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就讓他傾盡全力在這段時間加倍的愛這個男人吧!
他伸出胳膊緊緊的抱住了沈鉞之的腰,竭盡所能的開啟身體接納著對方,不適應的感觸漸漸遠離,另一種從未有過的K感向他襲來,就像是堆積了幾次男人的g潮,臨門一腳卻繃住不s一般,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他猶如就要瀉出,但這k感卻能持續得更久,他叫出的聲音也連貫陽剛,與此同時後面夾得更緊了。
沈鉞之幾乎沒辦法很好的□自己的硬物,他“啊啊”的吼了幾聲,把持不住的激s出來,將熱液灌入狹窄的蜜xue後就發狂的吻著可愛的人兒,幸福得一塌糊塗了
深夜,躺在床上的兩人,親密的低聲說著情話,兒子天禹在小床裡睡得正香,聽不到父母的竊竊私語。
“我爹剛才和我說了,他和你爹談妥了,答應讓你留在奉天。”這是沈鉞之剛才從父親那裡得到的訊息,這可讓他樂得合不攏嘴了。
福來雖然還沒聽父親講過,但從爹和沈先生相處的狀態上來分析,他們應該已經談好了,於是便壓低了聲音說道:“明天早上我去問問,聽聽我爹怎麼說,關鍵是我現在還是在編的軍官,這很麻煩的。”說白了,他現在就是在當“逃兵”。
沈鉞之卻輕鬆的說:“我爹會把你的軍籍轉到東北軍這裡,等你的戶籍到了奉天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人了。”
佟福來愣了很久,趕忙追問:“你爹要讓我來東北參軍?”
“我知道你不想呆在家裡,你受了這麼好的教育,就是為了做軍官的,要是不能讓你學以致用就是辜負了伯父。”他認為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了,反正福來生了孩子之後是要給自己做參謀的。
聽到這番話,福來的心情舒暢多了,看來伯父確實有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他能遇到這麼好的人家真是幸運。
“希望這一年平安無事,沒有戰鬥。”沈少校完就摟著福來,掩好了被子,還望了望邊上小床內的兒子,小傢伙張著嘴睡得真香,白天一定是和黃丫(小狗的名字)玩兒累了。
“我也是這麼希望的,可東北並不安生,聽說你們去年因為東清鐵路和老毛子幹了一仗,日本人也因為南滿鐵路和你們在交涉。”福來說道,東北是個魚龍混雜,韃虜聚集的複雜之地,這些年更是被日俄所侵蝕,東北軍佔據的地盤從來就沒太平過。
在報紙刊登的訊息上,關於中東鐵路的描述只是寥寥數筆,和蘇聯人的矛盾皆因對方要將這條從蘇聯赤塔,經滿洲里,哈爾濱,到達海參崴的鐵路的所有權轉讓給日本人,這引起了張學良的強烈不滿,少帥對關東軍可是又恨又懼,作為人子不能為父報仇,他心裡憋屈,因此多次交涉無法解決之後,雙方終於爆發了武裝衝突,但最終東北軍敗北,雙方在美國的調停下不情願的簽訂了《中蘇伯力會議議定書》,恢復了蘇聯在中東(東清)鐵路的一切權益,蘇軍撤出東北,但依然佔領黑瞎子島等地。損兵折將的東北軍沒撈到半毛錢好處,還因此受到了衝擊,東北正慢慢的受到日本帝國的蠶食。
提到這件事沈鉞之就心煩,他皺著眉頭說:“老毛子比日本人更可惡,一個是餓虎,一個是豺狼,哪個都好不到哪兒去。”但這可不是老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閒聊一般輕鬆簡單的事兒,不是想熱血愛國就能不顧一切衝上敵人陣地當炮灰的。面對這些盤根錯節的事件,還是要以大局以多數人的利益為重。
福來點點頭:“這夥人都是盯著中國的利益來的,總有一天我們能把他們趕出國土。”有些列強偽裝的好,就成了主持正義的國際警察,那些懶的偽裝的便成了人人喊打的“小鬼子”。當然,他們的目標都是一致的,從別人家榨到能源和錢。不過福來也深深的明白,以現在的國力是沒有辦法將這些豺狼虎豹趕出國門的,眼下應當爭取的只是“和平相處,攜手發展”,等國力強大了,中國人就不會再畏懼外來勢力的侵入了。
鉞之揉揉太陽穴,嘆息著:“這不是我們一代人能完成的,但天禹肯定能看到現在雖然咱兩能在一起了,可說不好我是把你拉入了火坑,東北向來就是個是非之地。”他希望福來今後幸福平安,而不是和自己出生入死,過擔驚受怕的日子。
“如果我爹答應我移籍東北,我自當盡心盡力的為東北軍服役,這不單單是為了你和天禹,也因為我是個軍人。”他現在暫時沒了做軍人的“權力”,但只要孩子生了,他會繼續為國家服役的。
沈少校忽然壓住福來的身子,含著他要說話的嘴,甜蜜的親了一會兒,隨後才說道:“我何德何能得到你的青睞,別人娶妻生子只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