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你們都讓開點。”慕雅歌說著指尖劃破王光宇的手腕,“伯父你忍著點,會有些疼。”
王光宇虛弱點了點頭,咬牙,為了家人,再大的苦難他都忍著。
慕雅歌食指、中指一併,引了自身的靈氣,只見指尖一團白光點了王光宇的心口,隨著脈絡上移到頸部血管,再由上而下順著肩頭直到手臂,最後引至手腕的傷口處。一路下來,肉眼可見的青筋裡似有東西在緩緩蠕動,到了手腕猛然蹦出一條兩寸見長的金色大肉蟲。
整個過程王光宇咬唇不出一語,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不出一會,整個人就如剛從水裡撈上來的,嘴唇險些咬爛。直到金色的肉蟲彈跳而出,才鬆了口氣,虛脫地攤軟在龍君魄的身上。
“啊!”幾人嚇得連連後退,掩嘴驚呼,“這、這是什麼東西?”
“蠱!”還是金蠶蠱,這可是下了血本啊,金蠶蠱,蠱中之最。不同於那種無形用來供奉的金蠶蠱,這種是實實在在用來害人的。
“真、真有這麼邪惡的東西?”王語菲到現在還不敢相信。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慕雅歌手一抬,那隻亂跳的金色蠱蟲隨即飄到了半空,“這是子蠱,還有隻母蠱。”
“還、還有?”林喬一聽差點暈過去,他老公這是受的什麼罪、得罪了什麼人啊?
“伯母放心,母蠱不在伯父體內。”唇角一勾,看向王語菲,“菲兒,想報仇嗎?明天看新聞你就知道是誰要害伯父了。”
“我該怎麼做?”王語菲眼裡閃過怒氣,太毒了,誰害她家人她和誰拼命,“讓我父親日夜受折磨,我也要讓那該死的人嚐嚐自食惡果的滋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讓他做不得人!”
哈哈,不愧是本尊罩著的女人,有氣魄。主人,這丫頭不錯,對了本尊的胃口!
慕雅歌古怪看了眼狐狸,你罩的?該不會是看上這丫頭了吧?念頭一出,甩了甩頭。手掌一攤,靈氣自掌心冒了出來,逐漸形成一支乳白色類似冰錐形的利器,道了聲:“凝。”
“拿去。”
“太神奇了。”王語菲接過,似乎感受到了一絲寒氣,看了眼空中飄浮的肉蟲,“它不會咬我吧?”
慕雅歌翻了個白眼,咬你還讓你來?不解釋,回頭直接給王光宇包紮傷口。
“嘿嘿嘿嘿,看姐怎麼凌虐你。”王語菲邪惡一笑,走上前去,錐尖小心撥弄了一下。嗯,不錯,果然不咬人,這回真放心了。
轉了一圈,似乎在想從哪裡下手比較好。腳步一停,肉蟲的正前方,抬手就紮了上去:“我戳、我戳、我戳戳戳。戳死你、戳死你!”
金蠶蠱不停扭動著身軀,金色亮眼的肉身上瞬間開出血花。李欣茹額間不期然就滑落一滴冷汗,死丫頭,原來這麼暴力啊。以後還是少惹她為妙,想著抖了抖身子。
王語菲在這裡洩憤洩得不亦樂乎,那回家路上車上的中年美婦卻是在後座上疼得死去活來,椅背上的皮都被長指甲給刮花了。
“老公,我好痛、好痛!救我~啊!”
錢禮眸光一閃,惡婦,你也有今天?卻還是吩咐司機往醫院開,吩咐的同時使了個眼色,意思是開慢點。
羅娟死死抓了丈夫的手,掐出道道血印,錢禮似是覺不出疼,拍著老婆的肩輕聲安慰,可勾起的唇角彷彿在說若是你就此痛過去了,那他這點疼又算得了什麼?
王語菲似是玩膩味了,嘴角一撇,哼唧了兩聲,錐尖從金蠶蠱的腦袋處平穿而過,直入蟲尾,就跟燒烤時穿香腸那般將金蠶蠱給穿到了錐子上。左右一看,似在考量什麼,忽然靈光一閃,直奔廚房。
“菲兒,你幹什麼?”雖然慕雅歌說了安全,可又怕這東西脫了人視線萬一反水了怎麼辦?
“我燒死它!”響亮的嗓門傳來,緊接著就是煤氣點火的聲音。
“”林喬一時無語,抽了抽嘴角,這丫頭叫她怎麼說才好呢?不好意思看了眼慕雅歌,後者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
慕雅歌聽了王語菲那話忽覺好笑,這潑辣妞還真是啥都敢做,瞧那理直氣壯的語氣。若是他人做出這般舉動,慕雅歌怕是要說一句:這報復心可真夠惡毒的。偏生王語菲這般做法,倒讓慕雅歌覺出幾分可愛來。大抵還是因為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所以做什麼都看得順眼吧。
哈哈,這性子好,有仇當場就報,不像別人時刻記在心裡,暗地裡陰人。本尊喜歡得不得了啊!
狐狸此時被王語菲一手摟在懷中,張嘴現出一顆獠牙快速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