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穿戰甲的古代男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對於狐狸在那口沫橫飛訴說當年的神威視而不見,不時還發出幾聲不屑的哼哼聲。
倘若有人看到這樣的情景,怕是會以為自己思覺失調而產生了幻覺,可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從那次野外求生狐狸和夜境天現了真身,在龍君魄面前也就沒什麼好藏掖了,於是每個週末,龍君魄的別墅內,這幫在人前裝柔弱的詭異生物就大搖大擺恢復了真身。
“小金子,除了主人,本尊就是你的老大了,以後要聽從本尊的吩咐。那個夜境天你不用去理會,那就是個不識尊卑的卑微孤魂,和咱不是一個物種,你只要記得以後本尊罩著你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小金子抬頭看了眼威風凜凜的九尾狐,又瞟了眼專心看電視的夜境天,眨了眨眼低頭,前腿一伸,將蛋抱在了懷裡打瞌睡。
“小金子,你是雄性,雄性懂不懂?孵什麼蛋呀,起來起來,我給你講講這世間的規矩,免得你日後闖禍”
“省點力氣,什麼規矩不規矩,無論哪個時空哪個世界,規矩都是強者訂下的。弱肉強食亙古不變,只有變強、立在世界的頂端才是王道!”夜境天掃了眼狐狸,繼續將目光鎖向了電視熒屏。
“他說得對。”小金子抬頭,這個孤魂的煞氣真重,不過比起主人的男人還是差得遠了。抱著蛋的腿收了收,“孩子,你快快出來,跟著你的主人和女主人一同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俯瞰眾生。”
“你、你們”
不同於客廳的吵鬧,樓上的臥室內就是滿室的溫馨。沐浴後的慕雅歌穿著龍君魄的襯衣站在落地窗前捧著茶杯看夕陽西下,火燒雲鋪滿了整個天際,餘暉之下的人顯得寧靜而美好。
“歌兒。”龍君魄身著睡袍,看著立在視窗恬靜的人兒,從背後一抱,低頭在慕雅歌頸窩間汲取滿身的芬芳。
“魄哥哥,那姓秦的女人一心想進你們龍家的門,心思歹毒,怎麼會忍受生產的痛苦?”生了又殘忍地拋棄不如不生,她可不認為姓秦的是母愛氾濫或者良心發現。
“你以為她想嗎?”龍君魄譏諷一笑,將慕雅歌抱在懷裡往沙發上一窩,把玩著指尖纏繞的黑亮髮絲,“那種女人自私自利,想到的永遠都只有自己。當知道自己懷有身孕,是想去醫院做掉。可是醫生說她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如果再不要這個孩子,日後恐再難生育。她既然想嫁進我龍家大門,自然也想懷上龍家的後。只可惜她機關算盡,卻是不知我父親在有了我之後,心疼我母親就去做了節育手術。”
“伯父好偉大。”慕雅歌聞言一愣,一個男人,還是生在豪門的男人,為了不讓自己的女人受苦,竟然做了這樣的事,情痴。抬頭,“伯母很幸福。”
“是,我母親很幸福。”想起自己的母親,龍君魄的眼神滿是溫柔和思念,一個能讓自己的男人做下這樣決定的女人自然也是有她獨有的魅力。
“魄哥哥,你還有我。”手臂圈上龍君魄的脖子,星眸閃亮,自幼少了母親的陪伴,至少以後有她相伴左右,不離不棄。
“是,你永遠都是哥哥的寶。”龍君魄緊緊將慕雅歌摟在懷裡,沒有多餘的話語,太過煽情的話他不會說,因為說得再多永遠不及做的。
“魄哥哥,我們下去做飯。”起身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寬大的襯衣擋不住春光外洩。
龍君魄想到樓下的幾隻雄性,眉頭闇跳,失策,真是後悔把那些睡衣都丟了。
“換衣服!”她的美好只能給他看。
慕雅歌嬌笑出聲,後悔了吧?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丟衣服!不過還是乖乖把衣服換了。
——瀟湘首發——
“肖教官,您還在啊?”看見倚在樹幹上的肖奕換了身便服,不是早該走了嗎?這是在等誰呢?
“我現在是聖風學院的特聘教師。”娃娃臉一笑,人影就自動和慕雅歌並肩而行。
慕雅歌頭一偏,特聘教師?
“教什麼?”自由搏擊?還不得把學生給操練死?
“體育。”
開什麼玩笑?你一華夏龍組的組長跑來聖風教體育?你是有多閒,國家是有多閒?
“聖風學生的體能太差了。”
你當是軍隊啊?聖風的學生又不是要去打仗。
“吃飽了撐的。”
“你心裡沒數?”
“我該有什麼數?”
“仙尊,老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還不認?
“肖隊長,肖教官,肖老師!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