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兩族聯姻,以往妖界各族之間並無聯姻的先例,因為自從那場大戰之後,每一個族都自己發展,不斷的壯大,彼此保持著獨立與相互制衡,沒有一個族類想試圖以這樣的方式來調整自己的位置。而如今,這墨邪,也是狐族第一次打破這樣的平衡,這也是眾人關注的焦點所在。
這場婚禮就像是一場戲,每一個人在這場戲中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又有誰知道那表面的真真假假?
當吉時已到,嗩吶吹起,銅鑼敲響,這也就意味著這樣上大的婚禮即將開幕。
之間身著一身火紅嫁衣的墨邪由老嬤嬤引出來,緩緩地走著,向著那個早已經住到狐族的蛇族小公主酒然的住處走去,每一步墨邪都走得異常的艱辛,每一步墨邪都感覺到要下很大的決心,每一步都得心都跟著顫抖,墨邪知道,她已經沒有了回頭的路,因為,在他作出決定的時候,那些路就已經被他堵死,他只有不斷不斷的向前走,或許,它還能夠找到那光明的路口,找到那張容顏,找到那張笑靨,只可惜,如今,他只有走。
這個時候,蛇族小公主酒然已然身著嫁衣坐在床上等候多時,她的嘴是上揚的,她的臉像一朵盛開的花,她的心悄然的開放,不知道是被這漫天的紅色映襯的還是什麼,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綻放的花,無比嬌豔動人,想要讓人忍不住的去採摘。
當喜樂響起的那一剎那,酒然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不知道該怎樣的表達自己內心的這種歡喜,她簡直不敢相信,她要嫁人了,她要嫁給那個令她魂牽夢繞的男子。事情就是這樣的虛幻,虛幻的讓她以為這是一場夢,她不願意醒來,她寧願就這麼一直沉浸在自己著美好的夢中,可是,她不知道的卻是,這是一場她一生地噩夢。
就在她還在發呆的時候,那個他心目之中的男子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周身依舊那麼的冷,可是,酒然卻執著的感覺,此刻的墨邪是溫暖的,或許是因為今天這樣的鋪天蓋地的紅,也或許是墨邪那一身的喜服在作怪。
墨邪並沒有按照正常的流程來做,而是將酒然直接的抱了起來,就連酒然頭上的蓋頭都沒有來得及蓋上,酒然有一些害羞的把臉埋在了墨邪的胸膛,盡情的吸著屬於墨邪的那種淡淡的香味,酒然感覺自己醉了,酒然想,如果能這樣一直下去有多好啊。
酒然和墨邪就這樣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沒有任何預兆。墨邪在狐王狐後還有蛇王蛇後的面前,沒有說一聲的就將酒然放下,使得酒然沒有一點的心理準備,險些倒在了地上,這樣的情況讓眾人大跌眼鏡,以及讓蛇族眾人甚是心疼這位小公主,更有蛇族的有些人氣憤不已,但是為了蛇族的顏面只好忍住。
酒然小公主連忙的站好,有一些害怕的看向墨邪,可是,墨邪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在看著自己父王和母后那心疼的眼神,嘴角幸福的向上揚了起來,搖了搖頭。蛇王蛇後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今後的日子是女兒自己過,他們沒有辦法永遠的在女兒的身邊,但是能看到女兒如此的幸福表情,他們也不忍心的去責怪,畢竟,這是女兒愛的男人,畢竟,這是女兒的幸福,畢竟,他們都是愛著女兒的。
相對於蛇王和蛇後的的表情,狐王和狐後的表情就淡然許多,臉上依舊是那淡淡的微笑,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綻。這就是一場戲,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戲份,要想戲更加的真實,唯有讓自己更加的投入,告訴自己這是真的。
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拜天地拜父母,就這樣,滿庭院滿妖界的慶祝。就在所有的人都以為這就是結局的時候,突然司儀的大嗓門響了起來,就這樣,依舊一身青衣的溫柔如玉的墨血出現在眾人眼前。
他的出現將這妖界千百年的這一池平靜的池水打破,在整個的妖界再一次的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也就意味著上古魔族也要參與其中,他們的鬥爭就會更加的激烈。或許,妖界經過千百年了,沒有幾個人記得那個上古的容顏,可是一些老輩或者是各族的皇宮之中都有上古那幾位的畫像,每一個登王的時候都會去看上一眼,並且一記就是一生,這也是為什麼但墨血出現的那一剎那,底下一片譁然。
而墨血與莫小染這個女人一同出現在婚禮現場,這也表現出了他的態度。這也就表示了,在這一場的鬥爭之中這位上古的魔是站在狐族這一方的。眾人看到這裡想到這裡,不得不再一次的重新審視現如今的形勢,並重新估量此時聯姻之後並得到上古魔支援的狐族在妖界的地位和價值。他們不得不承認,此時的狐族在整個的鬥爭之中扮演著強勢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