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查。”
五王爺譏諷一笑,對齊氏幾乎是無話可說,“王妃今日說話,本王都記心裡。”說完後,甩袖而去,顯然是氣急了。
林氏開始了保胎路,只是這條路並不平坦,她下面始終不淨,這讓尚太醫很為難,林側妃自己也很惱火。齊氏得知這個訊息後,倒是笑了起來。同柯媽媽私下裡說話,“你說這林氏這胎,是不是因為王爺那身子”
“王妃,這事情可是說不準。關鍵還是要看那林氏究竟能不能保住。”
“你說是。”齊氏皺眉,有五王爺警告先,一時間齊氏倒是不好對林氏動手。若是真要動手,那就要做到人不知鬼不覺,好讓人不會懷疑到下藥這上面來。齊氏皺眉心思,下藥畢竟是下下之策,太容易被人查出來。齊氏覺著她應該需要一個靠譜辦法來除掉林氏肚子裡孩子。
荔枝同櫻桃跪陸瑾娘跟前,陸瑾娘看著兩人,“我真可以相信你們嗎?”
荔枝同櫻桃很緊張,荔枝先說道:“側妃,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犯了,求側妃見諒。”
“見諒?”陸瑾娘嚴肅看著兩人,“你們自小跟我身邊,十多年下來,我們情同姐妹。我事情也都沒有瞞著你們,可是你們卻做了什麼?你們將我同竇猛見面事情告訴了大爺,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樣子就已經背叛了我。”
“奴婢知罪。”荔枝同櫻桃一起磕頭,“奴婢當初也是擔心側妃,大爺一問起來,奴婢同櫻桃就忍不住說了出來。奴婢們不是有意,求側妃見諒。”
這一兩個月時間,荔枝同櫻桃日子很難過。陸瑾娘明顯懷疑她們忠誠度,就是因為三月初三那日,這兩個丫頭將陸瑾娘同竇猛來往事情告訴了陸可信。從那天回到王府後,陸瑾娘也沒說要責罰兩人,卻態度明確冷落起兩個人,這是整個蘭馨院人都看得出來。一時間兩個丫頭也都慌了,數次要找陸瑾娘求情,都被陸瑾娘毫不留情拒絕了。這一次陸瑾娘主動找到荔枝同櫻桃說話,這讓兩個丫頭如何不激動,如何不痛哭流涕,追悔莫及。
陸瑾娘面無表情,“從進王府那天起,你們就說過這輩子都要忠於我。我同竇猛私下見面事情,你們未必不知道此事嚴重性,我是信任你們所以才沒有瞞著。可是你們都做了些什麼,簡直太令我失望了。大爺不過是隨口問問,你們就忍不住說了出去。若是此事被傳了出去,我會沒命,你們難道就能活命嗎?這個王府,沒了主子丫頭,下場只能是死路一條。”
“奴婢知錯,奴婢兩人這段時間來一直反省,求側妃責罰。”
陸瑾娘長嘆一聲,“知錯能改就好。以後都管好你們嘴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給我記住了。尤其是櫻桃你,一衝動起來什麼也不管。多次提醒你,你還不知道長進。”
櫻桃淚流滿面,“奴婢知錯,求側妃見諒。”
“罷了,你們都是跟了我多年老人,咱們情同姐妹,我又如何捨得罰你們。冷落了你們這段時間,也是希望你們能長點教訓,不要仗著我對你們寵*,你們就忘了自己本分。”
“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側妃見諒。”
陸瑾娘虛虛抬手,“行了,都起來吧。”
“多謝側妃。”兩個丫頭大汗淋漓,顯然是嚇得不輕。
陸瑾娘端起茶杯喝了口熱茶,“一會你們同我一起去花園裡走走。如今正是好時節,園子裡景色定然是極好。”
“奴婢遵命。”
下午太陽沒那麼曬時候,陸瑾娘帶上荔枝櫻桃還有鄧福出了蘭馨院,去了花園子。花園裡景色果然是美不勝收,每一處都是景,每一處都讓人流連忘返。不過同樣景色年年看,看久了也就是那麼回事。陸瑾娘隨意逛著,荔枝同櫻桃老實跟後面。
陸瑾娘看似隨意走著,路卻越走越荒涼,到後來路上已經遇不到一個人。荔枝同櫻桃都緊張了起來,記憶沒出錯話,這條小路當年是走過,這是通往花園那座小屋子路,極少有人經過。
陸瑾娘這是要做什麼?還是和竇猛見面嗎?
陸瑾娘突然停住腳步,回頭看著兩個丫頭,“猜到了嗎?正如你們心裡想那樣,我這是要去見竇猛。知道該怎麼做嗎?”
荔枝同櫻桃一起點頭,“側妃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做。無論側妃做什麼事情,奴婢都是忠心於側妃。”
“那就好,記住你們曾經說過話。我不想有一天必須要斬斷我們之間主僕情誼。你們該知道,必要時候我也是能狠下心來。”陸瑾娘語氣淡淡,但是話中透出意思卻帶著肅殺之氣。
兩個