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為敵,可我還是想懇求你;嫁給我,你願意嗎?”陳冉緩緩跪下;已然從口袋裡掏出戒指,戒指也是一朵馬蹄蓮的造型,□是指環,花朵是戒託;花心是一顆璀璨的鑽石;極為獨特。
臣知墨只覺得心跳加速,似乎自己從未如此緊張過。陳冉去拉她的手,又一次懇求;“知墨;嫁給我好嗎?”周圍響起起鬨的聲音。“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眾人齊聲拍手叫著。
不知為何,堅硬的心一下就軟了,眼淚噗噗的往外流,可身上一貫的氣勢還在,她回握他的手,哽咽著說:“我強大到可以替你消滅全世界的敵人。”
陳冉瞬時裂開嘴角,可眼眶已經發紅,看著她的眼越發的堅定。眾人靜下來,臣知墨深吸一口氣,滿臉幸福之色不予言表,“陳冉,我願意。”
陳冉將戒指套上她的手指,然後起身一把將她抱住,周外的掌聲歡呼聲響徹,可他耳邊迴盪的始終都是那句“陳冉,我願意。”
馬蹄蓮的花語是幸福,代表著永結同心。他希望,他們能夠闖過一切風浪,相伴到老。他能浪漫的給她慶祝每一個生辰,每一個結婚紀念日。
晚上下班,自然是要慶祝的。陳冉早就定了包房,吃飯唱歌,員工們自然趁著女王高興使勁的敬酒,臣知墨自持千杯不醉,來者不拒,可誰知喝到最後竟已經暈乎乎的站不穩。
“小心,這邊。”陳冉攙著她下車,喝成這樣肯定是不能回大宅子,便帶著她回了自己的公寓。
臣知墨晃悠悠的抱著他的脖子,眼神有些迷離卻是發亮,“陳冉,我從來都沒喝醉過,今天卻有些醉了。”她低喃著。
陳冉拿了熱毛巾,坐到身邊想給她擦臉,誰知她竟直接倒進他懷裡,像個孩子一樣蹭著他胸口,可愛的緊。陳冉摸著她的頭髮,卻反她抓住了手。臣知墨舉起自己帶著戒指的手,問:“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馬蹄蓮?”
“細心一點,並不難發現。”陳冉笑,“喜歡嗎?”摸著她的手問。
她點頭,“我也有一些馬蹄蓮造型的首飾,可都沒有這個這麼特別。鑽石的成色也很好,你在那裡買的?”
陳冉拉著她起來,“帶你去看點東西。”
陳冉的公寓有一個鎖著的小間,他開啟,按開了燈,不足十平米的房間裡堆滿了封裝好的畫跟一些手工品,其中不泛有幾個馬蹄蓮的造型。陳冉走到裡面,抽出一個畫板,撕開包裹著的紙。畫上只是簡單的線條,勾勒著馬蹄蓮的花叢,花叢中站著一個女孩低頭捻起裙角,跟馬蹄蓮融為一色的裙子,似乎也是一朵花,穿在女孩身上。
“真美。”臣知墨不猶讚美。
陳冉笑笑,拎著畫帶她出了小間,“我母親生前的作品。她很有才華,我舅舅說如果母親沒有遇到我爸,她應該已經在英國成名了。她是為了我爸回國的,後來因為有了我,就一直待在國內。那時候,她的畫已經價值千金。她去世後,有一陣子畫作叫價已經達到了天價,可我舅舅一副都沒有賣過,他說那是留給我能紀念一輩子的東西。”
抬手把臣知墨攬進懷裡,“我媽媽很喜歡馬蹄蓮,她說在歐洲,新娘的捧花大多都是馬蹄蓮做的,所以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一生一定要送給她一束馬蹄蓮,帶著她走進禮堂。可惜,她到死都沒有收到過”
說起母親的遺憾,陳冉有些黯然,抓著她的手,輕撫著戒指,“這是我媽給自己設計的婚戒,鑽石是從我父親送她的項鍊上取下來的。不過,她一次都沒有戴過,說也奇怪,她出意外的前幾天突然把這枚戒指送給了我,說要留給兒媳婦,我還笑她兒媳婦的事是不是想的太早,誰知,一點都不早。”
臣知墨覺得頸窩一熱,心頭也跟著一緊。從他手中抽出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如果,他冷透了,她願意用自己去溫暖他。這一關他們能闖過去,那麼,他們之間的下一個賭注,就是相伴到老。
尚品摸著胡小塗光滑的背,趴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兩句話,趴著的人笑出聲,毫不遮攔的一翻身,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豐盈擠在他的胸口。“小怪獸,咱們也要開始吵架了,對嗎?”
尚品點點頭,親著她耳朵道:“而且會吵得很兇很兇,你要發揮你小醋缸的威力,吵的人盡皆知。”
胡小塗又咯咯咯的笑,震顫的兩隻小白兔在尚品胸口上下蹭著,一下就把剛剛熄滅的火,又點著了。他摟著她壓到床上,“寶貝,等這件事過去了,咱們要個寶寶吧。”
胡小塗下意識的搖頭,多了寶寶,他就不是她一個人的了,而且尚心說生寶寶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