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面,問明為何她要欺瞞他。
“大哥,你不要說了”風溫玉情急地朝風銜玉說道。
因為她在那次慘痛的經驗後,才猛煞察覺到“舞情絕”這三個字,已經變成任殘月的禁忌了。
“你住嘴!”任殘月陰鷙的喝令。
“再說一次,你要見誰?”他眯起詭眸。幽幽徐言,語調毫無抑揚頓挫。
眼見風溫玉拼命地對他搖頭,風銜玉喉結動了幾下,始終不敢開口。
頃刻,任殘月斂起本欲殺人的冰冷寒氣,陰沉地看了風銜玉一眼後轉身離去。
就差一點了,風溫玉癱靠在鐵欄杆上頻頻地做深呼吸。
“溫玉,舞姑娘怎麼了?你快告訴我。”風銜玉語氣十分急促。
“她死了。”她一想到任殘月連死去的人都如此在乎,不由得心生怨恨。
“死死了。”風銜玉驚駭得張大口。
風溫玉抿嘴陰笑,臉上竟是一片憎恨之色。“不錯,她是死了,你以後再也不會見到那個狐媚女人了。”
不!她怎麼能死?他曾護過誓要娶她為妻的。
“舞情絕墜入山谷,穩死不活,所以——換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風溫玉滿是惡毒的詛咒。
“你不要說了,我不相信不相信。”風銜玉握緊拳頭、全身發顫。
“信不信都隨你,不過,溫玉仍希望大哥能仔細考慮我方才所說的話。”風溫玉剎那換上一副柔順的面孔。放軟地勸說。
“你走走”風銜玉埋首在膝中,喃喃地說道。
“我會再來看你。”
風溫玉整整被任殘月拉扯過的衣裳,悻悻然地離去。
※※※
“姑娘,在喝了這碗藥後,你的傷勢就可以痊癒了。”任常生微笑地說。
“謝謝!”
“呵!你你說話了。”任常生詫異中帶有一絲興奮。
對於任常生的反應,舞情絕在微愣後,瞬間扯開一抹輕輕淡淡的微笑。
“謝謝你!”半晌,舞情絕再次嚅動唇角,垂下眼簾。
她有如行屍走肉般地過了一個多月,要不是他在一旁日夜不停地照料,她恐怕早已
只不過,她活著做什麼?
為什麼他不一掌打死她?
既然沒有打死她,又為何不讓她當場摔死,何必硬要讓她活得如此痛苦?
“姑娘對了,還沒請教姑娘如何稱呼?”任常生溫柔一笑,輕撫著唇上的八字鬍。
“舞情絕。”舞情絕深吸口氣,淡然地說。
“舞姑娘,能否告知在下,你身上之毒是何人所下?”任常生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
舞情絕一顫,泛自的小臉瞬間血色盡失。
“沒關係,你要是不便說就不要說了。”任常生不忍心再逼問她,以免又將她推回哀愁的藩籬內。
“我我”她不願再提起那個令她從幸福的雲端一下子跌入萬丈深淵之人。
他,是否正在嘲笑她的痴、她的情、她的愛呢?
呵!她想太多了,對他而言,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其下場就是任意丟棄吧!
可是,為什麼偏偏是她?
她到底有什麼地方做錯,為什麼要如此摧毀她?
“舞姑娘,你靜一靜”任常生眉宇間雖充滿深慮,但仍舊柔聲安慰著潸然落淚的舞情絕。
“對不起。”舞情絕連忙拭擦奪眶而出的淚珠。
“舞姑娘,如果你不賺我囉嗦,我想講個故事給你聽。”任常生淡淡地輕笑。
她的傷口似乎太深,他只能慢慢引導了。
“喔,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呢!”任常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在下姓任,名常生。”
任!舞情絕不允許自己只聽到這個字,就會呼吸困難、全身輕顫,但是但是她實在控制不住。
怎麼會如此巧合,難道她就是無法擺脫此姓的牽繫嗎?
“在下這個姓氏,是讓姑娘想起什麼嗎?”任常生揚起雙眉,寓意深長地說。
舞情絕試著密封情感向外流竄,費力地佯裝出看無其事的表情。
“沒有就好,那任某就要開始說了”任常生睿智的雙眸在閃過一絲異樣後,才娓娓道出自己及“他”身上所發生的一切——
在二十幾年前,陽朔任家,在武林世家中或者是民間商界都頗有名氣,而任家大老爺,是一位讓同道中人個個稱羨的英雄豪傑,更是讓地方人士豎起拇指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