的盯著兄長,“如果你不是我大哥我早就報警了。”
“他的身體狀態如何?”
“死不了,但說話能力怎麼樣還是個未知數。”邵旖霞無奈地說:“他咬得太狠了,差一點就被舌頭完全咬斷了,神經受損十分嚴重,落個口齒不清就算萬幸了。”
“”口齒不清啊,邵屹華深鎖眉頭,這完全超出他的預想。
“他的肛門有嚴重的裂傷,你強姦了他?”
“是。”
“現在打算怎麼做?等著被起訴嗎?”語氣是冰冷的,但如果對方不是血親,她連問都不屑問一下。
“我還沒想好。”
“你快想,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我還有個會議,失陪了。”
目送妹妹離開,邵屹華心亂如麻地來到物護病房。
隔著玻璃,他看到秦悅原來妖豔的紅唇失去了血色。
“我可以進去了嗎?”他問最後一個退出的護士。
“可以了,但請保護安靜。”
默默地走進去,默默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輕輕執起秦悅沒掛點滴的那隻手。
手腕上清晰的勒痕控訴著他的暴行。
“對不起。”他輕輕地說,“我沒料到傷你這麼深。”
輕輕地揉著勒痕,希翼那紅紫快點消逝,他的目光被一道橫切過手腕的疤痕吸引。
疤痕十分整齊,可見利刃有多鋒利以及行兇者下手毫不留情。
是誰那麼狠心?這一刀根本就是要致秦悅於死地,也就是說,在他離開秦悅後,有人想殺他。
恐懼爬上心頭,仿如剛才意識到秦悅已不在人世時一樣。不!他不要失去他,雖不明白是不是真的那麼執著於報復,但他就是不想失去他。
照他原先的安排,秦悅是無法抵抗自己的魅力,只要他肯答應留下,別人就沒有辦法把他搶回去。但現在悅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對他的迷戀已不存在,現在的悅討厭他,悅想回家,悅想那個男人,那麼他就成綁架犯了,如果那些人動用警方和法律的力量的話,他就不得不交出悅,除非
“悅,我不會讓你離開我,也不會再給你傷害自己的機會。”
第七章
沒有片刻猶豫,宋志楊飛奔至蕭雅的家。
“挺快的,那個人對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