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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何必去欺瞞廖翩的感情?雖然,她沒有真正接受你。”

歐陽雲羲感覺心裡很不舒服,這種感覺,很久,很久縈繞在心口的那個位置,很難受,很難受。

複述了一遍張君怡的話,歐陽雲羲不想也知道張君怡口中的‘他’指的是誰。那不就是他自己嗎?還有什麼可去埋怨的?那都是他自己自找的!張君怡說的沒錯,若是不愛,什麼都是假的。又何必去執著這份感情?

“弦,我是不是特別沒用?”歐陽雲羲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往日風采奕奕的眼神此刻已無焦距,完全散漫。縱然室內溫度很暖和,但是,暖的了他的人,暖的了他的心嗎?答案是不可否認的,沒錯。的確暖不了他的心。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與別人無關。“從小的感情,還是抵不過一時顛沛?”是命中註定兩人不能在一起嗎?既然如此,為何還要相遇?既然沒有緣分,那就乾脆讓他們永遠別相遇好了,往日那麼精明的一個學生會會長,如今那麼頹廢,讓人怎麼看都不像話。這哪裡像一個大學生?明明就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

歐陽雲羲沒有接下白清弦的挑釁,只是回到茶几前,端起茶杯,看著白清弦,白清弦也在看著他。兩目交匯而望,歐陽雲羲端起茶杯,一飲而盡。沒有絲毫的眷戀。一點也不像平常的他。

你變了!

這是白清弦在心裡的肯定

張君怡正愁找不到廖翩,看見了安月晴和安夜越。好像是叫做沐以凡的大四音樂系學生,他蠻厲害的嘛,連那個檀縈都甘之如飴地接受失敗,看來,還真是不簡單呢!”

安夜越敲了敲安月晴的頭,“亂想什麼麼,別想那些莫須有的。”安夜越衝張君怡抱歉一笑,張君怡理解地點點頭。隨即,安夜越又開始和兩人討論。“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叫做凌梓鑫的?就是坐在雨學姐旁邊的那個男生,他一直專注著雨學姐,好像,彷彿是認識已久的老朋友一般。安夜越若有所思地想著安月晴說的話。也不是不無可能的。雖然如此,但是,她的事情,他們似乎也管不著吧?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匪淺。同父異母的姐弟,誰會親如同家人?這畢竟是一件比登天還要困難的事情。就算,真的會有,那也是不會在他們身上發生這樣好的事情。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三人有說有笑地走在雪地上,安夜越有些不自然,張君怡也有些不自然,只有安月晴在中間,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讓兩個人靠近。安月晴的確對張君怡有一定的感情了。但是,至於這份感情中,摻雜著什麼,旁人就不可而知了。況且,她在別人眼中,永遠都是那麼清麗脫俗、高貴頂頂的那個安大小姐,安月晴。

像海不曾疑惑天的藍,人生,是一場又一場的緣,不知道,哪個驛站邂逅,亦不知道,哪個路口分手。遇見就是緣,一定要感激;相識就是美,一定要真誠;相知就是懂,一定要珍惜。打斷了廖翩做題的思緒,正因一道題而苦惱著,又來一個電話,心情難免有些不好。她是廖翩,她不是偉大的神仙啊什麼的,她微不足道,如同一粒沙粒。

熟悉不過的號碼傳來,“喂,男朋友。”

廖翩隨意的一句話讓張君怡心中嘆了一口氣,對於廖翩的稱呼也沒多大在意,簡簡單單地應了一聲,從所未有地柔情注視著劉昊,轉身,帶著手機出了去。過程簡單明瞭,沒有說一句話。楓華醫院行政大樓B座三樓二十八號房。

廖翩穿好衣服,走出宮玥戈,楓華醫院?看來蠻遠的,還是有點距離的。但是,既然張君怡說了,去也沒有什麼事情,也就這樣吧!

攔了一輛計程車,廖翩急忙鑽了進去。冬天,不可小覷。那麼冷,凍死人都有可能。

“小姐要去哪裡?”

司機是一位老頭子,說老也沒那個程度。透過後視鏡可以看到司機正在詢問她。

“哦,麻煩帶我去楓華醫院行政樓。”廖翩急忙應道。

司機應了一聲,便沒有在再口說話了。導航的路線十分清晰,廖翩可以看出了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廖翩不慌不急,手放到上衣口袋裡面,沒有掏出來。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作者有話要說:

☆、連一個解釋,都成了奢望

或許,在張君怡知道劉昊的病情之後,已經心軟了;亦然,廖翩不一定會。因為,那些事情,不是簡簡單單一個病例就可以解決的,雖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但是,繫鈴人是劉昊,解鈴人,也只有劉昊了吧?又不像是白清弦,如果是白清弦的話歐陽雲羲絕對會和她說的,也就這麼說,可能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