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告訴你的?”
寧為玉看著蕭承軼驚訝的目光,寧為玉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秦副官告訴他受傷的那天正是蕭太太找她談話的時候,那麼她要不要告訴蕭承軼呢?
“嗯?”蕭承軼用著一種可以看透寧為玉的眼神望著她在思緒的表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寧為玉瞪著蕭承軼,心想,他的目光是不是太銳利了些,寧為玉嚅嚀道:“太太昨天找過我,秦副官帶我去見她的時候,他在途中告訴我的。”
“我母親?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寧為玉的目光頓時落在了蕭承軼受傷的地方,眉頭上還有一塊淤青,還殘留有血絲,她知道她不能將實情說出來,他知道了一定會生氣,所以她不能說,寧為玉笑了笑,“其實也沒有說什麼。”
“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知道個大概。”蕭承軼忽然握緊了寧為玉手,笑著說道:“秦大哥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知道的事我不知道,他會告訴我的。”
寧為玉頓時明白過來,原來他已經知道了,她尷尬地扯著嘴角忽然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這時蕭承軼用力將她的手扯過去,放在唇邊吻了一下,“我不管他們說什麼,我希望你都不能動搖,我知道你今天是因為你和我二哥訂婚的事情才過來的,為玉,你不要答應行嗎?”
“恩。”寧為玉點頭,嘴角劃過溫柔,“我會想辦法拒絕,你不要再莽撞行事和頂撞蕭伯伯了。”
蕭承軼點頭,此時他睡在床上,笑容溫潤顯得像個乖巧的孩子,忽然又變得邪惡,他扯住寧為玉的另一隻手,說道:“幾天不見你,怪想你的,讓我親親好嗎?”
寧為玉瞪著他,“看你那副德行。”雖然嬌嗔著,但寧為玉還是乖乖地湊近他的嘴唇,其實她也挺想他的,就在彼此都能感覺到溫熱的呼吸時,門忽然被外面的人開啟了。
“你們在幹什麼?!”凌厲的聲音讓寧為玉一下子站直了身子,她往門口望去,看著面色鐵青的蕭太太,她後面是紀婉蘭,她端著一碗粥進來了。
“我就知道你來這裡了,還不快出去?!”蕭太太瞪著寧為玉,厭惡的眼神毫不避違地落在她的身上,寧為玉低著頭,準備朝外面走去,可是蕭承軼正牽著她手,她剛邁一步才發現蕭承軼還牽著自己的手,她小聲地說道:“快放開我!聽見沒有?快放開我。”
“你說過的,會想辦法想拒絕的。”
寧為玉看著蕭承軼捨不得目光,她點頭,也毫不在意蕭太太和紀婉蘭的目光說道:“你放心吧,你好好養傷,我先下去了。”
蕭承軼鬆開了寧為玉的手,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門外,他臉上的表情忽然大變,原先的溫潤一下子轉變為冷淡,看著蕭太太和紀婉蘭朝自己面前走來。
紀婉蘭取出托盤裡白色的熱毛巾,去為蕭承軼擦臉,蕭承軼卻將頭一偏,就連目光都不願意落在她的臉上,他伸出手抓住毛巾,冷冷地吐了幾個字,“我自己來。”
紀婉蘭的手,頓時停在半空中,手中的毛巾生生地被蕭承軼奪了過去。
蕭太太看到形勢,便在一旁說道:“承軼,你的身體還不夠好,你就讓婉蘭幫你啦。”
蕭承軼眼睛一翻,說道:“我是想借此活動一下身子,再說了,婉蘭小姐又不是自己人,擦個臉這種小事也要麻煩人家,應該不好吧?”
蕭太太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驚訝,她將目光移到紀婉蘭的臉上,果然,紀婉蘭白皙的臉上紅了起來,她瞪著蕭承軼,終於發飆了,“蕭承軼,你欺人太甚了!當初是誰說著喜歡我來著的?!卻瞞著我和我的朋友走到了一起,你到底安得是什麼心?害得我現在和為玉話都不好說了!我恨你!”說完,紀婉蘭就哽咽著那口氣,難過的跑了出去。
紀婉蘭衝出的時候吧,蕭承軼依舊沒有看紀婉蘭一眼,反而很悠閒地擦著自己輪廓,這時一旁的蕭太太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去去戳蕭承軼的腦袋,怒道:“看你這混樣子,一定是那寧為玉跟你灌了迷·藥,不過你休想會和她在一起!”說完蕭太太也不理會蕭承軼,獨子朝外面走去。
寧為玉走到樓下,看見父親正在和蕭老爺恰談,蕭昭業也在那裡,看見寧為玉從上面下來了,蕭昭業第一個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她臉上顯露出來勉強的笑容,他也故意露著溫潤的笑容,上前去牽住寧為玉手,走到蕭老爺子和寧父的面前說道:“父親和寧伯父慢慢聊,我和為玉出去轉轉。”
二位老人知道,蕭昭業是又事要和寧為玉說,所以就很快允了。寧為玉跟著蕭承軼朝外面的花園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