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麼都沒說呢。”小慄慧子掩嘴一笑,心底卻在嗤鼻,慕小姐慕小姐叫得那麼親熱,若說兩人沒點什麼她還真不信。安培十一,你等著,此事一定要稟報回去。
“慧子小姐,我勸你不要動些歪心思,慕小姐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警告在此,聽與不聽全在你,若是那麼不知死活,可別怪他沒事先提醒。
“安培大師放心,您都這麼說了,我怎麼可能做出出格的事呢?”意外就說不準了!
拍攝現場,最後一場戲,妹妹死在姐姐的槍口之下,這是一出好戲。
“慕小姐。”安培十一走近美男環繞的慕雅歌,禮貌點了點頭。
“安培先生,何事?”稀奇了,在小慄慧子的眼皮底下來和自己打招呼?
“慕小姐小心,小慄慧子怕是不那麼安分。”安培十一說完便禮貌回身,話已至此,他這也算是還了個人情。
“就那個女人麼?”胡九梟抬眸看去,順便丟了記媚眼,見對方面上浮起一層紅暈,冷哼道,“欠操的貨!”
慕雅歌卻是五感已開,看了眼小慄慧子手裡的道具槍。眸光一閃,竟然是把真槍!哦?原來打的這個主意!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偷樑換柱?想來個純屬意外麼?那咱就如你所願,來個戲中戲!
小慄慧子垂眸,唇角泛起一抹冷笑看了眼手裡的槍,十分熟稔地轉了一圈:“呵呵,慕雅歌,今日就讓你死在我手中。”
正式開拍,二人上場之時相互一笑。一個笑裡藏刀,眼角寒芒暗藏。一個別有它意,淡然一瞥,卻是掃過了那別在腰間的銀槍。
場景為一處廢棄的工廠,姐妹倆一黑一白對立,姐姐一身白衣宛如天使,只是臉上的猙獰和手上的手槍顯出了惡魔心腸。
妹妹一身黑色勁裝,對著槍口揚起了淺笑,帶起一抹苦澀卻又無怨無悔,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姐姐,這裡,就這裡,你只要食指輕輕一動,我就不再礙你的眼。但是——你不要後悔!”
姐姐拿著槍的手抖了抖,可以聽到妹妹的話心底又升起了一絲惱怒,咬牙就扣下了扳機。
“砰”地一聲,火藥味竄入鼻尖,小慄慧子眼角一抬,成了。
慕雅歌唇角微微勾起,高興得太早了。
槍響之時,安培十一霍然起身,死死盯著小慄慧子,她怎麼敢?竟然、竟然動用了真槍!
電光火石間,片場的燈光閃了閃,慕雅歌腳下一個輕移,身子側了側,讓子彈滑過自己的肩頭,帶出一道血痕,隨即“啊”了一聲跌坐在地。
可緊接著,飛出的子彈射向前方的擋板後,軌跡一變,砰砰反彈聲起便是子彈入肉的悶響,緊接著一聲更大的慘叫聲起,小慄慧子同樣跌坐在了地上,膝蓋處正汩汩流著鮮血。這條腿,很顯然是要廢了。
“歌兒——”
“公主——”
幾道身影飛奔而來,龍君魄抱起慕雅歌轉身就走:“胡九梟,查清楚。”
片場一片混亂,小慄慧子本來如意算盤打得很好,槍是道具組準備的,她可什麼都沒碰,而且是趕著點來的,誰能懷疑到她頭上。任誰都會想是慕雅歌與人有仇,而有人偷換了槍械借她的手來幹掉慕雅歌。然後千算萬算卻是不知當真就出了意外,那子彈兜兜轉轉竟然讓自己中彈了。
暗恨之下抬頭,正對上慕雅歌諷刺勾起的唇角,看嘴型,似乎在說:“挨自己槍子的滋味如何?”
小慄慧子心底忽然就涼了,回頭看了眼安培十一:“大、大師”
“送慧子小姐去醫院。”安培已然沒了笑容,臉上也不見憐憫之色,有的只是一片冷然,“自作自受,我早說過別自作主張,慕小姐你惹不起!”
胡九梟也不知從哪變了個塑膠手套和一隻塑膠袋,拎起槍支往袋子裡一放,又將那幾個島國人攔住了:“在指紋檢驗結果出來之前,你們不準出境。安培先生,此事你看著辦吧。”
“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懷疑我們嗎?”小慄慧子忍痛一聲吼,“安培大師,你看他們——”
“慧子小姐,既然是在我們華夏出的事,我們一定會負責到底。不查清楚了怎麼給慧子小姐一個交待?慧子小姐就安心養傷,不要想太多。”胡九梟打斷小慄慧子的話,又轉向了安培十一,“安培先生,你可以跟在下走一趟,省的慧子小姐不放心。”
“那好吧,我和你走一趟。”拉下小慄慧子緊抓著自己的手,安培十一淡掃一眼,以示自己會看著辦,小慄慧子這才放心鬆了手。
而安培十一跟著胡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