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獄裡爬出的惡鬼。小莫拿起一旁的鐵鉗就丟了過去,死女人,你慢慢享受。
王佳佳抓過鐵鉗,嘿嘿直笑。鉗子毫不猶豫鉗住一塊指甲使勁一拔,飛起一道血花:“啊!呵呵呵呵疼嗎?嗚嗚好疼!哼,疼就對了,這才只一下,早著呢,再來!”
手裡動作不停,一會哭一會笑,自言自語,十指皮肉翻飛早不成形。眾人默默轉頭,這畫面看著太滲人了!饒是他們這幫大老爺們都覺得心裡一抽一抽地疼,吞口水的咕咚聲不絕於耳。
“咳咳!祖宗,您喝茶!”侯勇趕忙倒了杯水遞了過去,順帶著自己也喝了一口,乖乖,自己動手原來是這麼個意思啊,這叫啥?兵不血刃?自作自受?
“我是不是太殘忍了?”慕雅歌接過茶杯,看了眼臉色不怎麼好的眾兄弟們,比起地上的女人,這幫大男人的心可是要好太多。
“祖宗,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是這個女人活該。”
“是的老大,這情景看著是挺讓人發寒,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女人心魔作祟,怪不得誰。”
王佳佳終於消停了,看著又變成光禿的指尖舒心一笑:“真爽!”
“噗”侯勇噴了,我去,這女人真是徹頭徹尾的瘋了!
“小狐狸精,等著,我這就給你去找人來。要乖哦!”王佳佳笑得有些痴傻,起身,不知是不是失血過多還是真實感受到了痛楚,腳下一軟就跌在了地上,卻還是鍥而不捨慢慢往門外爬,帶出一路血痕。
“我真是要無語了,這女人果然喪心病狂,都這樣了還想著教訓人 ?'…3uww'這精神頭放在古代皇宮,一定是絕代毒婦啊。”侯勇朝天翻了個白眼,女人這生物狠起來比男人更厲害。
“行了,她已經瘋了,這樣子即使被警察找到也問不出什麼。找個地扔了,看她造化吧。”慕雅歌伸了個懶腰起身,抬腕看錶,都快十點了,王薛之應該找人了吧。
“張大膽,我去善後,你送送祖宗。”
“不用,除去王家,西城可沒人對我不利。再者要低調,別忘了那個肖奕,現階段能避則避,沒什麼大事別找我。”
“恭送祖宗(老大)!”
慕雅歌走了,這幫兄弟可還沒消氣。
“張大膽,你怎麼看?”
“猴子,老大隻說找個地扔了,也沒說扔哪,所以是默許了咱自己解決,哼哼!這不知死活的女人,願望不是有三個嗎?這還差一個呢!”
“嘿嘿,你小子和我想一塊去了啊。”侯勇壞笑著撞了撞張先的胳膊,“我看那天橋底下流浪漢挺多的,這瘋女人雖然花了臉,可身段在那。那幫流浪漢常年不沾葷腥可是會憋壞的,咱這是體恤那幫可憐人,是在做好事對不對?”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就這麼辦。黃毛,小莫,你倆帶著人上車,其他的都老實待著,明白嗎?”
“哎!我們也想去哇!”
“沒聽老大說要低調?回頭說給你們聽!”
黑色的麵包車在夜色中賓士,經過天橋之時,車門一開,將還在傻笑的女人扔了出去。隨即發動引擎,拐進了一旁的小道,隔著草叢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檢視對面的情況。
許是被女人的笑聲驚擾,天橋下的流浪漢循聲找了過去。大半夜裡一個面目全非的女人在地上爬行,看著還真有些嚇人。有膽大的走上前去想看個究竟,卻被女人一把抓住了手:“表哥,別離開我,那女人有的我一樣有,你看,你看!”
月色下,女人的低胸緊身衣被她自己又拉下了幾分,露出雪白的渾圓,看得幾個流浪漢口水直咽。互看幾眼,將女人給抬到了橋下。接下來衣帛的撕裂聲、男人的調笑聲和女人的浪(和諧)叫聲在空曠寧靜的橋下顯得特別清晰嘹亮。
“操!”侯勇彈掉手裡的菸頭,吐了口唾沫,“我咋忽然發現咱這麼做就便宜她了呢?這就是個無恥的賤貨啊!”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該!行了,咱走吧,別汙了咱的眼!”
話分兩頭,王薛之得知王佳佳不見了,就知道壞了事,這個愚蠢的女人可別真做出什麼不著調的事來。當晚就派人四處打聽尋找,直到天光泛白,才在天橋底下找到了渾身赤裸的王佳佳。除去臉上和手上的血汙,身上青青紫紫,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蠢貨!”王薛之脫下外衣將不成人形的王佳佳給抱了起來,“醒醒,醒醒,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王佳佳迷濛著睜眼,感官還停留在昨夜,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