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臉色緋紅,不見一點蒼白的模樣。
此刻的瑤姬跪趴在大殿的龍椅之上,而慕容狄則是貼著她的後背,將巨龍從後頭一點點又一次灌入了她的甬道之內。受了刺激的甬道劇烈的痙攣,慕容狄只覺一股灼熱澆灌著自己的巨龍,那種舒服的感覺讓他索性抱起了瑤姬的腰肢,瘋狂的行進。
大殿之內皆是兩人的嬌吟和低吼,連門口守著的侍衛都聽的有些面紅耳赤。
直至一輪作罷,慕容狄拾起地上的衣衫隨意的為自己也替瑤姬披上,抱著她走回了月華宮。摟著他脖子靠在他懷中的瑤姬微微的睜開了眼,瞧了一眼月色,又瞧了一眼慕容狄的面色,恐怕是夜才開始。
這慕容狄也不愧是戰秋戮的親侄子,兩人都是一樣的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是那戰秋戮比他更甚,每次她要滿足戰秋戮,到最後都是苦不堪言。這慕容狄到不至於消耗她那麼多的力氣,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果然,才剛踏入寢房,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的唇,將她的身子放在了桌子上。明明離床只有幾步之遙,可慕容狄已經無法忍耐。
劇烈的雲雨之歡在夜幕的掩護下開始,一夜的低吟是給慕容狄這些日子照顧的回報。
自打葉玉畫出宮後,瑤姬的身子恢復的越來越快,才短短數日的光景已是痊癒。這讓慕容狄又喜又憂,雖不知道為何葉玉畫至今未回宮,但若是她一回宮,瑤姬的身子怕是又會受到傷害。
至於葉玉畫,本是打算探望完父母就即刻回宮。她只需要做足了場面樣子,讓所有人看到身為皇後的她是如何的擔心自己的父母即可。偏偏葉大人和葉夫人見到許久未見的女兒,像是見到了救命的浮木,他們的權勢並未受到任何影響。硬是將葉玉畫暫時留在了府中,只求一個安心。
“畫兒,你與那貴妃關係很好嗎?”
葉夫人試探的詢問女兒,卻也不敢將心底的秘密說出口。
說是母女,兩人卻各有心結。從小見慣了爹孃為了名利不折手段,讓葉玉畫也變得格外重視權位。哪怕是親情,也不過是可以利用的感情。
“她心無城府,我正好可借著她重得皇上的信任,也可與宋氏一族套好關係。”
葉玉畫的如意算盤打的劈啪響,偏偏葉夫人卻總覺得那名喚雲雨的貴妃並非什麼純良之輩。那夜初見雲雨,雲雨的溫柔言語下,被她無意間發現了雲雨眼中的凌厲。可那也是稍縱即逝,她也怕是看錯。
“別大意了,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可別被表面的樣子矇蔽,最後連皇後的位子都保不住。”
其實說來說去,葉夫人還是擔心葉玉畫失寵,導致葉氏一族在皇上面前失勢。
朝中本就爭鬥不斷,自從戰秋戮回朝之後這種爭鬥就更加白熱化。
原先他們本以為戰王爺必然會取代慕容狄得到天下,這才讓葉玉畫多與戰秋戮親近。誰知宋釗延如今已是確定站在慕容狄這邊,他們自然是傾向於皇上。
什麼忠心全部都是口頭上說說,手中擁有實權才是真的。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我的想法。倒是你和爹爹是怎麼回事,為何會突然病倒?”
這些日子一直忙於照顧兩人,葉玉畫也沒有問起。今日瞧著葉夫人身子好了許多,也有了精神,她這才開口質問。若非他們兩人突然病倒,她又何須出宮,甚至有欠了雲雨一個人情。
“這這可能是前幾日與你爹爹感染了風寒所致。”
猶豫了一下,葉夫人還是沒有將實話說出來。
也許那一夜真的是他們做夢,所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雲雨同那個女人實在是長得太像了,從宮中回來他們兩人就一直擔心不已。若說因此夢到那女人,也是情有可原。
“既然如此,你們兩人應該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吧?若是沒別的事,女兒也該回宮去了。”
葉玉畫沒興趣去知道葉夫人為何要說謊,他們兩人病倒前一夜瘋狂的行徑她早就從府內護院的口中得知。
她可不想在宮中到處樹敵,就連一直是自己支撐的葉府都猶如背後芒刺,所以她早已買通了府中護院和婢女,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稟報她。
“可”
“女兒要回宮自有她的用意,你不要婦人之仁。”
還未未等葉夫人再挽留,葉大人已走入房內。
那日之事決不能告訴女兒,但若是女兒一直不回宮,只怕皇上會專寵於雲雨。
本來皇上就已經倚重宋釗延,若是再讓雲雨得勢,怕是宋氏一族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