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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細細打量了一番她,看的出來,這人的身份不一般,心裡想到她兒子那會兒那個樣子,撇撇嘴。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南舒玫還站在原地怔怔地望著他們的方向。韓晨淡淡一瞥,驀地脖子就僵住了,這人和他姐長得還真像,難道是她。他驚愕了幾秒,嗖嗖的衝到初舞旁邊,“姐,你走慢點。”

初舞憋著一口氣,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她,壓抑著難受,厚重的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姐——”韓晨拉著她的胳膊,擔憂著皺著眉,“你是不是生病了?”

初舞停下步子,微微喘著起,張了張嘴,發出聲來才發現喉嚨有些乾澀,“天熱,有些悶。”

“是嗎?你今天面板這麼蒼白,還暈了。”韓晨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總感覺初舞在瞞著他什麼,“到底怎麼了?”

初舞看著比自己高出半個頭的弟弟,勉強扯著笑,“女人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的日子。”這麼一說,韓晨倒是恍然大悟,支支吾吾了幾聲也沒說出了所以然來。

“姐,那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的東西都齊了。”

初舞點點頭,抬起脖子,正對著炙熱的太陽,五彩的光暈讓她眼前微微一黑,“過幾天我們團要去外省演出,我就不去送你去學校了。”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張卡遞到韓晨手裡。

“我不能要。”韓晨推著,“媽給我存了學費了。開學後,我就去打工。”

“你打什麼工?發傳單?”初舞淺笑道。

“反正我不會拿。你上學時就沒要過家裡一分錢,我是男人,更要自己去掙錢。”初舞抿抿嘴角,當初她結婚時,席家給的彩禮令人咂舌。那時候,韓父車禍,家裡的積蓄花的所剩無幾。韓父最終只是象徵性的收了一些,用他的話來說,他是嫁女兒不是賣女兒。

男孩成長為男人,只是一夕之間。韓晨很堅持。初舞欣慰的收回手,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把卡塞到袋子裡。

回去的時候,她去克里斯汀買了一盒巧克力蛋糕,推開玻璃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對面走出了的人,渾身一凜,手中的蛋糕”啪”的一下就落到地上了。

那是孫曉然和溫煦,兩人臉上都帶著大墨鏡擋著臉。

初舞詫異這兩個人怎麼認識的?一時間,她的後背驚起一層薄汗,看著兩人開車離去。

“小姐,您的蛋糕掉了。”店裡的服務員看著初舞傻愣愣的站在那兒,上前提醒道。

初舞回神看了摔壞的蛋糕,嘆了一口氣,“不要了,麻煩你打掃一下。”頓了頓,又回來買了兩盒小蛋糕。

傍晚,醞釀已久的暴風雨終於滂沱而至。

雨滴沿著屋簷一滴一滴剔透地打在門口的滴水觀音上,那大片的綠葉一顫一顫的。初舞站在窗前,看著霧氣濛濛的窗外。她今天回來是請婆婆幫忙的,她想換個職位。不僅僅是因為她現在懷孕了,還有蘇伊。她就是一根刺,已經默默地長在她的心頭,時不時的就入刺她一下,提醒著她這段婚姻的可笑與可悲。

她突然明白,她早已陷入了席浩澤給予的安全感,她早就敗了,一敗塗地。

婆婆對於她提出的要去也沒說什麼,理解的點點頭,陳女士自然有她的想法。

“初舞——”陳女士喚道。

初舞立刻收起心緒,回去,就見陳女士拿了一件晚禮服出來,“你過來試試?”

“媽,這是做什麼?”

陳女士比劃了一下,淺笑道,“過兩天老頭有個戰友六十歲生日,到時候你陪我去參加。來,你先去換下,我看看哪裡還需要改的?”

初舞點點頭。

換好禮服,站在試衣間前,她的目光落在小腹上,冰涼的雙手慢慢的撫上,一股暖流細細的流淌過心田。

初舞一出來,陳女士看到她就滿意的直點頭。

“小腹有些緊。”

初舞聞言低下頭,“媽媽,我——”她的聲音淡淡的。

“怎麼了?”陳女士理理衣襬的褶皺。

“媽,初舞——”席浩月正巧回來了。

陳女士回頭一看,臉上滿是欣喜,“喲,今天怎麼回來了?”

“我想吃媽媽做的菜了。”席浩月親暱的摟著陳女士笑說道,“嫂子,我二哥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媽,你又要去參加聚會了?”

陳女士瞪了她一眼,回頭看著初舞,“初舞剛剛要說什麼?”

初舞不自然地抿著嘴角,搖搖頭,“我覺得腰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