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龍君魄就覺得莫名熟悉,是以後來就簡單卜了一卦,竟然什麼也占卜不出。那時慕雅歌就心生疑惑又帶了絲欣喜。後來去到S市得了龍君魄的頭髮,只等今日月圓。
前世的魄憑空而出,一直跟隨她左右,她卻什麼也查不到。後來也是動用此法,儘管還是一無所獲,可當時顯現的畫面和現在的一模一樣。天底下哪會有這麼湊巧的事?若說一次屬於巧合,那麼三番四次的巧合就成了必然。
魄,這下可讓我逮到你了吧!慕雅歌星眸閃亮,這個占卜結果正是她想要的,只是魄似乎不認識她了。
無妨!只要是魄就行了,而且蓋了章,又同床共枕了,這一世註定你只能是我慕雅歌的!
撩起頭髮,手心火光一閃,照得臉上的笑意妖豔無比:魄,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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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多少親在看文呢?能冒個泡讓我數數不?
第五十三章 禍起玉扳指
“爸,您一直說陳清本分老實,忠於我們王家。”王薛之說著給病床上靠坐的父親王學富後背加了個枕頭,“可依我看呵呵,他可是人老心大啊!”
“這話從何說起?”王學富看了眼笑得很不走心的兒子,聽這話的意思,兒子動的什麼心思他這個當父親的豈會一無所知?
於是王薛之將這次的石園之行仔仔細細說了一遍,當然都是揀重點說,尤其是他人對陳清的態度和這次賭石的虧損。
“爸,在外人人只知他陳清,我這名副其實的少東家反倒成了他的陪襯,這也就罷了,只要是對咱王家有益,兒子就是受點委屈也無妨。”王薛之神色一黯,憋屈中又帶了些大度,下一刻卻是攥緊了拳頭,隱忍著怒氣說,“可他千不該萬不該合著外人來坑我,損錢事小,可這不是明擺著在眾人面前打我的臉嗎?人家要如何看待咱王家?他這不是恩將仇報麼!”
“當真?”
“爸!陳老未收我為徒,我確實有些耿耿於懷,可成大事者又怎能為了一些個小事而去苛責自己身邊的能者?”漂亮話王薛之說得順溜無比,以顯示自己心胸寬廣,話峰一轉,“以前還沒覺得他有什麼不妥,可自從您進了醫院,他可是一點也沒將我王家人放在眼裡。他那點野心都搬到檯面了,您還能說他衷心耿耿嗎?”
“薛之,你有頭腦有手段,王家由你來接手,爸很放心。不過”陳清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王學富能不知?兒子那點小心思他也明白,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且這番話說得頭頭是道,“陳清在業界的能耐你清楚,你可得想仔細了,沒了陳清,咱王家”
“爸,我懂您的意思。且不說他陳清是否真的野心外露,就當兒子小人了一回,可這次的虧損卻是事實。換做以前,他陳清絕不會出這麼大的紕漏,到底年紀大了,那準頭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既然如此,不如讓他回家養老享福,咱也算對得起他。”王薛之說著朝門外喚了聲,“進來吧。”
來人30左右,戴著副金邊眼鏡,清瘦高挑,看著倒挺溫文儒雅,進門朝王薛之點了點頭,隨即對著病床上的王學富恭敬鞠了個躬:“王總!”
“爸,這位先生是魏如明,兒子剛請來的古玩界精英。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您只管放心!”
這都全安排好了,王學富還有什麼可說?笑著點了點頭:“爸沒看錯你,以後王家就靠你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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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寶堂的門口來了個衣著樸素的年輕人,面有急色,一手摸著懷裡在門口踟躕轉了半天,最後嘆了口氣,牙根一咬進了店。
“丫頭,你這弟弟有些天分,也好學,倘若能潛心鑽研,將來必有所成。”陳清摸了摸慕宇軒的腦袋,眼裡滿是讚賞。
“師傅您放心,我將來肯定是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我要和姐姐並肩而行!”
“臭小子,口氣不小啊,你要是隻有三分鐘熱度,哼哼”慕雅歌聞言失笑,並肩?這小子,倒是被她調教得不錯。餘光瞄到進門不知所措的年輕人,不由說道,“爺爺,有客人來了,您去看看。”
“這位先生,需要什麼慢慢看吧。”
“不用不用。”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紅著臉將一直揣在懷裡的手伸了出來,掌心一攤,一個血紅的玉扳指現於眼前,“老人家,這是我家代代相傳的玉扳指,說是殷商時期出產。如今家裡急需用錢,我這才您給看看,值多少?”
殷商時期的?陳清一聽,眼神一亮,若真是就值錢了,小心翼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