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弄到這些的?”老爸顫抖著問。
宮存熙謙虛一笑,“這還得多謝那個校長,從他嘴裡套出來的。後來杜家派人調查了沃雅貴族部所有學生的背景,然後一一羅列排除,才整理出了這些資料。雖然不是很全面,可按照他們的經營模式和這些年的市場來源,都很有可能是皇甫家發展的其他勢力”
聽他們說的津津有味,我再也忍不住出聲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非聖咧嘴一笑,“和眸墨兩家性質一樣的公司名單以及資料。”
和眸墨兩家性質一樣都是依靠古族的力量突飛猛進的公司?或者說是皇甫家的其他勢力?難怪他們這麼興奮了,若是知道了這些公司,就等於捏到了皇甫家的軟肋啊。
正在這時,張嫂突然從門外進來,想必是來囑咐我該睡覺了。可是我才猛然一驚,張嫂是古族的人,而宮存熙這次正是偷偷跑來法國,並且在國內還有一個‘宮存熙’正生命垂危,極力搶救中,可現在
我一臉驚慌的看到張嫂從門外進來,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身子被什麼一拽,猛的扎到一個懷抱裡。我一抬頭嘴還沒張開,就被一個熟悉的溫潤的嘴唇含住,揮舞的雙手也被鉗住,只能發出極弱的嗚嗚的聲音。
只聽到老爸一臉常態的對著張嫂說道:“張嫂,你先出去吧,這件事千萬別說出去。”這件事,當然就是指宮存熙來法國的事了,可是張嫂不是古族的人嗎?她怎麼可能不說出去,老爸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被宮存熙佔著便宜,偏偏雙手都被壓著所以不能看到張嫂的反應,只能感覺門口的人微微一愣,然後立馬和平日無樣的說:“是,老爺放心,我什麼也沒看到,這就出去。”
等張嫂一走,那壓著我雙手的鐵壁總算鬆開了,那緊含著我唇的牙齒也終於離開了,只是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某個滑滑的物體輕舔了一下我的嘴唇,直到我渾身下意識的一顫,才看到宮存熙這隻動物帶著得意的笑起身。
我正準備張口破罵他佔我便宜好吧,真不是我佔便宜,主要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我情何以堪?雖然不是沒吻過,可還是得矜持啊!矜持矜持!!
可誰知我那話還沒出口,有人還佔理似的說:“若不是我反應快,以那張嫂的聰明還不發現你已經發現她是古族的人了?”
額經宮存熙這麼一說,我才驚覺,剛才看到張嫂進來的時候我一臉的戒備和驚慌,幸好那時她低著頭沒看到,不然宮存熙的意思是,他是故意這樣做的?
可是,我不甘的回斥:“既然知道她是古族的人,那你們還讓她知道?”特別是老爸竟然還大咧咧的讓她保密,這不睜眼說瞎話嘛?
一個鴕鳥,一個暴龍
“白痴”宮存熙斜著眼看著我打腫臉充胖子的熊樣,沒好氣的低聲嘟囔,若不是我就在他面前,肯定聽不到,所以老爸老媽也肯定是聽不到的!
聖佑哥見我雙眼冒火的樣子,及時出來打了圓場,笑說道:“宮叔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想想,如果你是張嫂,知道這個訊息之後會怎麼做?”
“當然是立馬通知古族!”我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再怎麼笨也不會連這個也想不到啊。
“那若這個時候我們監控張嫂的話,不就能知道她是皇甫家的人還是千落宗的人,以及他們之間的聯絡方式,或許我們還能透過追蹤得到更多的意想不到的訊息。”聖佑哥靠在沙發上,循循善誘的說,活像教導學生的老師。
而我,也在他的話語下思路逐漸逐漸清晰,到最後終於情不自禁的拍下大腿叫道:“聖佑哥,你太聰明瞭!”這不就是放長線釣大魚嗎?
現在想來,老爸剛才對張嫂那樣說,一是給她錯覺認為我們不僅沒懷疑她並且和很信任她;再則讓她放鬆戒備,立刻跟她背後的人聯絡,這樣只當是我們成了暗處,他們在明處!
我這邊為自己的聰明沾沾自喜,那邊一群人捂頭搖腦,非聖不免一聲嘆息:“怎麼就能這麼蠢呢!”
老媽輕輕一哼:“以前沒讓她接觸這些,倒是挺正常的孩子;如今一接觸這些,就跟弱智一樣了。”
很好,我什麼也聽不到,隨意鬧隨意叫,人生正美好!我用著飽含鄙視仇視忽視輕視的一眼,咬牙切齒的說:“好睡,先走一步!”真是的,不就是反應稍稍慢了一拍,用得著這樣嗎?平日都是調調酒怡怡情,心裡都單純的跟牛奶一樣,哪能跟他們那黑巧克力一樣的心相比?
一邊不甘心的詛咒,一邊哼哼唧唧的向門外走去。
“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