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怕自己再受什麼傷害。
紫琉璃帶著眾人轉了一圈,似笑非笑,面上全無一絲憐憫之色。來到刑堂前,手一揮就指了之前那個咒罵自己最狠的妖獸說:“提上來。”
“主人,小紫的手段您一會就可以見識了,嘖嘖!”佘煜宸也不多說,可嘴角的笑意帶了幾分興奮,顯然也是親身參與過。
“女人,小三兒這是在給我打廣告呢,你別急,一會讓你一飽眼福!”紫琉璃又勾過佘煜宸,紫眸半眯,“你也來玩玩?怕是想念了吧!”
“別破壞我在主人面前的形象!”
“你有什麼形象我怎麼不知道?”紫琉璃嗤鼻,餘光掃到被提上來的人,手裡正好拿了根帶倒刺的鋼鞭,順手就抽了出去。
本就渾身沒塊好肉的人又新添一道傷痕,那帶刺的鋼鞭猛力一扯,生生扯下一塊爛肉,血水滴滴答答。紫琉璃抬手看了一眼沾染上汙血的鋼鞭,隨手一棄:“太臭!”
“紫琉璃,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不然總有一天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來人踉蹌著咒罵,青焰抬腿就是一腳踹上了被抽之人的膝蓋:“蝠王面前竟敢大呼小叫、出言辱罵,好大的狗膽!”
“我呸——”
紫琉璃不怒反笑,將慕雅歌和龍君魄請到了刑堂上的高椅上:“坐,慢慢欣賞。”
說完“啪啪”拍了拍手:“青焰,你且說說,辱罵王族之人者,該當何罪?”
“王,拔舌!”
“嗯,那就拔了吧!”紫琉璃淡淡一語,彷彿切西瓜白菜般輕鬆,身形一動,一手就捏住了囚犯的下巴,“咔嚓”一聲,囚犯還來不及掙扎就被卸了下巴,口水和血水交雜著不自控就流了下來。
“真髒!”紫琉璃紫眸泛著冷色,說是髒,指甲卻瞬間變長鉗住了囚犯的舌頭,生生將那條有些泛白的舌頭給扯了出來,不顧囚犯尖利的嘶吼聲,指尖拎著那塊肉往管囚人手裡的托盤一扔,順手抓了塊溼布將手擦淨,眉眼不抬吩咐,“扔出去餵魚!”
“是!”獄卒似是見慣不怪,只小心翼翼拿著托盤恭敬應聲,後退著走了出去。
“夠狠!”
“主人,這就狠了?您接著看!”佘煜宸瞟了眼那滿眼含恨的囚犯,真是不長眼的東西,該是活不過今日了。
紫琉璃步上前去,看了眼那滿是血汙的嘴,又看了眼自己白淨的手,嘴一撇,抬手勁氣輕拂,又將人的下巴給接了上去。極富磁性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是冷漠諷刺無比:“不是喜歡罵本王嗎?本王就在你面前,給你機會,繼續罵吧,記住,這次來些新鮮的罵詞,那些老掉牙的東西本王耳朵都聽起繭子了。”
尼瑪,拔了人家的舌頭還叫人繼續罵?你倒是罵一個給他瞧瞧看啊!
鳳天豪鄙視投去一眼,卻看到身旁忽然現出了五道煞魂,一個個舌頭舔著嘴唇、饞涎欲滴。
“紫琉璃,你這口糧好多呢!”大刀煞魂嘿嘿奸笑,看著一眾妖獸摸了摸肚子,這回可以吃個夠本了。
我去!鳳天豪馬上挨近慕雅歌身邊,離這幾人老遠,他怎麼就忘了還有這麼幾個殘暴的貨呢?瞧那迫不及待的興奮勁,竟然又眼饞起別人的東西了。不要臉,真不要臉!
“有興趣?”紫琉璃笑看五魂一眼,“不過是些亂臣賊子,死不足惜,你喜歡一會給你就是!”
不過前提嘛,自然是得他玩舒心咯。
紫琉璃嘴裡的亂臣賊子雙眼瞪得死大,張嘴咿咿呀呀,雖已口不能言,可憤恨的表情顯示一定不是什麼好話,只可惜即便是什麼新鮮詞,紫琉璃也聽不到了,不過他並不在乎。手裡一對鐵鉤,鉤尖寒意凜凜,還泛著幽藍的光芒,一看便是有毒的。
紫琉璃一腳就將人踹翻在地,單腳往人背上一踏一踩,平靜無波的眼裡透著體無完膚的人影,嘴角殘忍勾起,手裡的鐵鉤赫然就刺穿了伏地之人的琵琶骨。血水一飈,紫琉璃抬手便是一拂,不讓那血紅汙了自己的身,聽著腳底之人含糊不清的低吼聲,低頭道:“我親愛的好哥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本王可是嫡親的王族太子,你不過是個野種,往日你我雖不親厚,可到底也沾了些皇家的骨血,叫你一聲哥哥是看得起你,安安分分做你的小王也就罷了,我也不會與你為難。可你偏生不知足,想要王位?你配嗎?身份不如我、實力不如我,你憑什麼想要那高位?既然做了就要承擔後果,成王敗寇的道理你不明白?”
哥哥?這囚犯渾身新傷舊疾,面上早已看不出原貌,卻不想竟然是紫琉璃的哥哥、王室之人。紫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