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執起慕雅歌的手就親了一記:“公主殿下的手好滑好嫩,有男朋友沒,啊?啊?”
“老牛吃嫩草啊你。”慕雅歌抽回手,對著江應狂說,“乾爹,管管你兄弟。這人太沒臉沒皮了,做什麼暗堂堂主的啊?我看丟去牛郎店做個頭牌倒是不錯。”
“嘿嘿,公主殿下,你若去開一個,我保證給你撐場面。”說著還拋了記媚眼。
“怎麼叫我公主?”這男人還真夠騷包的,怕是和狐狸又得一拼,今兒真該帶狐狸過來。
“哎喲,蛋糕公主可不就是你嗎,我叫得有錯?”回頭看了眼猛翻白眼的江應狂,“兄弟,你女兒許了人家沒?我不介意叫你一聲老丈人的。”
“滾粗!”江應狂往旁邊一坐,“說正事!”
“哼,三年了,我找了你三年,足足擔心也乞求了三年,你好好的竟然也不給我通個訊息。”楚彥青眼色一暗,幽幽坐到了慕雅歌身側,“公主殿下,你說你乾爹是不是不夠意思?”
“楚堂主,我乾爹沒來找你你都接連被人暗殺,要是真找你了,你那當家人還不得直接興師問罪?”
“所以你就這樣隱匿了三年?”楚彥青抬眸忘去,桃花眼裡晶亮,不知是感動還是興奮,“也就是說如今道上的動亂都是你動的手腳咯?呵呵,我早該想到的不是?”
“風展梟什麼時候對你下手的?”江應狂自然是聽到了楚彥青之前的說辭,風展梟?剛愎自用、疑心病極重,對於楚彥青微詞在心又不敢明著動手,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是啊,什麼時候呢?”楚彥青自嘲一笑,若不是自己早有防範怕早一命嗚呼了,“那晚飛鵝山對你動手後,我就知道接下來該輪到我了。”
“楚彥青,你竟然忍得下去?”這份忍功怕是自己也甘拜下風。
“哎,你知道的,老幫主有恩於我,向來對我不薄。我發誓效忠兄弟會,他兒子再是不對,我也不能叛幫啊”
“愚忠!”慕雅歌打斷楚彥青的話,儘管這份義氣和忠心世間少有,可也得看物件不是?倒是想象不出這樣的人竟然這麼老八股。
“公主殿下,你不懂的。哎,一言難盡啊。”楚彥青搖了搖頭,其實也是覺得這日子太無趣了。心底雖是知道風展梟做了什麼,可人家滴水不漏他無證據怎麼反?“兄弟,你既然來找我,那是準備動手了吧?”
楚彥青是個明白人,不用江應狂開口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眸光一閃,笑道:“老幫主的恩情我謹記在心,幫自然是叛不得。不過嘛,哼哼。兄弟你既然要動手,就大膽去做,我絕不來插手,自然暗堂也不會插手,這樣可行?”
“有你這句話就行,這趟我沒白來。”楚彥青的脾性江應狂自是知曉,得這承諾便是對他最好的支援了。
“謝謝你兄弟!既然你活著回來了,我想這仇還是你自己親自動手來得爽快!”楚彥青看了眼江應狂,又看了眼懶懶靠坐的慕雅歌,“公主殿下,你才是背後的高人吧?”
“何以見得?”這人還真是心思縝密,這就被他看出來了?
“呵呵,顯而易見嘛。”能不動聲色救了江應狂一家,蟄伏三年強勢出擊,神不知鬼不覺摸到自己的地盤,讓自己毫無還手的餘地。江應狂能耐是有,可還沒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除了眼前的女孩不作他想,“公主殿下,待到成事後,不知彥青能否做你的騎士呢?”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人家這是在投誠呢。
“準了!”本以為會費點心思,這麼一看,楚彥青倒也不是愚忠,確切來說心思玲瓏剔透著呢,這樣的人自然得重用。
“謝公主殿下。”楚彥青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人,不然也不會安然活到現在,摸了摸臉,“話說公主殿下可真夠狠的,瞧我這引以為傲的臉,你竟然捨得下手。這要真破相了我可怎麼活啊?不說我活不活,就算是個花瓶擺在家裡也好看嘛,公主,讓我當你家的花瓶吧,有面兒!”
“閨女,咱們走。”江應狂起身,再說下去他難保不會動手直接毀了楚彥青的臉。
“要當花瓶?先把臉養好了再說。”這人倒也有趣,肉麻歸肉麻,卻不讓人討厭。拍了拍楚彥青的臉,居高臨下,“騎士,本公主走了。事成之後,幫內大換血,屆時你這騎士可得發揚一下暗堂的作風。”
言下之意很明顯,某些人的左膀右臂當砍則砍。
“公主殿下有命,本騎士自然遵從,你只管悠閒看戲,我可是很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手癢得很呢。”勾唇,帶了絲嗜血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