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身邊。也從未想過,當他想要一個人的時候,她卻將他推至遠遠的。
“一個撥浪鼓換來你的一句忠言,還真是值得!”
開口了的苦澀怎麼都無法平靜的遮掩,他可以猜想到她此刻面帶著微笑的摸樣。
她明明什麼都知道,從始至終看著他慢慢淪陷入對她的感情中。可除了暗示的拒絕,沒有任何的回應。
她知道他要的是什麼,一直都知道。可他卻連入她心的資格都沒有,他只是她現在手上最有利的棋子。
瑤姬那一刻不自覺的伸出手,想要拂去他臉上若有似無的落寞。卻在指尖快要觸及他的眉心時頓住,緩緩地收回了手。脫離了他的懷抱,起身將自己的衣衫穿好。
這一切,哪怕他閉著眼也可以感覺到。當她伸出手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希冀全部被挑起。當她收回手起身時,他只覺得自己的可笑。
她一直說自己是他的棋子,沒有人會愛上一顆棋子。
是的!沒有人會愛上棋子,而她從來不是,她將一切都握在手中。而他,只是她手中眾多的棋子之一。
“你早些休息,我不便多做逗留。”
雖然奇怪為何戰秋戮始終沒有睜開眼,但他沒有任何的阻止,瑤姬也不再多想的離去。
直到門開了又合上,躺在床上的戰秋戮才慢慢睜開眼。
現在的處境很可笑,他如同一個被拋棄的棄婦一般的被留在床上,而她卻可以瀟灑的離去。
“可笑!可笑至極啊!”
突然的大笑,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大笑,還能用什麼情緒去表達自己心中的痛。
房中傳來的笑聲讓門外未離去的瑤姬垂下了眼簾,她知道他誤會了些什麼,卻沒有試圖去解釋。她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看到該得到報應的人可以如她所願。
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迎來的是挽絡差異的目光。瑤姬卻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只是吩咐挽絡明日將宋釗延請來。
當剎天將從挽絡得到的請示稟告戰秋戮時,他反而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明日本王不在府中,若非要事不必請示。”
將門外的剎天打發走,他卻一夜無眠。
當宋釗延得知瑤姬的邀請自然是異常的高興,更得知戰秋戮不在府中時,立刻命人備轎去了戰王府。
“麻煩丞相大人親自跑一趟,只是我有些想要彈琴的興趣,不過許久未碰觸已有些遺忘,不知大人可否賜教。”
亭中,瑤姬已將琴擺上,似乎一心只想要求教。
“你這麼急著找我,只是為了學琴?”
如何不失望,他以為她願意單獨的見他會有其他的事情。可是,她找他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