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靜捂著心口,那種感覺似乎越來越強烈了,可是她就是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突然,田靜的心像被鋒利的刀攪動一樣,那種疼撕心裂肺,卻毫無根據。
田靜蹲了下來,強忍著疼痛,最痛的其實不是身體,是心,是某種感覺,是那種不割捨的情懷。
發出壓抑的呻吟聲,真的很痛,卻不知道痛在何處,眼淚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你怎麼了?田靜!”
“心痛!”
“都疼哭了,走、走,我們去醫院!”
過了沒有多久,楚義也匆匆的來到了醫院。他看見了正在等結果的狗蛋和田靜。
“靜姐,你怎麼樣?”
“沒事,檢查了好多項,大部分結果都出來了,我比任何人都健康!”
“一定是沒查出什麼原因來,都疼的眼淚流出來了,怎麼可能一點毛病也沒有!”
狗蛋不滿田靜的回答,搶著說。
“靜姐?”
“真的沒事,小一!突然覺得心痛,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就算你們關心我,我的心情也無法好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了?你沒事吧,楚義,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追的那個人,突然來我這裡說,要對付你!”
“我還是晚了一步,我車裡一些東西都不見了,看來我晚上要工作到好久才能重新弄好!”
楚義已經回到了車上,他寫了字條,可是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一個字條也沒有寫過,這怎麼可能,雖然寫字條是為了自己的記憶,也不至於今天是第一次吧!
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就是有人動過他的車!
楚義把田靜送回家,然後對自己的抽屜進行了掃除,果然,字條都丟了,自己不可能一個紙條也不藏。
答案就是,自己的家裡也有人嵌入了,就在這時,楚義幾乎是無意識的看到了一個紙條。
第297章 297 他是我們的兄弟
紙條上寫著:對不起,我把紙條拿走了,我是迫不得已,王富!
並不是誰寫的紙條都能引發記憶恢復,楚義目前還不知道這一點,字條能恢復記憶的方法有兩種,第一種本人寫的字條,第二種,即使不是自己寫的紙條,只要紙條上出現自己的名字,也能引發記憶恢復。
可惜,這張字條不是楚義寫的,上面也沒有楚義的名字。
即使楚義看到了,也無濟於事。
即便不能引發記憶恢復,對於楚義來說,這是一個訊號。
首先是一個叫王富的人偷走了紙條,從現場來看,他對自己的家很熟悉。雖然自己的家一直開著門,但是對立面結構熟悉的人並不多,特別是裝修後。熟悉的人一般都是自己的好朋友,最熟悉的是田靜,姐姐經常在不上班的時候,過來幫助收拾一下屋子。
看這個人動手的痕跡,幾乎和田靜不相上下。
除了田靜還有這樣的人嗎?答案是當然有,因為田靜不會自己來給楚義幫忙,她總會叫上自己的男朋友王富,可惜關於王富的記憶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腦海中。
難道這個人一直在監視自己,楚義冒出了這樣的一個想法,但是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和金師長打交道的關係,雖然敵人是歐陽天福,楚義也從不怠慢,經常會觀察自己身邊的人和事物,避免被跟蹤。
應該沒有跟蹤自己的人。
既然這樣,楚義想到了歐陽天福掌控的記憶裝置,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自己寫紙條無非是要對付記憶裝置,紙條突然失蹤,一定是和慕容楓的事件有關,歐陽天福肯定察覺到慕容楓的記憶恢復,必然要從中找到恢復記憶的方法,自己沒有囑咐慕容楓,那個字條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想到這,楚義不自覺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自言自語的說:“一定是這裡出了差錯,要不怎麼可能有人什麼也不偷,潛入了自己的車,就把紙條拿走了。
既然這樣,又轉到了王富的身上。
王富,王富,王富!
楚義默默的在心裡唸了三遍名字,沒有任何的現象,也沒有田靜那種心痛的感覺。卻似乎有一種牽掛,這種牽掛來的虛無縹緲,就好像是自己刻意想想出來的那樣。
真是不知道了!
等等,如果我假設一下。
假設,這個王富是我的朋友,他被逼拿走了我的紙條,所以才給我留了一個紙條,然後寫上自己是迫不得已。
對,應該就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