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道晚都沒有找到。墨血感覺那個地方綿密昂就在自己的周圍,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是找不到,似乎是誰將這個地方給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可以找得到一樣。
然而,就在墨血找到那塊帶著莫小染身上的氣息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了,可是,還沒有等他多想什麼,他忽然就感覺自己的心猛烈的疼痛起來,與此同時,狐族的墨邪的心也在猛烈的疼痛著。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身在不同地方的兩個人同時了有了動作,都用著右手捂著那撕心裂肺疼痛的心臟之處,然後異常艱難而又堅定的從不同的方向,向著同一個地點飛速的奔跑著。不,按照他們的速度應該可以算做是飛奔了。僅僅只是一個眨眼的瞬間,他們就已經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所有的人都還以為是一陣風吹過一樣,可是,那種像是絞榨機一般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都折磨著自己內心的疼痛是所有的人窮盡一生都無法體會到的。
不知道為什麼努力向著那個放行奔跑著的兩個人,突然的就感覺到一種叫做害怕的錯覺,好像隨時莫小染都會離開一樣,一離開就是永遠。
當原本用三天可以到達的路程,而他們也僅僅只是用了半天的時間,兩個人從不同的方向趕到同一個地點,對那個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站在那扇華麗而又莊嚴的硃紅色的大門之前的時候,彼此對望一眼。
他們在對方的眼睛之中,看到是同樣的神情,同樣的傷痛,以及,相同的神態,他們此刻真的是太相似,相似的讓他們都意外自己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彼此一樣,這樣相似的兩個人,這樣相似的兩個故事,結局能否依舊相似,誰知否?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一句話,對望之後就是淡漠,然後緩緩的同步的走上前,在那一瞬間同時的敲響了那扇硃紅色的大門,他們知道,迎接他們的將是什麼。
而此刻,與外界的死一般的寂靜相比,這一扇硃紅色的大門內卻是喧囂無比,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可是,在他們的臉上沒有喜悅,沒有想和,只是緊張與嚴肅,整個院落都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在這一刻將自己給送出去。
原因無他,轟動整個邊城,也只是因為一個仙女一般靈動的女娃,沒有人見過,只是聽說,那是一種極其罕見的病,罕見到滿城的張貼皇榜去尋醫救治,如有醫好,家財萬貫,良田萬畝,這樣的錢財今生都想用不完。
最開始的時候人潮湧動,只要懂得一點醫術的都開始摩拳擦掌的前去嘗試,然而,當進去的每一個人都一臉蒼白的從哪個院落裡走出來的時候,在一邊還呈觀望狀態的人便知道這並非是一件好差事,而當有一些好信的人去問那些蒼白著臉從那扇常年緊閉的硃紅色大門走出來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緘口不言,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的神色,當第二天凌晨的時候,那一些人都會莫名其妙的突然就消失不見。
而這樣的事情發生,更加給那一扇常年都不開啟的硃紅色的大門籠罩上了一層神秘而又恐怖的色彩,如此一來,原本門庭如市的來往不斷承載著所有懂醫的發財夢的那個地方,儼然成了一扇鬼門店,令人避之不及,更別提還有誰敢上前去滿口吹噓的說自己是懂醫的人了。
因為,人們都明白,錢財這樣的東西是留給有命的人花的,而那些為了錢財而丟了自己的命的人是最不值得的,人們總是這樣,當你為一件事情真正的付出代價的時候才能夠看得到這件事情背後隱藏的種種殺機,而在這之前,我們眼中往往都只是看到了那表面的一層鍍金的外衣,看上去華麗無比,誰知那才是最可怕的東西。
不久之後,不知道是誰傳出的謠言,據說,哪一些突然一夜之間莫名其妙消失的人曾一度出現在了東坡的亂葬崗,而且死狀相當的悽慘,最主要的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沒有舌頭。如此一來,那扇硃紅色門之內究竟住著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就更加讓思想豐富的人們猜測不已。終究,謠言只是謠言,猜測也僅僅只是猜測而已,但是如今真假已經不能證實了,人們也只能信其有,其實有些東西也便如此,信其有往往比信其無更加好一點。
莫小染整整的昏迷了三天有餘,在這個三天的時間裡城裡城外,江湖裡江湖外,幾乎涵蓋了所有的回醫術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將著突然昏迷過去的莫小染給喚醒,隨著莫小染昏迷的時間不斷地延續,莫小染的氣息也就越來越微弱,好像隨時都有要斷氣的可能一樣。
玄墨幾個人天天輪流著守著莫小染的床邊,有一點的動態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