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還抓了以為姓寧的小姐,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你早點放了她,不然這件事一定告訴父親去。”
蕭承軼聽父親這兩個字,當然是急了,於是連忙上前拉住蕭昭業的手,說道:“二哥千萬別,你這不是成心讓我討家法挨麼?”
“那你就趕快放了那位寧小姐,把學校圖書館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那位寧小姐我肯定會放,不過現在不行,學校圖書館的事還要拜託二哥了。”
“憑什麼?”
“普清女子學院是政府開辦的學校,二哥不正好在政府上班?這件事就拜託給你了。”蕭昭業看著蕭承軼只有求他時才會露出那一貫的笑容,他忍不住白他一眼,說道:“那你最好快點放了那位寧小姐。”
“你放心,我保證她明天平安無事地去上學。”蕭承軼舉起手掌,做出個發誓的模樣,還是一臉誠懇,蕭昭業徹底被他折服了,“得,你小子每次都是這套,你的爛攤子撒手全到我這裡來了。”
蕭承軼無不得意的笑著,蕭昭業開始也在笑,不過到後面納悶了起來,問道:“你跟那寧小姐和紀小姐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說來話長啊。”蕭承軼忽然又是嘆氣又是搖頭,想起紀婉蘭和寧為玉這兩個女子他就頭痛,他從來沒有遇見這麼固執不聽話的女子,要是以前他早就撒手揚長而去了,那像現在每天被這兩個女子氣得跟吃了炸彈似的。
第二十章 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十)
寧為玉被蕭承軼放了出來,第二天幸好趕上了上學。
下午要到放學的時候,學校門口停了兩輛吉普車,上面插的是晉軍的旗子,那面旗子在寒風中飄動,顯得威風凜凜。
學校裡放學了,寧為玉依舊和紀婉蘭同路走在出校的路上,四周都是女同學,藏藍色斗篷和黑色裙子,每個人手裡還提了一根袋子,大多數都剪了學生頭是齊肩的短髮。
秦子川看著從自己面一個個走過的學生,她們的模樣都大相逕庭,為了找紀婉蘭的身影弄得他眼花繚亂的,卻是一個幌子都不敢打的。
忽然他眼睛一亮,心想總算是看見了。
“紀小姐。”
紀婉蘭挽著寧為玉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她看見是秦子川的笑臉,他穿著軍裝外面還套了件黑色的呢子長大衣,很有禮貌地給她做了個請的手勢,紀婉蘭忽然驚奇了一下,然後忙拉著寧為玉的繼續往前走,可是秦子川不肯放過,又一步攔在了她們的面前。
寧為玉本就是個愛多事的主,想起秦子川之前捱過紀婉蘭的一槍,於是故意諷刺的問他,“秦先生的手好了?”
看著寧為玉不懷好意的笑臉,於是明白了她真正的意思,反而莞爾一笑,看著紀婉蘭說道:“還好紀小姐這一槍打得偏,不然這手可就廢了。”說完,他朝吉普車旁邊站著的兩個衛戎招招手,就看著他們大步大步的朝這裡走來,兩個女子也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只見兩個衛戎一走攏就給紀婉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句話不說,臉上的表情猶如被冰封一樣,這樣的陣勢,迎來了許多同學的注意,紀婉蘭被這樣的氣氛和許許多多的目光壓抑著說不出來一句話,這時,秦子川說了一句,“請紀小姐上車,三少在車上等你。”
“我不去。”紀婉蘭也拉下了臉,連看都不願往哪裡看。
秦子川笑了一聲,依舊很客氣,“紀小姐應該知道的,你如果不上車,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況且這外面這樣冷,紀小姐願意這樣堅持下去?”
“你們不放我走,我就這樣堅持,看誰堅持的最久。”紀婉蘭終於使起了性子,寧為玉見此狀,心裡雖痛恨死那兩輛吉普車和麵前這幾個衛戎也包括秦子川,但是她不得不笑聲告訴紀婉蘭一句,“他們可是軍人,我們恐怕”
紀婉蘭頓時糾結了起來,她皺著眉頭,看著秦子川臉上愜意的笑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寧小姐說的沒錯,我們是軍人,紀小姐恐怕是不能和我們比了,況且你們離考試時間也不遠了,紀小姐要是病了的話,恐怕會影響考試的複習啊。”
這句話正好戳中紀婉蘭的要點,她一時間找不到駁回的話,到是寧為玉毫不遮掩起來,說道:“秦先生擔心的還是真多啊。”
“寧小姐管的也不少。”秦子川的臉上雖然波瀾不驚,不過那眸子露出嬉笑的意味卻不淺,這句話也正好打擊到了寧為玉,她極力反駁,“婉蘭是我朋友,她的事我是關心,不是管。”
秦子川顧不上與寧為玉胡攪蠻纏,況且車子上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