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唯一懂自己的只有那個男人,可龍君魄竟然也懂她!慕雅歌看向龍君魄的眼裡帶了些深沉,她曾懷疑過魄是不是附在龍君魄身上了,可是
“呵呵!”聽出慕雅歌言語裡的深意,龍君魄喉頭溢位愉悅的笑,“所以哥哥很慶幸遇到你!”
是啊,他慶幸遇到只有十歲的她,也慶幸她的這個十歲只是表象。他說不上來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好像冥冥中被什麼牽引,從第一眼見到她,內心就澎湃不已,好像自己這十五年來只為了等她。
“歌兒,我讓龍陌給你和陳老訂了明天回程的機票,但是卻只能送你到機場了。”下巴抵著慕雅歌的小腦袋磨蹭,言語裡帶了絲不捨和遺憾,真不想放手啊,“歌兒快放暑假了,到時給你接部電影如何?”
那他就又可以見到她了。
“好。”慕雅歌環著龍君魄的腰身抬頭打趣,“咱不能白拿錢不幹活不是?”
“調皮!”龍君魄點了點慕雅歌鼻間,將人橫抱而起,燦然一笑,“回了,今晚好好睡一覺。”
“還是和魄哥哥睡嗎?”環著龍君魄脖子的手一頓,忽然很想抽自己,問的什麼話?
“那歌兒還想和誰睡?”龍君魄眉梢一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當然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魄哥哥你白天剛說男女授受不親”
“嗯,是說過。”龍君魄淡然點頭,嘴角一勾,“歌兒你懂的,那是對外人而言。”
“”
——我是男女授受不親分割線——
“咦?爺爺,那兩人呢?”在機場的時候就沒見到那倆表兄妹,頭等艙裡也不見人影,慕雅歌可不認為王薛之這樣的人會低調地坐經濟艙。
“咳咳,王小姐的臉需要及時治療,不然”陳清一頓,面有異色,那臉怕是就此毀了啊。
他能說他什麼也不知道嗎?吃完飯就一直沒見著那二人,電話也打不通。陳清急得不敢睡覺,在酒店大堂守了大半宿,那王薛之才灰頭土臉回了酒店。問起表小姐,只說在醫院療傷,臉色隱忍又不敢發作。陳清可從沒見王薛之這麼狼狽過,也不敢多問,所以他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唯一確信的是肯定出了什麼大事。
“那倒是,確實得好好醫治。”狐狸抓那一爪就是神仙來了都沒得救,嗯,今生就頂著一張爛臉過下半輩子吧!
“丫頭,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啥都別想,睡一覺就到家了。”
“嗯,知道了爺爺。”慕雅歌笑著聽話閉眼,她操心?她還真沒那閒心去理會不相干的人,惡人自有惡人磨嘛!
慕雅歌安然在頭等艙裡睡覺,可醫院裡的王家表兄妹就沒那麼愜意了。
王薛之盯著王佳佳被紗布包裹成粽子的雙手默默無語,想起昨天的遭遇後背又沁出一層冷汗。
王佳佳被保安丟出酒店大堂,王薛之這個做表哥的儘管心裡有氣也不能不聞不問吧,當下就追了出去。
看到滿臉是血的表妹,王薛之只好耐著性子叫車去醫院,車是等到了,卻是一輛黑色商務賓士。還在納悶怎麼來了這麼一輛好車,哪知車門一開,跳出幾個黑衣人堂而皇之就將二人給擄了上去。不等王佳佳驚叫出聲,一塊髒得看不出顏色的破布就堵了她的嘴。王薛之從小到大哪裡遇到過這種情況?這不是電視裡才有的畫面嗎?可想到自己沒得罪什麼人,那慌亂的心就漸漸冷靜下來,儘管如此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因為一支槍管正抵上了他的腦門。
“老實點,別想著報警,我們既然能找到你,也可以做了你。”
槍?敢這麼明目張膽擄人還配有槍支,這夥人來頭可不小。又聽了這話,王薛之哪裡還敢動報警的念頭,只求活命。
再之後,二人被帶去一間小黑屋,王薛之是沒受什麼苦,可眼睜睜看著那夥人硬生生拔了王佳佳的十隻指甲,這種心靈上的折磨比自己受傷還來得震撼。
“表哥,我以後還能見人嗎?”王佳佳坐在病床上歇斯底里,臉毀了手也廢了,這讓她以後怎麼活?
被王佳佳的話拉回心神,王薛之斜眼瞟去,心下很是煩躁不安:“閉嘴,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表哥,我這輩子算是完了,你還忍心對我說教?”王佳佳包裹著紗布的手朝前一伸,“表哥,你看看我,我以後還能幹什麼?我求求你,你去報警吧。”
“報警?”王薛之眼裡冷光一閃,他還不想死,“你想死也別拉著我。”
“表哥,我不甘心,我做錯什麼了?那夥人太無法無天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