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
“小祖宗,昨晚上您都和堂主說了些什麼?”怎麼一夜之間他就莫名奇妙頂了成鼎榮的位子呢?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看不出你還挺八卦的呀!”慕雅歌在本上瀟灑簽上自己的名,睨了侯勇一眼,“怎麼升官了不高興?”
“哎呀小祖宗,您怎麼知道的?”
“江應狂還找你聊了幾句吧!”她怎麼知道?她是幹什麼的,你侯勇滿面紅光、春風得意,不用細看都知道了啊。至於聊了些什麼,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是關於她的。
“我去!小祖宗您又知道了?”侯勇驚叫出聲,引來慕國華的張望,忙掩了嘴笑著打哈哈,“小公主的字可真漂亮呀,呵呵呵呵”
“祖宗,我的小祖宗,您倒是說說,到底和堂主說了些什麼呀?”侯勇越發好奇了,身邊幾人也湊上來點頭,似乎不問清楚了心裡不舒服。
“想知道?”
“那必須的呀。”
“貨倉還有一些貨物要整理!”
“行,這事我們拿手啊,兄弟們,走,理貨去。”侯勇大手一揮,衝著慕國華說,“老闆您放著放著,這些粗活我們來做就好。那誰,小店員,瞧你這細胳膊瘦腿的,帶我們去貨倉理貨去。”
“叔叔,他們說要重新做人,所以得從小事做起,咱給他們個機會唄。”不等慕國華答話,慕雅歌就伸著脖子說了聲。
看著一票人風風火火進了後倉,慕雅歌笑了,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
黑衣男人那句“小公主,給籤個名吧!”一出,慕雅歌險些噴出嘴裡的飲料,上下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個冷麵男人。不像啊,這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咳咳,這是我兒子的原話。”男人面色一僵,很不自在。
哦?慕雅歌揚了揚下巴,原來如此,倒是個好爸爸,簽好名往前一推。
“管事的如何稱呼?”
“江應狂。”男人看了眼本子上龍飛鳳舞的字跡抬頭,並沒有把眼前這個小女孩當一般孩子看待,像對大人般報了自己的名字。
江應狂,算得上人如其名了。
“江先生,若是擔心,何不早點回去看看?小孩子的心很敏感,需要大人的精心呵護。”
“你”怎麼知道?江應狂冷然的臉滿是驚訝。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還知道令郎生來體弱多病,怕是醫院的常客吧!”慕雅歌抬了抬手,示意江應狂稍安勿躁,“不過無礙,一個字,等!”
“你到底是什麼人 ?'…3uww'”如果說剛才江應狂是驚訝,那麼現在就是駭然了,兒子的先天性心臟病可讓兩夫妻操碎了心,醫生說只要有適合的心臟就可以動手術,可是合適的心臟並不那麼好找。
“江先生,我一個十歲的小女孩能是什麼人呢?不過——”慕雅歌頓了頓,看向江應狂的眼很是意味深長,“這以後,兄弟會不會與我為敵的,對吧!”
慕雅歌淺笑,也不等他答話,掏出兜裡的紙符,咬破指尖在符上畫著什麼。隨後將黃符疊好,兩指一彈。
江應狂順勢接過,手心一震,心下更是一震,深深看了眼面前的丫頭:“這是?”
“江先生只管給你兒子貼身戴著,他若不肯,你就說是我送的。”慕雅歌神秘一笑,“保管你兒子在這等待期間性命無憂。放心,江先生兒孫福厚。有空還是多陪陪家人吧,男人事業雖重要,家庭卻是基礎也是港灣。”
“行了,很晚了,咱們有緣再會。”慕雅歌起身,理了理衣裙,回頭又補了一句,“對了,剛那兩人潛質不錯,是可造之材。”
慕雅歌想到這裡又是一笑,兄弟會?前世可沒聽過,今生,就從你開始吧。
打好了算盤的慕雅歌忽然被電視裡的新聞拉回了心神,西城鎮出命案了!受害者心肝全無,疑是變態殺人魔出沒,請廣大民眾提高防範。
慕雅歌眯了眯眼,忽地想起某隻三尾妖物。心肝全無,變態殺人魔?那可未必,似乎她又有事做了
第十五章 九尾狐
西城鎮命案一出,人人自危,到了夜間家家戶戶閉門不出,誰也不想不明不白做那變態殺人狂魔手下的無辜冤魂。
月上中空,慕雅歌輕車熟路地從視窗躍出,左手的珠鏈隱隱泛著白光,有些發燙。
“你也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息了?”慕雅歌低頭摸了摸了手腕上的白玉念珠串,向妖氣沖天的前方飛躍。
說起這串念珠,本老舊得堪比剛出土的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