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沐陽大而溫暖的手,閉著眼睛輕聲的說道。
莫小染知道,這個大男孩累了,現在可以放鬆一下,哪怕只是一下下也是好的。雖然,沐陽把一切都說的那樣的輕鬆,可是,莫小染還是從哪些輕鬆的敘述之中聽出了疲憊和艱辛,因為,沒有哪一條通往成功的路途會是一帆風順的。
“好。”沐陽輕聲的應了一聲,輕柔的握了兩下自己手中的那隻小手,覺得特別的安心,不久便睡著了,這或許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誰得最踏實的一覺了。
在這樣的一個將就著男女授受不親的社會里,一個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新婚之夜,一個一片紅色的新房之中,一床喜床之上,一個火紅的杯子下,一男一女的兩個人,漸漸熟睡。
只是單純的睡覺而已。
或許,說出來很多人都不會相信,然而,事實卻真的如此。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性便被漸漸地泯滅。齷齪的思想在不斷的侵蝕著人們純潔的心靈。
第二天,將近中午的時候,兩個人才緩緩的轉醒,翻身看了看彼此,忽然覺得心中一暖,微微的都笑了。
而門外的丫鬟也都是訓練有素的,一聽到屋裡有動靜,敲門聲緊接著就想起來了,莫小染很是無奈的看了看身邊的薛沐陽,原本白皙的臉也變得紅潤,慢慢的延伸到了脖子上。
“王爺,王妃,起來了麼,奴婢進來了?”這邊莫小染已經害羞的要鑽進被子裡了,而那邊叫門的聲音依舊是不是的響起,著實讓莫小染很是鬱悶。特別是那一聲聲的王妃叫的莫小染心裡這毛,不禁的聳了聳肩,打了一個哆嗦。
“先退下。”當薛沐陽面對著她們的時候,又恢復了以往的那種嚴禁嚴肅的表情,低沉而又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地響起,但卻給人一種寒冷的壓力。莫小染側臉看了看薛沐陽,恰好與回過頭來的他眼神相撞,莫小染感覺有些陌生的移開了眼神。聽著門外的腳步聲緩緩的離去,莫小染準備起身。
“小染,不用緊張,一會由他們全權服侍就可以了。”薛沐陽緩緩的從被子裡起身溫柔地說道,然後一邊將自己身上那昨晚一身酒氣的大紅喜服給脫去,然後換上了一身深藍色的錦衣長袍,而後,又端坐在銅鏡之前。
然而,就在薛沐陽將頭髮散開梳順,再準備重新束起來的時候,莫小染突然站在了薛沐陽的身後,接過那一頭墨色的柔順的長髮,拿著手中象牙木梳,一下一下的緩緩的梳著,眼神中有說不出的溫柔,而坐在前面的薛沐陽也是滿臉的春風,那是一個吹啊。
可是,就在這一刻,門突然被一股大力退開,而進來的人正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不禁目瞪口呆。
現在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情況?他們眾所周知的一向以冷漠著稱的絕色王爺竟然也會露出著一臉的溫柔?來者不禁將眼睛移到了那個站在沐陽身後的執梳束髮的女子身上,只見那個女子的的確確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子,沒有絕美的容顏,與絕色的薛沐陽站在一起甚是有些不搭調,但卻又說不出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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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了麼?”某隻狐狸看著用妖術變換出來的大螢幕上的情景,很是淡然的問著始終保持這一個姿勢的某個老頭。
“額,或許,他會感謝本王給了她這樣的機會,不是麼?”狐王恢復了以往的神態,淡淡的說道。情緒上沒有一點的波動,真可謂做到了,穩如泰山啊。
“可是那幫狐狸小子可不是這麼想啊,一個個都快記得發瘋了。”某隻狐狸很淡定的敘述著某幾隻的近況。
“哦,不得不說,墨希那個孩子真的很聽話。”狐王莫名其妙的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個感嘆的句子,還真就讓那隻狐狸摸不到頭緒,終於睜開了那雙很久都沒有睜開過得眼睛看了看狐王,當他看到那雙狡猾的眼神的時候,頓時,為自己這個詫異感到羞愧。二話不說的再次閉上了眼睛。
也難怪,一向小小的墨希居然可以知道這麼多的事情,而且還能傳遞給姐姐裡面的那幾只狐狸,明顯被有時有人指示嘛。可是,某些人因為僅僅將眼光定在了莫小染的身上,所以忽視了這一點,現在一想,果真恍然大悟。可是,某幾隻狐狸依舊是處於迷霧之中。這也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是也。
這不,這邊某幾隻狐狸在墨邪個那一句話之後消停了半個月有餘,可是,卻被墨希帶來的這個驚人的訊息而內心騷亂了起來,可是,臉上依舊錶現的那麼的淡然。這幾日,某幾隻都和某隻面癱的狐狸墨邪學會了這一招淡然處之的神態,那學的是那麼的精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